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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海蓝的眼睛清澈如水,映出一种别样的专注。没有人能抗拒这种眼神,有浅浅的水光,目光收拢成一汪,仿佛只能放得下面前一个人。格子裙在翻糖的眼神里,甚至能感觉到珍爱。这么漂亮可爱的大宝贝都喜欢自己,那就让劈腿的狗男人见鬼去吧!他配不上老娘。格子裙埋头在毛肚皮上深深吸了一口,也不知道是猫的味道还是浴液的味道,格子裙总觉得能闻到一股让人特别安心的味道。格子裙抱着翻糖,将内心憋闷已久的委屈尽数倒出来。翻糖搞不懂复杂的人际关系,只知道是格子裙被男朋友背叛,立刻喵喵叫着,跟着一起声讨起来。格子裙道:“我真怕没人喜欢我啊,翻糖糖喜欢我吗?”翻糖搭在她肩上,非常肯定地叫了一声:“喵!”喜欢!她凑过去再次亲吻格子裙的脸颊:你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缩在不远处拍摄的周彦一直蹲着,直到腿都麻了,那小可人儿还是任由格子裙抱着,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和格子裙“聊”上了。周彦:“……”他想起网上有个比较红的抱猫实验,就是看一只猫能被抱多久,翻糖都被抱着快二十分钟了,居然一点不耐烦都没有,看那个架势,就是再被抱个二十分钟也可以。周彦通过屏幕眼巴巴地看着翻糖,这可也太黏人了。他找了个凳子坐下,半个多小时后,格子裙才放开翻糖,毛绒绒的小甜心这才迈着步子推着球走了。从来没被这么碾过的周彦酸溜溜道:“总算走了。”他手里的相机追着翻糖,只见矮墩墩的沙发旁蹲了一只雪白的异瞳长毛猫——是云潮。她静静等在原地,直到翻糖连蹦带跳地挨过去,才低头轻轻舔了舔翻糖的耳朵。翻糖就挨着云潮,细细地叫唤起来,刚才还温柔甜软的小棉袄,这会儿就成了撒娇不停的小话唠。周彦回头看了眼格子裙,那姑娘已经对着手机整理好了仪容,蹲在地上抚摸路过的玳瑁。他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这才是猫咖应该有的氛围,让不开心都跟着猫猫们的脚步飞走吧。周彦收起相机,觉得自己已经拍到合适的素材了。而周彦听不懂的是,翻糖正在和云潮复述刚才格子裙告诉她的,末了担心地咪咪叫:她会不会想不开啊?我们要不要再去陪陪她?云潮眼中露出笑意:不会的,她有你喜欢了。得到别人的喜欢和爱重,明白自己有多珍贵,所以别自卑了,我的小姑娘。云潮蹭蹭翻糖。……裴时易订的抱枕陆续都送到了,因为太多,还是请人装车送上门的。裴时易将要用来抽奖的抱枕收起来,然后每个猫猫留了一只,由着他们自己玩了。薄靳见他忙着分拣抱枕,一只手默默伸向最后一个箱子——其他箱子里都没有凤凰的方形抱枕,估计都放在这个箱子里了。裴时易眼睛都没抬,啪的在薄靳手上拍了一下。“你好意思的,总共二十一个,刚好够小孩们分,你要跟孩子抢?”薄靳道:“那你给我个真的。”裴时易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真的?”薄靳生怕他听错一样,放慢了语调道:“真的、鸟。”裴时易缓缓挑眉,突然一手挑起薄靳的下颌,倾身过去,低声道:“我说薄局,你是不是找事儿啊?”虽说他们以前也喜欢互挠,而且挑事的一方随时会变——主要根据上一次拌嘴谁吃亏来定。上一次没说过的,下次一准要“先发制人”,成为先搞事的那个。一龙一凤就跟永动机似的,没有消停的时候。但最近薄靳的“挠”莫名变了味道,羽毛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撩得裴时易有点火气。他一个大男人,虽说生性温柔妥帖,没有旁的雄性那么强的攻击性,骨子里到底是强势的,火气攒到一定数,肯定要撒出来。“打从那天见了我变回凤凰,”裴时易强迫薄靳抬着头,“你就一直绕着我打转,脾气都好了。薄局,知道的说你是重度毛绒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撩我呢。这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是不是?”凤凰的体温偏高,捏着下颌的手力度强硬。薄靳从眼前白生生的手腕上收回视线,和裴时易对视。堂堂非管局局长,被人捏着下巴,摆出了个被调戏的姿势,居然也不慌,反问道:“那你现在是做什么?”裴时易想了想,斩钉截铁道:“耍流氓!”他都被这龙非礼过多少次了,这次非得把便宜占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绝世小甜心翻糖糖了解一下。薄局:一通瞎撩。裴时易:感觉不对劲……反调戏。第51章布偶可以抱多久呢?薄靳握住裴时易的手腕,手指轻轻摩挲起来。裴时易眼睛一眯:“你老实点,是我在耍流氓。”总感觉薄靳是把他当猫撸了。薄靳干脆顺着他的力道仰起头,脖颈暴露在裴时易面前:“请问你想怎么耍?”裴时易向来只是嘴欠,骨子还是个正派人,真叫他调戏一个没名没份的人,那是万万下不了手的,但如果就这么放手,岂不是显得他很怂?裴时易手里端着薄局长尊贵的下巴,陷入两难。裴时易自己内心里天人交战,目光不自禁地放在薄靳的眉眼间。薄局长当然有一副好相貌,五官极深刻,好看是极好看的,却冷淡得有些伤人,平常又总是恹恹低垂,不是赏心悦目的面相。这会定定与裴时易对视,眼中映着窗外的霓虹,居然消磨了冷寒气,暗蕴了万千种光彩——烛龙出身极寒之地,千百年的春秋也冻结在眼里,没什么能融化,除非他主动收敛。裴时易在凤凰族群里也是口味比较特别的——他不像同族那样钟情热烈浓艳的外表,反而偏好这种冷到锋利的面相,薄靳其实一直都很合他审美。不然就凭薄靳第一次见面的“轻薄”,就够两人真掐起来,而不是后续看似硝烟弥漫实际上根本打不起来的互怼。裴时易的目光顺着薄靳的眉眼往下,手指蠢蠢欲动——跟薄靳对掐了那么久,差点忘了薄靳也是个“美人”。唔,纵然脾气跟温软搭不上边,长得倒是挺好的。薄靳由着他端详了一阵,慢慢道:“光看不做?口头流氓?”裴时易觉得自己的心思从开玩笑渐渐走偏,于是赶忙松开手,决定认这个怂:“行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他自己心虚,暗暗唾弃自己为美色动摇,为了避免露出痕迹让薄靳嘚瑟,于是揪着抱枕的边角赶紧走了,一时也忘了纠结薄靳最近的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