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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任何人的味道,都不会像闻到我的味道那样情动,你的身体会清楚的记得它曾经被我的信息素吞食过,只要我有一点想法,就像这样。”薄荷的冷香在狭小的空间里爆开,似乎骆虞的身体穿透。骆虞的身体立马红透,连身体最深处的腔道也给了回应。“你明白吗,骆虞。”这是源于本能的无可抗拒的痴迷。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成熟的读者了,哪里的水把裤子弄湿自己能够想象的吧我怕写生殖腔被锁,我好恐慌,所以我不敢写,但是你们明白!☆、9、09骆虞的身体一片guntang,连指尖都染上绯色。浑身都被池穆的味道包裹着侵蚀着,他握紧了洗手台的边缘,遏制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喘息。“我当然……明白。”骆虞说的很吃力,竭力的保持着理智。他的鼻尖覆着一层薄汗,眼底的薄雾像是柔软的纱,却遮盖不住眼里的亮色。“但是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完全契合,就算是无可抵抗那又怎么样。骆虞说的笃定:“清醒才是常态,池穆,我知道,你的想法和我是一样的。”既然是人,既然有理智,怎么可以向本能屈服。骆虞信任池穆,不仅仅是觉得他很克制,而是他也知道,池穆不把基因匹配当□□情的标准。在骆虞的世界里,如果要和一个人在一起,那么一定是出于爱意,而不是所谓的基因。就像此刻,他和池穆贴的这么近,他们彼此渴望,彼此需要,彼此相吸,但他知道,他不爱池穆,池穆也不爱他。骆虞的脸越来越红了,他靠着池穆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却仍然脱力的向下滑,直到池穆的手握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他的怀里。但即使如此,骆虞仍然撑着一口气,手贴在了池穆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里的跳动。“你看,池穆,因为信息素,我变成了这样,但你知道的,如果是真的喜欢,不需要信息素,我也会为你……”少年的声音嘶哑,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具有冲击力的话。饶是池穆,也险些失控。他咬牙切齿的捂住了骆虞的唇,不让他再胡乱的煽风点火。薄荷味的信息素躁动的将连翘困住,让骆虞没了说话的力气。连翘花一丛丛的盛放着,将气氛渲染,一缕缕仿若实质的晃荡着,将池穆覆满。池穆的眼都红了,疏淡的眉眼被燥意击垮,不复以往的平静。但是他仍然在忍着,不是因为没感觉,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对方是骆虞。诚然,就像骆虞说的那样,池穆觉得真正的爱情是建立在清醒的情况下,而不是被本能支配,所以池穆在克制。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越界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骆虞成了自己的omega,骆虞清醒的时候也不会高兴。虽然他大可使用alpha的优势,让骆虞臣服,依赖,迷失于信息素里,成为他独有的金丝雀。但是那样的骆虞,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认识的骆虞,是朝气的不屈的坚韧的充满活力的个体,而不是谁的依附。除非骆虞心甘情愿。池穆承认自己在刚刚,被骆虞说的话可耻的打动了,想要在没有信息素的情况下,也让对方情动不已。那是最狂乱的妄想,又好似触手可及。骆虞总是这么莽莽撞撞,活的坦坦荡荡,给他生命带来一个又一个的意外。面对池穆的沉默,骆虞也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对现状不太满意。“唔唔唔唔唔!”老子要给你捂死了!池穆松开了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都怪你,乱放什么信息素,现在好像……”骆虞大口的呼吸,却又闻到了那股无法抗拒的味道,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池穆一言不发,把信息素生生地收了回来,他的身体极力的抗拒着,信息素渴望着溢出,池穆却当做没感觉到。“你妈的你为什么又收回去。”骆虞已经把池穆的衣服弄得皱巴巴,语气凶狠,声音却软绵绵。“如果你明天不想上学。”池穆的手指在骆虞的腺体上点了点,任由骆虞在他怀里喘气。如果再让骆虞这么吸下去,估计不得不临时标记来缓解假性发情了,这样明天西江一中的所有师生都会知道,骆虞被他睡了。“他妈的。”没有了安抚,骆虞独自燃烧,忍不住口吐芬芳。“如果很难受的话……”“不用。”骆虞想也没想的就否决了,这只是假性发情期而已,他可以扛住。艺术楼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池穆站的很直,没再触碰骆虞的腺体,只是在他发抖的时候,发出了无声地叹息,将人搂紧。骆虞开始只是单纯的热和渴,就像是三伏天里在烈日下行走,急切的渴求着有人能赠予阴凉,身前的人躯体guntang,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又无力的靠近。想要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也被身前的人的手牢牢的抓着。逃不开,躲不掉。当渴求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与之相反的极致的寒凉爆发在身体里,从骨缝里刮过,冷且疼。像是空气中每一粒分子都化为恶意的刀刃,紧贴在皮肤上,撕割灵魂。微末之中潜藏着恶意,像是不断挤压的空间,致使周围都是黑暗。骆虞的手死死的环住了池穆,他已经无法思考无法逃离好似只能被囚困在方寸之地等待没有结果的折磨。冷热交错,丰沛的汁水无可凭依的不断下落,连翘垂落着,等待着一场灌溉的赠予。池穆也很不好受,那无处不在的连翘香在渴求着柔柔地依附在他身上,身体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给出回应。身上的少年像是痛极了,发出了微弱的声音。omega处于发情期没有抑制剂得不到缓解的时候,会越来越失控,沦为被支配的雌兽,直到最后,那种能将人焚烧的热意会转化为疼痛,直到结束。池穆轻轻地抚着骆虞的背,无声地哄着他。骆虞垂着头,表情痛苦,他被按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下意识的咬住面前那块皮rou,企图将自己的痛苦分担出去。一股刺痛传来,池穆依旧若无其事的轻抚着骆虞的背,任由骆虞撕咬,直到浓烈的连翘香散去。感觉到怀里的人失了力道,他抬起了怀中少年的下颚,看着骆虞仍存痛意的眉目,拇指按压在他的唇上,轻柔地擦去了血迹。做完这一切,他才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