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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微白想必是被他突然的转变吓到了,侧过脸回了声:“不用了,我来之前就洗过了。”见过主动的,没见过主动得这么彻底的。沈灼希还真是有点儿不习惯,不过他的适应力一向很强。手指蹭了蹭比刚刚又红了一点的滑嫩脸蛋,灿烂一笑,转身走进浴室。擦干头发走出来时,沈灼希又吓了一跳。雪白肌肤,玉体横陈,只有被单的一角遮盖住隐秘的地方,若隐若现。娇俏的圆滑的部分暴露在湿润的空气中,刺激得沈灼希的下腹一瞬间暴热。还能忍?还能忍他就不是个男人!在心中鄙视了自己一千道,沈灼希还是没有如恶狼般欺压上小美人,他上床躺下的动作十分优雅,蠢蠢欲动的手指没有一把抓上去,只是张开唇瓣含上眼前小巧的耳垂。许微白身子一颤,显然也被刺激到了,方才故作冷静的脸色顿时变了,耳根一遍遍的通红燥热。“喂,我腿不方便,你不能让我跪,也不能用力拉扯,只用普通TIWEI,知道吗?!”许微白的声线已然有些沙哑,但异常动听,好似那种压制着欲望勃发的低声呜咽,一下子勒紧了沈灼希的神经。“好,遵命。”通过刚才的测试,沈灼希已经大约能判断出,小美人的身体很敏感。他微微一笑,舌尖离开耳垂,开始坏心眼的在脖颈处轻轻吹气,同时将手掌搭在了他的腰间,慢慢揉搓。果不其然,小美人反应很大,“啊,唔……”的声音清晰地流泻出来。听到自己居然发出这么羞人声音的许微白反射性地捂住嘴巴,可接下来并没有他预料中的激烈动作发生。他稍稍转过头,冰凉的背脊正好撞上沈灼希的嘴,止不住又呻吟了一声。如果说刚才的那一声唤醒了沈灼希体内所有的雄性激素。那么这一声,则令他脑袋中主管理智的那根弦,噌的一下,断了。“唔……”许微白在神志混乱之前,目睹了这个雄性生物由人到狼的转变。六个小时后,清晨的阳光从拉紧的窗帘中倾泻进来,堆积在一片狼藉的被单上。沈灼希疲惫地睁开眼睛,嘴角还带着笑。手臂往四周摸了摸,没有触摸到昨夜那无比销魂的肌肤,心里一紧,立时翻身爬起来。可哪里还有人影。SHIT!小美人太不够意思了,名字都没有留下就跑了!沈灼希拍了拍脑袋数下,“怎么就睡死了呢?真是的,呵呵……”简直是食髓知味嘛,怪只怪小美人的味道太好了。算了,一定还能再见,让大哥帮我查查他是谁不就行了。笑呵呵地穿衣洗漱,沈灼希拿起椅子上的领带准备出门,发现下面压着一张便笺和一张一万元的支票。“你是不是很久没接客了?有那么饥渴吗!我都说了我是第一次了,第一次!简直要死了!报酬减半,哼!”沈灼希阳光璀璨的脸抽搐了,脸刹那间黑了。“哦买噶的,老子不是MB!”第二章许微白百无聊赖地坐在教室里,盯着黑板上那些蝌蚪一样的字,脑袋一下一下点着,差点要磕着桌子。同桌的路子若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喊道:“许微白,别睡了,要是老师点到你怎么办?”胳膊往里面移了移,许微白脸色不悦。他不止一次地告诉过这位同桌,自己不喜欢身体和别人接触,怎么还记不住?(敢情昨晚碰你的不是人?)虽然自己动作很轻,但还是牵动了那个不能动的地方。许微白疼得“嘶”了一声,心里已经将昨天那个MB骂了几白遍。早知道就问出他的名字,给他几通恐吓电话才解气!本来还以为眼光不错,好不容易找了个看得顺眼的,最重要的是看起来很温柔的男人,谁知道是只喂不饱的狼!若不是准备工作做得好,他只怕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一想到这里,许微白眼色黯了黯。呵,其实也没差,尽管自己现在疼得要死,但既然不能走路,怎么有人会看得出来。总算熬到了下课,路子若兴奋异常地站起来,刚想去拽许微白的手,被他狠狠一瞪,手又缩了回去。“对不起嘛,我一高兴就忘了,呵呵。”“嗯,收拾好东西就推我出去,顺便带你去G&C。”许微白面无表情地说。路子若的心情似乎压根不受低气压的许微白影响,依然是笑的没心没肺,一路上叽叽喳喳个没完。“太好了,我们的培训课程开始了耶!当初真没想到能被G&C录取,哈哈,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出道?高中生明星,啧啧,简直太令人期待了。”“要出道也是你,再说了,我好像跟你不是很熟吧。”许微白呐呐道,伸出手挡着阳光,觉得今天的太阳有些刺眼。“啊,我忘了你是声优了!已经开始录广播剧了呢,是什么样的剧本哪?电台什么时候播,我也去听听。”路子若自顾自说着,没发觉许微白脸色铁青。是和当红BL动画同时段推出的广播剧,我给男二配音,还是被压的那个。难道这样告诉你?许微白想到这个剧本就生气,若不是G&C总裁无意中听了他的声音小样后指明让他出演,他根本不可能接。然而如果没有这个机会,在竞争激烈的甄选赛上,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入选,那又如何接近那个人的身边。算了,不过是牺牲了一晚,就当是被狗咬的。为了担当好声优,体验角色,跑去花钱找MB,天底下没有他这么贱的人了吧?但是,许微白的资本除了一副惊为天人的好嗓音,也不过有一张出众的脸。嗤,也许连昨晚那个MB也是看不起自己的吧,指不定背后如何编派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呢。胡思乱想着,许微白已经被人抱了起来。奇怪保镖怎么换了制服,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微白,你昨晚去哪了?”神色骤然一变,该死的,许锦严怎么来了!他低着头支吾道:“出去玩疯了点,喝了酒,所以不敢回家。”动作娴熟地把他放在真皮座椅上,许锦严没应声,回头对跟在后面一脸崇拜的路子若微笑道:“路同学,请你坐后面那辆车。”“哦,哦好。”路子若有点失望地走开,但他还是有眼力见的,许家的大家长肯定是有话要和他唯一的侄子谈,所以才故意支开外人。不过,经常繁忙到几个月不回家的许锦严突然来接微白放学,还真是奇怪。“叔叔,有事么?”许微白尽管做出乖巧的样子,实际上,他一遇到就许锦严就非常紧张。说到底是许锦严那张似笑非笑的阴柔脸给人感觉太不舒服,尽管从第一次见到到现在已有半年,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