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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现都被外面的康伟茂和康以蓝尽收眼底。“沛珍真是……胆子太小了。”康以蓝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画面,神态有些焦急,“她这样待在房间里,门还关上了,一声不吭只知道哭,怎么可能拢得住小尧那孩子?”康以蓝是个七十多岁的中年女性Beta,相貌虽然比不得Omega那种琉璃水晶般的剔透精致,却也在Beta这个群体里绝对称得上漂亮。人均寿命一百五十岁、生存竞争激烈的现代社会,实际上除了Omega因为发情期会早早结婚生子,绝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在五、六十岁步入婚姻。康以蓝五十一岁那年结婚,并在结婚七年后生下桓旭尧,正是当今社会的普遍情况。她的老公桓泰华同样是个Beta,桓旭尧出生之前,两人在桓家的地位并不高。只不过做为桓家的嫡系子孙,生活条件比较优渥而已。可是康以蓝的肚皮争气,第一胎就生下了桓旭尧这个Alpha。Alpha的出生概率是七分之一,比Omega要出高一倍多,整体却还是相对稀少。因为Alpha天生体格精力智商强大,所以桓家嫡系一旦有Alpha诞生,都是做为继承者预备役培养的。实际上,桓家历代的当家人,也都是Alpha。康以蓝和桓泰华在桓家的地位,因桓旭尧的出生水涨船高。以往不怎么看得起康以蓝的妯娌亲戚,再看到她时脸上都带了笑模样,亲热的不行。Beta这个性别的出生率最高,生育能力却比较低,但有了固定伴侣和良好的生活环境,一辈子生个两三胎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但康以蓝为了好好照顾陪伴桓旭尧,不把心思精力分到别的孩子身上,十几年来都没有再备孕要第二胎。桓旭尧就是她的命根子,是她这辈子的骄傲和希望。如果星遗是个正常的Omega,她不是不能祝福成全两个人,做一个和蔼可亲的好婆婆。然而星遗非但是个残疾,就连心肠也不够纯善,根本对桓旭尧的未来前途不管不顾,唆使的桓旭尧连父母都不要了,和一切亲友断绝联系,两个人私奔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由于星遗的监护人是军部手握兵权的上将,康以蓝最多嘴上说几句难听话,还不敢拿星遗真正怎么样。就是到了现在,也只能从自己儿子身上打开突破口。简直可恨、可恼!见康以蓝在那里干着急,康伟茂提醒她:“姑妈,沛珍还年轻,需要点拨。”这件事虽然基本上是由康伟茂一手主导促成,但他一个成年Alpha,肯定是不好就此事跟覃沛珍这个Omega小姑娘直接交流沟通的,只有靠康以蓝。康以蓝会意,拨通了覃沛珍的移动终端。正在卧房内独自哭泣的覃沛珍,手腕上的移动终端忽然亮起。她脸蛋红红的抬起手腕,望向康以蓝发来的消息——“沛珍,现在你那边顺利吗?”“阿姨,尧哥哥他生我的气了……”覃沛珍一边小声抽泣一边回复,“我很难受。”身体和心灵,此时此刻都在煎熬。“哎哟傻姑娘,小尧那只是一时没想通而已,你要相信Omega对Alpha来说,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不要沮丧呀。”康以蓝为她打气,“你现在要是不拉小尧一把,就再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他的未来就真的毁了!”“只要你俩结合,小尧标记了你,就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要不然的话,阿姨为你撑腰,绝对不放过他!”康以蓝继续添加筹码。如果换了平常的时候,覃沛珍可能还会思考犹豫一阵子,但她目前正在发情。发情期的Omega如果没有得到Alpha的及时安抚标记,情绪是十分脆弱的,再加上覃沛珍喜欢了桓旭尧这么多年,于是听了康以蓝这番话,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不安的询问:“真的吗?”“真的,沛珍你要相信阿姨。”康以蓝回答的斩钉截铁。覃沛珍得到了康以蓝的保证,又本能的渴求着桓旭尧此刻在身边,于是关掉手腕上的终端之后,尽管身体发软,还是坚持从床上爬起来,脚步踉跄推开了卧房的门。在她推开门的瞬间,桓旭尧就感觉到一股子奇甜奇香的信息素气味,从四面八方朝着他侵袭而来。“开门!开门!!”他没有回头看,更加用力的踹门,内心焦急无比。怎么还没有人过来?!就在这时,伴随着浓烈的甜香气,一个又软又热的娇小身躯贴了上来,抱住他千回百转的喊着:“尧哥哥……”“成了!”监视器前的康以蓝神情激动,一拍沙发。因为Omega属于弱势群体,又数量稀少珍贵,所以在帝国的法律中,Omega一旦在发情期被Alpha占有标记,Omega坚持的情况下,那个Alpha就必须对被标记的Omega负责,否则将会面临20~30年的牢狱之灾。这也是康以蓝等人这样做的底气所在。她当然不会真的送自己儿子去坐牢,她只是想把桓旭尧逼到那一步。如果星遗还坚持不放手,那就是要看着桓旭尧坐牢,其心可诛;如果星遗肯因此离开,那就正好顺水推舟,达到她的目的。“姑妈,我早就说过……”康伟茂也以为大局已定,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而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监视器中,桓旭尧推开了抱着自己的覃沛珍。正常的Alpha,绝对不会推开一个发情的Omega,只会很快与之纠缠沉沦。可桓旭尧被那扑天盖地属于Omega的信息素甜香冲得晕头转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咆哮,但同时又泛起一种非常恶心、不舒服的感觉。……这股信息素的气味不对,太甜太腻,甜腻到简直让他想吐。尽管他已经被酒精和Omega的信息素双管齐下,弄得有些神智模糊,但他还是本能般的记得,他喜欢的、为之深深迷恋的,不是这个气味。覃沛珍此时神智尽失,她就如同长久跋涉在沙漠中,渴得快要发疯的旅人,而桓旭尧就是近在咫尺的一泓泉水。桓旭尧把她推开后,头脑稍微恢复了一线清明,她又再度扑了过来,挟着铺天盖地的甜腻香气。就如同狩猎的妖蜘蛛,撒开层层叠叠的大网,誓要捕获属于她的猎物。桓旭尧咬了咬牙,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银色的电子签字笔。他这半年来在外面跑业务,时常需要和客户签署一些公文合约,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签字笔。他右手拿着这支签字笔,笔尖向下,朝着自己的左手背奋力扎去。“小尧!!!”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