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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解开当年精灵村的封印,这样我们就能回家了。”“精灵村在哪?”哥舒提问。玫尼注视着沈诺,“还记得莱果村的圣湖吗?”“终身难忘。”尼玛强制变身仓鼠啊!谁能忘得了!“其实莱茵纳的精灵泉水来自卓尔大陆精灵村内的河流。莱果村圣湖不过是精灵河一条支流罢了。虽然是支流,但泉水的效果却要比莱茵纳中的强得多。”沈诺头皮一麻,照这么说来,要是在精灵村正统精灵河里泡一下岂不是一辈子只能当仓鼠了。这太可怕了,以后和谁有仇就泼他正版精灵河水好了,让他一辈子只能仰着头看玩家。“顺着支流走,就能找到精灵村了。”玫尼站起身,“预祝你们早日解开封印。”“等等,最后一个问题。”离墨同样站了起来,直视对方的眼睛,“这个任务是只有我们能接,还是别人也能接到?”玫尼淡然一笑,“只要是对精灵村做出杰出贡献的孩子,都有权利知道精灵的过去。”说罢转身走入丛林,“提醒你们一句,不止精灵,巨人也在行动。据我所知,他们也找了不少有潜力的孩子帮忙。”白发的神秘族长消失在茂密的丛林中,只有地上的野餐篮子才能证明她曾经出现在他们面前过。离墨再回神,发现连地上的野餐篮子都被人收拾地干干净净。白衣金发的牧师一脸满足拍着肚子,嘴角还沾着一粒饼干屑。“卧槽!你怎么那么能吃!”有人不淡定咆哮了。“你是兔子还是猪啊!”他想,看来还是不要指望他们小队能沉浸在忧伤的主线任务气氛里了。有这两人在,天下是永远都不会太平的。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好幸湖!扭扭~☆、铁板肥球仓鼠rou兔子先生懒洋洋绕圈作饭后散步,竖起耳朵听离墨和哥舒讨论任务。至于沈诺,这货正扯着一张地图激情洋溢地发表自己的见解,他觉得这家伙最近真是YY看多了……话又说回来,他其实是看多了自己的文吧。某耽美作者表情高深莫测。玫尼的话透露出一个信息,还有别人也接到了这个任务。这就凸出了当前的紧迫性,不再像先前做过的那些任务一样能够优哉游哉边解任务边玩。用哥舒的话来说,夜长梦多不如尽快斩草除根。“精灵族贡献排行第一的好像是远客。”离墨沉吟道。如果是远客也接到任务的话,这件事就有点棘手了。他身为一个潜伏在怡然居的永恒之光特务,这个任务到底是共享给偷心还是南风,这是个问题。如果是偷心,那就皆大欢喜;如果是南风……头疼地揉着眉心。“不是白山?”沈诺提问。在他的观念里,像太后那么牛逼的人才应该永远第一才对。离墨摇头,白山不像远客能靠打BOSS赚取精灵族贡献,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永恒之光的建设上,之所以能挂在贡献榜前十名内还要亏了永恒之光那几个大任务的奖励。兔子先生揉着肚子发出一声近似于饱嗝的叹息,“他这个人看着精明,其实有时候挺傻的。为了一个公会付出那么多。”沈诺心想,有胆你把这句话在太后面前说一遍。“那暂且把永恒之光和怡然居都列入竞争对手里。”哥舒点点头,“看来巨人那里也有动作。目前巨人族贡献最高的玩家分别属于苍空和永恒之光。如果他们聪明点,举一反三,也会去精灵村走一趟。”好嘛,假想敌再加上一个。沈诺掰着手指暗暗吐槽真是到哪儿都有永恒之光的名字,“啧,还差一个暗罗就凑够四大工会了。”离墨想了想,回道,“暂且没有暗罗也会掺和在里面的理由,不过各大公会暗地里激流涌动,也许沉影工会也会来搅混水。”沈诺挥舞手上的地图,“既然如此,我们赶快研究精灵村的方位在哪!”从莱果村的圣湖出发,这一条支流擦过博斯森林的边缘向西北方向转了个大弯,绕过赤炎沙漠,抵达与博斯森林遥遥相望的格拉平原。然后顺着平原一路向东,经过山地丘陵最终归隐于一片山脉。“看来,精灵村在山里。”哥舒指着地图上一个点得出结论。“蒙特山脉就是这条河的源头。”沈诺看了眼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的赤炎沙漠,还是个黄色奶油馅的饼干。“我们是绕个圈,还是从沙漠横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沙漠这地方缺水少粮,对吃货具有毁灭性的打击。私心当然希望绕路走,只不过那条路太费时费力,还要忙着解开区域封印。“横穿吧。”离墨卷起那张地图,收进物品栏。兔子先生又打了个饱嗝盯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似是想说些什么。没用多少时间就来到了博斯森林与赤炎沙漠的交界处,一只脚尚未踏入沙漠,只觉得热浪扑面袭来顿时一脸的热汗。兔子先生就更凄惨了,他超长的衣服下摆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灾难,简直就像个蒸笼一般把热量都汇聚在衣服内,汗水汇聚成一股沿着脖颈滑进布衣。沈诺看着都替他热。抬手擦了把汗,两只脚彻底踏入赤炎沙漠的地界。天空中一轮烈日高挂,金黄色的沙子像一片金子的海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空中没有一丝风,热辣的阳光无情炙烤着暴露在外的肌肤。沈诺一手搭在额上,这考虑着怎么保护他的狗眼,就瞥见兔子先生鼻梁上架着一副欧美范十足的大框太阳镜,长袍的兜帽被拉起遮住了金色长发,只剩下一副突兀的黑色墨镜和雪白的鼻尖露在外面。“……你以为你是明星出街吗!”沈诺恶毒吐槽。兔子先生推了推眼镜,姿态无限优美。然后他拎起下摆,狼狈地跟在哥舒身后向沙漠深处挺进。沙漠内很安静,除了下摆掠过沙地的沙沙声外,再无其他声音。除了沈诺偶尔会踩到一两根不知名的骨头,大呼小叫一番,剩下的只有几人粗重的呼吸声。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沈某人突然低低叫了一声,兔子先生还没反应过来摸法杖,这货已经化作一抹白光流星般消失。“怎么回事!”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侮辱的第一奶妈捏着法杖团团转。“别动。”哥舒按住他的肩向地上看去。一只小小的蝎子正张牙舞爪。“看来阿害被它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