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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光|裸的胸膛,再说不出一个字来……邢北溟把人抱在怀里,轻拍后背,“睡吧。”虽然心里有太多的事情压着,但实在是累极了,本以为在主子怀里会很难睡着的十七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邢北溟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会,目光里有不知名的光在流动,最后,把人又往怀里紧紧,一同睡去了……十七醒来的时候邢北溟已不在身边,浑身酸软,从没有过的虚弱感受让他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动了动身子就要坐起,身下某处突然传来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这才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脸红红地伸手到双腿间触到那露在外面些许的玉|势根部,几番挣扎才没有别扭的拔出来。刚穿好衣服,有人敲门,十七以为是谷唯京,没想到却是四方给他送饭来了。“谢了四方,我先去洗刷一下。”十七接过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姿势别扭地出去了。冬天的水是异常冰凉,却有一桶烧好的热水端放在井边,十七心里一阵温暖。谁知等到十七回来的时候四方也没有出去,因为这里本来就是谷唯京和四方的住处,十七也就没有在意,端起饭碗开始吃饭,吃着吃着才觉出不对来。虽然眼神很隐晦,但四方却是一直在看自己的,只见他坐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乍看之下是看向门外出神的,但习武之人特有的敏感还是让他觉察出了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四方?”十七喊了那少年一声,却见他身子一震,匆匆就起身出去了,十七满脑袋雾水,这少年并无恶意,只是行为怪了点。心不在焉地扒着饭,眼前出现一个人,是影十二。伤刚养好,他就和十一回来继续像以前一样猫着了。这会儿主子被打发出去采草药,他正好来慰问一下兄弟。“十二,你伤都好了?”“没大没小,叫十二哥。”十二一如既往地不正经地笑道,眼神却钉子般地扫射着十七的身体,上上下下,无一处不遗漏。“怎么这样看我?”十七被看得毛毛的,不自在地问。鉴于他身体里还有某样东西,实在是心虚。“唉,”影十二长叹一口气,这小傻子,昨晚上叫这么大声,不知道收敛,还问他为什么看他,该问他为什么主子和自己的兄弟竟然搞上了断袖吗?恐怕连他自己都是懵懂,“这个,做人要含蓄……虽然大家都是男人,可毕竟……”“……十二,你想说什么?”隐约觉得不大好,十七还是问了自己最关心的,“七哥有消息了吗?”十二笑容敛起了,摇头,“还没有,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已经不在贵坪了,应该是被转移到势力更大的地方了,因为……贵坪的分部已经被我们扫平了,问了几个人,全都死也不说,还真是忠心啊!”十七眼里全是担忧,十二拍拍他的手,安慰道:“他们这么大张旗鼓地隐藏七的踪迹,肯定是别有所图,暂时不会对他动手的,安下心来,你也知道他现在心里最关心的是什么,如果你照顾好自己,等他回来一定会加倍数落你。”十七想到影七之前一直叮嘱他不准做这不准做那的神情,不由得眼里有了笑意,而且……“主子说过,会不惜代价救出七哥的,他也一定会坚持到那时候!”十二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十七啊……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十二打了个手势就回到屋顶上去了,四方端着药碗走进来,“吃药。”十七谢过,端起虽热但还能入口的汤药一口气喝下去,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十七咂咂嘴,张口吸了点凉气化解满嘴的苦味,谁料这动作却忽然变作倒抽一口凉气,小腹上传来的陌生触感让他反射性地想拍出一掌,却在四方脸前堪堪停住,十七低下头看四方此时正摸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愣了,屋顶上正参观的十一十二也张大嘴愣住了。四方丝毫没有觉得他的动作有何不妥,睁着冷清无辜的眼睛望着十七,“你这里面有宝宝吗?”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么多省略号,你们懂得……屿修文修得脑子都涨了,两章合并,删去了很多情节,于是,乃们可以去群里逛逛,寻寻福利╮(╯▽╰)╭留言千万要低调,不要有rou之类的字眼,就这么点屿也怕被和谐~~o(>_<)o~~3434、第三十四章柯少遇“袭”...“你这里面有宝宝吗?”十七觉得压力甚大,但显然四方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没法再对他说谎,“没错,四方,会觉得很怪吗?”四方摇头,视线像是黏在十七肚皮上似的,手指摸啊摸的,摸得十七毛都快竖起来了,正在这时,就听外面两声断喝——“十七,你在做什么?”“四方,你在做什么?”十七猛地站起来,连带着□有点痛,皱了下眉,被邢北溟看在眼里,抢上前来将他带离四方的贼手,低声问:“哪里痛?是不是那个没拿出来?”谷唯京气哼哼地把四方拉走,边走还腹诽:这四方从前只跟自己亲近,别人眼神都不多给一个,今天竟然都快贴那个孕夫身上去了,可怎么是好!这要是把断袖之风、男男生子的观念都给他输到脑子里去,可怎么是好!!抓住四方的肩膀,谷唯京严肃地说:“今后送药可以,别离得太近知道吗?”四方眨眨眼,答非所问:“师父,里面有宝宝,你这里也会有吗?”谷唯京看着四方满含期待的双眼,无力地垂下了肩膀,你们这群人,是给我找了怎样的麻烦啊——屋子里,十七被邢北溟拉到床上,解下了裤子确定后面没有受伤,十七在想挣扎又不敢挣扎的矛盾中光着屁|股趴在了床上,头埋到枕头下面,邢北溟还嫌不够,拍拍带着弹性手感绝佳的臀部,沉声道:“把身子拱起来,屁|股撅起来,这样我看不到。”十七含着屈辱的泪曲起了两条腿,跪趴在了床上,然后就感觉到主子的手指在那里周围的褶皱上点啊点,然后略微抽动了下玉|势,不知碰到了哪里,十七双腿一软,枕头消去了即将出口的一声轻吟。“还能忍受吗?要不要拿掉?”邢北溟喉结动了下,语带沙哑地问。“不能拿掉!”十七还没有回答,门外就传来谷唯京高声的反对声,邢北溟迅速地拿起被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