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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话,抬手正欲扣下麻醉枪的扳机!“哈。”男生仿佛早已料到,他抢身一滚,麻醉针贴着他的眼角射出,他从走廊边用力拖起被轰焦冻注射了麻醉针的Alpha同学,往身前一立,轰焦冻射击的手果然停下了。人体有麻醉针剂的承受极限,早已被注射了麻醉针剂的人若是再被注射,其后果不是轰焦冻可以承受的,况且他并不代表自身,轰炎司的处境已相当为难,若是轰焦冻再背上一条人命,那想如何拿捏都是任意的事了。轰焦冻面上死寂,只有额角暴跳的青筋不断昭示着他的怒意,他的眼里燃烧着无边磷火,“你觉得你能这样抵挡多久?”男生轻薄的口气自那昏迷之人身后传来,他笑着说:“我知道,本来就没准备把你拖久,只要能让那些人找到绿谷出久就够了。”“不过话说回来轰焦冻,你和我分明是同类,这个研究所里Alpha就是这些人的枪靶,我们成天吃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而其他那些人呢,那些Omega和Beta呢!整天做着一副无辜的恶心表情,他们什么都不用负担!你觉得公平吗?啊?轰焦冻?”男生的质问几欲癫狂,他毒辣的眼神牢牢钉在轰焦冻身上。轰焦冻无言,双拳紧握在腿侧微微颤抖,突然,他猛地卸了一大口气,将麻醉枪收好,他低头甩了甩因为愤怒而握得发僵的手,再抬起头时,一切激怒与惊惧皆消逝,男生眼眸急遽收缩,他看着轰焦冻面无表情道:“希望你下次找掩体找得有水平一些,”顿了顿,与他的话语同时出膛的还有他如箭射出的身影!“还有,我和你不是同类。”轰焦冻冲刺借力顺着墙壁一蹬,凌空一拳猛地砸下!“砰!”昏暗的体育器材室的门被剧烈撞击,门上镶嵌的玻璃战栗悲鸣。绿谷出久喘着气用力抹了一把自脸上涓涓而下的鲜血,用尽全身力量将墙边竖立的体育器材尽数拉下,“哗啦啦”金属刺耳的声响铿锵争鸣,每一声传递到绿谷出久的耳里更添了眩晕,鲜血又一次糊了视线,他吐息着热气,胡乱一抹,回头匆忙地打量这间扬起了灰尘万般的屋子,墙边的篮球框间蛛丝银亮,绿谷出久朝着这方向再一迈步,“哐啷”绵软的身子直接倒在了篮球框上,他顺着框边无力地跌坐在地,发情热将他的体力悉数吞噬。在男生将他的屏蔽器拿走后的须臾之间,在那些如猛虎扑食般袭来的Alpha接近之前,他使劲向地面猛地撞击,脑门上肿胀的剧烈疼痛才暂时得以打退发情热,他甚至记不起他是如何站起身、如何迈着踉跄的步伐、如何慌乱间滚下楼梯、又如何找到这间竟无一人的废弃的器材室,在追来的Alpha伸手抓住他之前牢牢锁上了这间屋子。绿谷出久浑身摔得青紫,他的右手应是擦伤了,脚踝处也源源不断传来刺痛,他艰难地移着模糊的视线看向脚踝处,那儿起了一个小山包,泛着扭曲的赭红,他迷迷糊糊伸手碰了碰,尖锐的疼痛令他瞬间又收回了手。“砰!”屋外的Alpha们没有离去,反而固执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折扇小小的门,门锁在剧烈地抖动,然而也暂时安全,绿谷出久深深提气,双手握紧了篮球框的金属支架,指甲扣进了皮rou里,他以全身力气推着、一寸一寸推着,篮球框才终于堵上了最后的缝隙。“呜……”这是一声细微的,如小兽呜咽一般绝望的哽咽。绿谷出久彻底脱力了。汗水还在滚落,黏液在身下不断涌出,他的身体热得发疯又冷到了极致,他蜷缩在地上,齿间颤颤巍巍地战栗着,他一手咬在嘴里,一手再也控制不住一般胡乱地钻进了裤子里,不得方法地搓揉着前方娇憨着黏糊糊的炽热yinjing,guitou通红,大拇指在小孔上揉捏搓弄,挺立的性器在裤子里被弄得东倒西歪。“哈……”绿谷出久的喉间细细流出舒畅的呻吟。然而这还不够,要身后的,身后需要炙热的、硕大的,灌满他,蹂躏他!“轰……轰……”Omega终于吐出在喉间哽咽了许久的名讳,这是属于他的Alpha的名讳,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绿谷出久抖着手在裤子里摸索着,自饱满的yinnang滑落到敏感的会阴,他悄悄吐着欲求不满的气,终于来到那方早已湿透了的后xue,xiaoxue翕合着,吞吐着,黏稠的液体被喷挤出肠道,仿佛是邀请,是恳求,他已做好了准备,就等待着Alpha最炙热的拥抱。他湿红的舌尖在喘息间探出,他等待着另一人湿润的舌,与他缠绕纠葛,他需要一枚深吻,一枚夺走生命的亲吻。“嗯……呜呜……嗯……”绿谷出久胡乱地哼着,终于将食指探入炽炙的xue。他抬眼望了一眼门口,泪水将世界映出了重影,声音也模糊了,蓦地他身体一震,他嗅到了,那股刻入死生的松木香,一点一滴将这扇脆弱的门封的严严实实,再没了陌生的暴虐的Alpha信息素,松木香蜿蜒着逶迤着,绿谷出久伸出手,仿佛有了实体一般,他在空中虚虚一点,松木香如灵巧的猫俄顷之间在这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皆落下了痕迹,冷香摛布,将绿谷出久彻底地包裹住。绿谷出久将泪水潸然的脸埋进臂弯。轰焦冻终于来了。他的Alpha终于来了。第二十九章二十九、LoveinParadise这是再平常不过周五傍晚,薄暮在窗户上镀了夕阳的金黄色,灰尘在空中旋转徘徊,少年蜷在冰冷的地上,艰难地看着那扇门,先是一只拳头打碎了门上的玻璃,他浑身一颤,然而却并不害怕,他的Alpha柔声在外面抚慰他道:“绿谷,我进来了。”绿谷出久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兴许是乱七八糟的呜咽,他仿佛失去了话语的眷恋,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涌出。那只手拐着奇怪的弧度,从里边把锁“咔哒”一声解了,少年拉开门,落日余晖在他身上洒下橙黄的温柔,他逆着光,绿谷出久便望不清少年的表情,他羞惭地将自己埋得更深,手指不知该如何摆放,这是一幅极下流yin荡的狼狈姿势,他哭泣恧缩着,一切表情因惶恐而战战兢兢着,于是他也就没能望见少年极沉痛的眼神和极怜爱的表情。少年好像用寻呼机说着什么,然而绿谷出久已无从在意了。他的啜泣淅淅沥沥地弥漫在整间屋子里,而后一刻,少年蹲下了身,挚爱而郑重地将他揽入了怀中。绿谷出久的泪水淌在轰焦冻的颈窝里。轰焦冻的怀抱过分轻柔,他的手在颤抖着,先于话语的是Alpha细密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