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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辞修的不同,哪有这么吓人,这么凶戾。见月华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栈心思极坏,稍稍顶胯,龙根在月华的唇缝间来回摩挲。月华不知该不该躲,僵硬着身子,目光闪烁的看着姜栈。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姜栈嗓中发热,粗哑着嗓音道,“乖,张嘴。”凶物的味道异样,可辞修眼眸深不见底,月华像是受了蛊惑一般,险些跌入他眼眸的深处,乖乖的张开了嘴唇。月华看着古灵精怪,其实生性胆小,对这根东西天生畏惧,收敛起牙齿,只敢半含在嘴中,就连软绵湿润的舌头都躲着这根粗大的东西。见月华一直都没有动作,为难的看着自己,姜栈心道这小东西是真的不懂。皇帝勉为其难的顶了顶胯,冠头直戳在月华喉咙深处,本就被占据了大片喘气的机会,龙根的深入更是让月华手足无措。他吐出嘴里的东西,扶着姜栈的大腿剧烈咳嗽,姜栈给他顺着气,月华幽怨的看着他。龙根是湿淋淋的一片,月华的口涎滴落不少在上面。姜栈抚摸着月华的嘴唇,掌心拖起月华的下颚,让他抬头看着自己,“这才叫欺负你,让你练字的不算。”月华不知如何作答,嘴里发出低吟声,双手捧住龙根,好奇的打量起来。下意识的服软,莫大的满足了姜栈的征服欲,他将月华抱起,坐在他腿上的臀丘好似湿润一般,缓缓将人脱了个精光。指关节大小的的孽根,在稀疏的耻毛间瑟瑟发抖的样子,险些将姜栈逗笑,难怪月华的反应这么生涩。粗砺的手指顺着孽根往后移动,柔软凹陷的地方让姜栈一怔,明明不是后xue的地方,湿润的不成样子,狭长的缝隙吸住了他的指尖。月华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泪盈盈的看着他。姜栈低头一瞧,女子一般都阴户生在细小的rou茎之下。粉嫩的唇瓣被月华咬出齿痕,他不明白辞修在做什么,身体的异样,让他忍不住想要逃,膝盖顶着膝窝,双腿正欲交织在一起。未曾料辞修两指插入rouxue之中,掌心按住了敏感的蒂头。“唔…嗯…”从未受过这般刺激的月华,绷直了身子,雪白的颈间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喉结。屋内出奇的寂静,只有月华压抑的娇喘,跟啧啧的水渍声。柔软的rouxue被姜栈亵玩于股掌之中,月华身子酥软,使不上丁点力气。怀里的人欲仙欲死,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姜栈手上一紧,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脆弱的蒂头。“啊…”高亢的惊呼声响彻床幔,月华挺着小腹,瞳孔放大的顶着帐顶。“啪嗒,啪嗒…”淅淅沥沥的水声,姜栈大腿上一阵滑腻,粘稠的汁液顺着xue口往外溢出来。尤物。姜栈欲壑难填,龙根几乎直戳在月华的腰窝上。喘息一阵的月华渐渐回过神,傻痴痴的看着姜栈湿润的掌心,嗫嚅道,“怎么…会这样…”姜栈能猜到一二,月华与众不同的身体,从小与世隔绝,天生是取悦男人的命,空有一张风情万种的皮囊,里内白净像是一张纸。越是面对这般纯洁的人,帝王心底最污秽的东西翻涌的越是厉害。见月华七分单纯三分痴茫,他亲吻着月华的耳鬓,低喃道,“这儿生了个小yin窟,销精窟。”听不出辞修的狎昵,月华不知羞耻的朝他怀里蹭了蹭,正好撞上生龙活虎的龙根。刚从云端跌落下来人只觉得惬意,双手在龙根上抚摸,想要驯服这青筋暴起的凶物。软绵绵的taonong不得法,澎湃汹涌的yuhuo烧得姜栈周身发热,想要将这小东西弄上一回,叫他知人事,哪料怀里的人困倦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的样子。年轻帝王的耐性全用在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男宠身上,姜栈低声喊道,“月华。”月华哼哼唔唔的,握住龙根的手没放,精神萎靡,“嗯…”无奈之下,姜栈将人按在榻上,龙根插入月华的双腿之间,九五之尊只能亏待自己。黏腻的jingye喷洒在月华腿间,姜栈才恶狠狠的唤人前来备水。抱着人清洗了一番,姜栈暗暗不悦,次次都是他伺候月华了,好大的面子跟排场。第6章南苑整日都鸡飞狗跳的,姜栈第二日早晨离开后,月华怎么都不肯起身穿衣。起初小宫女听了皇上的吩咐,不敢进去叨扰,眼看着日上三竿,生怕月华饿坏了身子,只能硬着头皮去叩门。“公子…公子…起来用过膳了再睡吧…”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小宫女只当月华是倦了没有醒。眼瞧着过了午时,屋内还是没有动静,小宫女实在沉不住气,叩门后道,“公子,奴婢进来了。”榻上鼓起一团,月华躬着背蜷缩在里面,听到宫女jiejie开门的声音,他将被子攥得更紧些。也不知道月华捂了多久,憋在被子里,怕他憋出毛病来,小宫女上前劝慰道,“公子,别捂着了,这是干嘛呀!”月华到底还是男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娇弱的小宫女比起来,力量上还是更胜一筹,死死攥着褥子不放。周旋一阵,小宫女险些被扯得一个趔趄。平日里月华看着乖巧,可犯起浑来,谁都招架不住,也就皇上能唬住他,只能退出房内,唤人去请皇上。姜栈来得凑巧,正遇上行色匆匆的奴才,小太监匍匐在地,声泪俱下,“皇上,您快进去劝劝吧,公子躲在榻上不肯见人。”这是一天一台戏,月华别养在后宫了,干脆他给置办个戏台子得了,月华上去唱,他就在下面听。众宫女太监见龙颜大怒,都装模作样的低下头,雷声大,雨点小而已,但帝王的脸面还得给。姜栈上前掀开月华的被子,月华就灰溜溜的滚到了榻边,若不是姜栈护着,兴许就摔到了地上。小脸通红,衣衫都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姜栈将人拎起来,火冒三丈道,“捂着做什么,你当心捂出痦子来。”见着辞修人,月华反应更是大,扑棱着去抢被子,却被辞修扔到了远处,他只能一头扎进枕头里,怎么都不肯抬头。月华这性子,你跟他来软的,他就跟你磨洋工,姜栈二话不说将人翻了过来,按住他的肩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令姜栈意外的是,月华没哭没闹,脸颊通红的躲闪着姜栈的目光。“折腾什么?”可当真要来硬的,姜栈又舍不得。“还给我…”月华扭捏着想要去捡褥子,可惜敌不过姜栈,纹丝不动的躺着。擒住月华的手腕,不让他胡乱挣扎,姜栈俯身质问道,“你到底…”月华的耳郭上蒙着一层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