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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小奶猫们营业前不久就喝过奶,精力旺盛地四处乱跑,不时细声细气地叫一声,而松糕在想念中慢慢闭上眼睛,睡着了。玻璃房之外,顾客们放轻呼吸,就算有人想说话,都被同伴赶紧拉到其他地方,比如猫爬架前。爬架前有藤椅和茶几,人可以坐下休息,或者玩一会儿桌游。而有部分人,则对这个猫爬架产生了兴趣。“这么大还能做的这么精致,”一人轻轻摸着爬架上古朴复杂的雕刻,“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感觉挺名贵的,做爬架好浪费啊,应该弄个木雕或者干脆做个衣柜。”他的同伴小声道:“人家老板愿意啊,舍得。你家里不养猫不知道,猫咖里的猫窝都有牌子,虽然是经典款,不追求新款,但你想想猫咖里有多少猫窝?这得多少钱?说真的,咱们养孩子也舍不得给置办好几个席梦思大床吧……”他说着一仰头准备近距离观察这个让朋友惊叹的爬架,不想正好对上一双浅金色的眼睛。同伴:“卧槽!”那双眼睛的主人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嗖一声缩回了窝里。他声音有点大,顿时引起其他顾客的不满,纷纷回头看向他,同伴连忙道歉并且解释道:“我突然看见上面还有一只,所以吓了一跳。”什么?还有猫?!对啊,官方放出的大图上有十四只新猫,奶猫十二只,大猫两只,而玻璃房里只有一只大猫!对新猫好奇的顾客连忙围到爬架下,用目光搜寻新猫,先前发现新猫的同班连忙指着上方:“最上面!”只见爬架最顶上,一颗圆润的脑袋探出来,发现爬架下面仰着一排排的脑袋,又连忙缩回去。女孩子们小声道:“啊啊啊啊看见了,是图上那只银虎斑,虎头虎脑可爱死了。”“想撸,但感觉猫猫好害羞啊。”“小天使下来让jiejie康康吧QAQ。”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女孩子们的呼唤,银虎斑再次探出头,踟蹰片刻,慢慢站起身,轻轻一跃,在顾客们惊叹的目光中,利索地接连跳过两个支架,眨眼就下到了爬架的第二格。女孩子们:“啊——矮脚!银虎斑矮脚!这是什么神仙猫猫!”不是那种肚皮贴地的矮脚猫,腿只是有点短,配合上银虎斑强壮的四肢和身体,看上去特别的健康活力。神仙猫猫趴在二层架子上,大尾巴垂下来,当一个女孩儿走过去伸出手想摸一摸尾巴,银虎斑吃了一惊,连忙缩回尾巴。女孩面带失落:“好想摸一下啊。”她的手慢慢垂下来,猫咖的猫是不能强抱强摸的。突然,她的手指尖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碰了一下,女孩儿猛地抬起头,银虎斑努力伸着小短手,碰了她一下。女孩儿另一手捂住脸:“呜呜呜,神仙猫猫实锤了。”这是什么小天使啊。……直到猫咖打烊,顾客们才在店员们千请万请中依依不舍地离开。猫咖的官方上留言疯长,不少顾客甚至发了自己拍摄的视频,这些小视频一开始并没有人重视,只是在猫咖的官方下小小沸腾了一波。不过也有抱怨的:“我真的要吐槽了,猫猫的介绍不全面啊!强烈请老板给每个猫猫都带牌子!我今天吸了一天的金渐层,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猫咖的猫猫越来越多啦!请求带牌子加一。”……这样的评论很快有一条被顶上热评,裴时易自然也看到了,下班之后,他征询猫猫们的意见:“你们愿意戴小牌子吗?不是项圈,和蛋黄一样,挂在脖子上的那种。”猫猫没有意见,为了方便去买那种戴那种勒脖子的项圈,紧巴巴的项圈让猫很不舒服。不过戴个牌子无所谓,蛋黄不也天天带着没觉得哪里不自在,正好也省得人类总是“那个狮子猫”“那个胖橘”的称呼。裴时易征得同意,正要带毛孩子们去吃加餐,薄靳来接松糕了。小松糕今天格外地黏人,少见地非要窝在裴时易怀里。裴时易还暗暗稀奇了好久——这小可爱脸皮薄,总是觉得自己是个大孩子,特别不好意思跟奶猫一样黏人,以往只要有别的猫挨过来,他就“大方利索”地让开位置,哪像今天一样。还是说受委屈了?新猫来了让松糕觉得自己的存在感变弱了?裴时易一边轻抚松糕,一边飞快思考怎么安抚松糕。松糕一见薄靳过来,想去亲近又舍不得裴时易的怀抱,于是紧紧盯着薄靳,慢慢伸出了小爪子。薄靳心中一动:这是跟他撒娇呢。他走过去,靠近裴时易坐下,轻轻握住小松糕的前爪:“怎么了?”松糕紧紧抱住薄靳的手腕,抵着薄靳的手臂:“今晚不想回去……”薄靳轻轻顺着松糕的脊背,指尖距离裴时易的衣衫不到一厘米,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他手顿了顿,垂眸道:“不回就不回,在猫咖睡……”松糕小声道:“可我想……想你也在这儿。”作者有话要说: 松糕:想你也在这儿。撒娇?不,是助攻哈哈哈哈。银舟超甜哒,全员小天使!(背景:云潮殴打铜钱中)第34章洗爪爪你的崽向你撒娇并少有地提出了请求。选项一:同意。选项二:拒绝并且委婉地告诉他的崽,他和裴老板可能打起来。理智告诉他,应该选后一个,毕竟他和裴时易真的太容易呛起来。但是你要拒绝你的崽吗?薄靳薄唇微动,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望向了裴时易。裴时易没想到松糕会这么说,也愣住了,抬眸对上薄靳的目光。两个大人同时陷入沉默,松糕猛然反应过来——他的要求太过分了,也许让他最敬爱的两个人为难。狴犴生性率直,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松糕却是难得的细腻性子,发现自己的失态后努力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打破刚才的尴尬:“我只是有点想局长了,还想吃猫咖的宵夜所以才……”裴时易当即心软了,他本来也心硬不起来:这么小的孩子,本来不必要这么察言观色。何况他和薄靳都是男的,也不存在占谁便宜的问题。“行,”裴时易答应下来,“不过三楼只有一间卧房,你认床吗?”三楼说是阁楼,但其实是个一居室,有裴时易用屏风将房间隔开成两个空间,毛绒绒们睡一边,他在另一边。虽然有些毛绒绒经常睡着睡着就梦游到他床上来了。薄靳摇头,连非管局硌人的椅子他都能靠着睡,当然没有认床的毛病。裴时易握拳抵唇咳了一声:“那行,上楼吧,松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