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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直达庆大食堂,停好车后,友好地拍了拍傅时初肩膀,笑道:“想吃什么不用客气,九哥请客。”他熟门熟路带傅时初上了食堂五楼,刚倒了两杯菊花茶,就有工作人员过来点餐。兰九把餐牌放傅时初面前,大方道:“当是租赁小学弟的车钱,尽管宰杀你九哥吧!”食堂五楼的饭菜品种多样,价格也多样。兰九主动示好,傅时初猜出他的意图,挥退了工作人员,泯了口茶水,笑道:“九学长被钟柔揍了几拳,就对她改观。是被她揍你执着不改变的女汉子精神感动,还是你有受虐倾向呢?”兰九端正了慵懒的坐姿,忽然来了兴趣:“你这么关心,你是她的谁呀?朋友?弟弟?哥哥?还是……”“无论是谁,跟九学长都没什么关系。”傅时初眸光微凉:“而且我想,闻名庆大的雌性收割机应该犯不着跟一个女孩子一般见识。”兰九笑了:“你觉得我对钟柔改变,是因为她揍了我,我要报复她?”“抱歉学长,我想不到更合理的理由。毕竟您的女友包罗万象,广布各大高校,连高中生小meimei都有。”兰九笑容越发地灿烂:“学弟,我不是这样的人。”“学长,在不了解您的情况下,我选择相信传闻。”看着傅时初公式化的态度,兰九右手托腮,觉得这学弟跟钟柔一样有意思,怪不得他哥每次上公开课都坐他旁边。他左手敲了敲桌面,笑道:“总有一日,你会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傅时初站起身,脸色严肃:“打扰学长雅兴了,抱歉。”他话音刚落,背起背包,转身就走,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兰九。兰九大受打击,背脊往后一靠,给他哥打了个电话,抱怨道:“你们傅小时不愿意帮我,你能不能管管他。”仿佛知道兰硕要说什么,兰九继续道:“在妈眼里,我可不是赠品,你才是买一送一的那个。”电话里传出兰硕冷漠的声音,还带着nongnong的不屑:“雌性收割机就那点儿能耐啊!还好意思跟我长一样的脸,你去整容吧!我嫌丢人。”被兄弟落井下石的滋味不好受,兰九猛地拍了拍桌子,气道:“我可是你亲弟,是不是亲的。”兰硕不为所动,良心建议道:“麻烦你让学生会登校园学报说明一下,我们从现在开始,除了长得像,再也没有一丝关系。”兰九:“......”******办公室内空调传出呼呼风声,明明很凉快,却让人心头更加压抑。兰九坐着兰硕办公室沙发上,抬手捂住隐隐作痛的脸颊,气笑了:“那小子胆子挺大的,敢给我左右脸来了个对称。要不是有棵新鲜的小豆芽盯着,我他妈的......”修长的手指根根攥紧,他心情烦躁,从口袋掏出一包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兰硕冷冷地提醒他:“10楼有吸烟区。”打火机就在手里,兰九开火又关火,烟却没有点着,心里憋的火气更甚,觉得傅时初那小子就是他的克星。嘴里的烟丢到垃圾桶,兰九坐到他哥前面,双手放在办公桌上,下颚抵着,眼睛眨呀眨:“哥......”兰硕点鼠标的食指微微一顿,又继续开始点,视亲弟若无物。兰九心里委屈,又巴巴地叫了一句他哥。兰硕放下手头的东西,如他所愿正视他被打肿的脸,俊挺的五官轮廓分明,一双眼眸忽闪忽闪的,透亮清晰。只是左右两边脸颊一边淤青未散,另一边又红肿了一块,看着怪......可笑的。兰硕不厚道地笑了。兰九知道他哥没人性也没异性,对他的不厚道没什么看法,依然可怜巴巴地说:“哥,我是不是你亲弟啊!”“可以选择吗?”兰硕指尖敲了敲办公桌,发出扣扣的清脆响应,兰九鼓起腮帮子,郁闷道:“不行。”“行!”兰硕叹了一口气:“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孩子像个宝。”兰九得到想要的答案,没心情跟他哥再呆一块儿,哼着歌儿离开,刚跨出他的办公室,回头叮嘱道:“别加班太晚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是怕我加班久了装病,不给你交代吧!言出必行,放心吧!”兰九被他哥看出内心本质,不觉得羞耻反而光荣至极,再提醒道:“明天我希望我不会再看到你的......司机。”兰硕淡淡地“嗯!”了声,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心情的好坏。窗外下着小雨,啪啪啪地敲打着玻璃。兰硕关掉空气,打开了窗户,小雨随着风泼到他脸上,夹着寒气,冰冰凉凉的。他点燃了一根烟,浅浅吸了一口,眸光不受控制看向窗外,几把大遮阳伞如几朵大花,在风雨中飘荡,红得格外刺眼。空荡的办公室静悄悄的,他心里也空荡了几分。******天空的小雨稀稀疏疏落着,兰硕半倚在兰桦大门外,目光若有若无扫向不远处躲雨的几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互相靠着,谈天谈地,叽叽喳喳的响声隔着雨帘越发响亮。一道稚嫩的幼音忽然响起:“叔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抱着他的男人没说话,俊脸带笑,把手温柔放在小孩绿青蛙雨衣的两颗眼珠子上。小孩继续问:“老师说,只有爸爸才会对我这么好,你是我爸爸吗?”童言带着期盼渴望,眸子闪亮如夜间的星星。时间仿佛僵在这一刻,过了几秒,男人说:“乖!儿子叫爸。”冷光拂过,男人把小孩抱得更紧,笑容扬起。一大一小,紧紧搂着,分外和谐,也分外......刺眼。兰硕又点了一根烟,白色雾气从指间飘散出去,冲出雨帘时,却消失得无踪。他走出雨幕,点点雨滴落到发稍、脸庞、西装上,却恍若不知。软趴趴一直拱来拱去、极其不安分的小孩忽然僵住,傅时初抱着小孩换了一个姿势,冷不防见到一个人立于身旁。男人五官冷峻,身上沾了雨点,更添了几分寒意。傅时初愣了愣。兰硕拎起小孩的后领,把他提了起来,再把车钥匙扔到傅时初手上,冷道:“开车!”傅时初脑子混乱,呆愣愣地按照兰硕的话去做。等他冒着雨去把车开过来时,兰硕动作迅速,把小孩扔进后座,再坐上副驾驶座。拿起纸巾,扔给傅时初,冷然道:“擦干。”兰硕身上的水珠不比自己的少,傅时初依言抽出几张纸巾,又递还给兰硕。兰硕没有接,板着脸任由发丝的水珠顺着脸庞落到西服上:“翰林区F栋604。”钟时辰踩到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