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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不明所以地上前走了两步:“干什么?”祁璟顺势抓住他的手臂,反扭在身后,南宫子仪大喊一声:“断了断了!我的手断了!嘶——疼疼疼——啊——”胡乱发xiele一通之后,南宫子仪左脸下一片淤青,祁璟脖子上一条淤痕,两人皆是一样狼狈不堪,形象不佳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南宫子仪气喘吁吁道:“舒坦了?”祁璟一边平复气息一边斜了他一眼:“你不还是一样?”南宫子仪哈哈大笑,躺倒在地:“彼此彼此。好久没这么痛痛快快不用灵力的跟人打一场了。你别说,打过之后浑身舒畅,心情也变好了。”祁璟拍拍衣裳上的灰土站起来,嫌恶的踢了他一脚,望向京都的方向:“既然好了,就跟我出发。京都还有一场硬仗等着我们。”南宫子仪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遵命,我的君上。”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20200202,爱你们哟!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健康喜乐!比心!第九十八章京都惊变第九十八章京都惊变安排好北疆的一切,祁璟带着毕方十二卫和南宫子仪匆匆往京都赶去。他们来的时候恰值深冬,雨雪纷纷一片寒冷刺骨,经历夏部阿乐融与北疆祁尧之事后已是三月之后,如今回京,一路行来杨柳吐芽,春意盎然,令人心情畅快不少。数日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京都,在距离京都不远处的一处庄园落脚。此处庄园名唤问柳山庄,是南宫子仪的私家别苑,位置偏僻,极为隐秘。祁璟落座,眉头紧锁,问南宫子仪:“如何?”他们一路行来,所接到的消息都不尽人意。甚至于后来,越是接近京都,南宫子仪的探子传递的消息反倒越少,两人心知这种情况太过反常,遂放慢了脚步,到达京都之后,也未着急进城,而是先找了个地方歇脚,以观情况。南宫子仪神色也不是很好,道:“上次的消息还是三日前传来的,只说京都即将变天,却没说具体是什么事。如今三日过去,照理说,消息早该传回来了。如今音讯全无不说,我安插在城中的探子也失去了踪迹。”他顿了顿,唤来一人,吩咐道:“去查查是怎么回事。”那人领命下去,祁璟看着他的背影,招来一个毕方:“有法子去查探京都是什么情况吗?”毕方回道:“君上忘了,毕方虽名为十二卫,实则是十三卫。君上不若问问十三卫,兴许他会知晓一二。”祁璟怔了一怔:“十三卫?他在哪儿?”“属下不知。”毕方迟疑道:“第十三卫从不与我们照面,只听君上号令。”祁璟揉了揉眉心,让他退下,再抬起眼时,对上南宫子仪关切的眼神,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召唤第十三卫。”他说的是实话,在他的记忆里,全然没有关于第十三卫的印象。或者说,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这里的一切都乱了套,与他所知道的书中情节一个都对不上了!本来他还幻想着,自己手握剧情来到这里,简直是外挂一般的存在,甚至做好了脚踏四方拳打世界的心理准备。没想到,随着一件件事情的神展开,幻想也一个一个跟着破灭,他哪里是什么外挂,简直是惨到不能再惨的炮灰啊有没有!南宫子仪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满脸愁容,安慰道:“不妨事,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别急,说不定吃饭或者喝水的功夫就想起来了呢。”祁璟苦笑道:“但愿如此。”两人相对无言,室内一片寂静,祁璟最先忍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跟南宫子仪提出要去歇息,便往自己的厢房走去。关上房门,他坐在窗前的桌子旁出了会儿神,自觉无趣,便起身准备上床睡觉。不料他刚一起身,一个小东西从他身上掉落下来。祁璟定睛一看,原来是在北疆时晏止澜送给他的香囊。他将香囊从地上捡起来,拂去上面沾染的灰尘,突然有点想念晏止澜。若是晏止澜在这里的话,兴许会有方法探出一些消息来。祁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番,即将天亮之时终于昏昏入睡。只是他还没睡上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南宫子仪急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阿璟,快醒醒,出大事了。”祁璟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下床,打开房门,刚睡着就被人吵醒,心情着实不太好,口气也不太友善:“你最好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否则——”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南宫子仪抖出一句惊天骇地的话:“新、新新君今日要即位了!”祁璟的睡意瞬间不翼而飞,一把揪起他的衣襟:“什么新君?你再说一遍?”南宫子仪一把拍掉他的手,语速极快道:“你道先前为什么我们的人打听不到消息?原来京都早就封城了,别说是人,连一只鸟都飞不出来。今日城门大开,消息才雪花似的一个接一个传来,说是新君即将即位,为保万无一失才封锁京都。如今新君即位,大赦天下,遂开门大迎四方来客……”接下来的话被祁璟打断,祁璟眉头紧皱:“我还好生生活着,哪个新君敢即位?当我死了不成?”“你确实是死了,”南宫子仪快言快语回道,回完才发觉说错了话,忙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在京都的公告里死了。嗨!瞧我这嘴,我是说他们宣告天下说你在北疆被刺客刺中要害,不治身亡,而不是……”“好了我知道了。”祁璟抬手打断了他,摆明了是有人趁他在北疆之时,故意放出风声,以扰乱众听,如今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最关心的是——“若是我没记错的话,祁氏血脉除我之外,再无他人。想要名正言顺的即位,也要看看大月的世家答不答应。你查出来那个人是谁了吗?”“查出来了。”南宫子仪觑着他的脸色,小心道,“阿璟,我说了你别生气。那个人你不仅认识,还很熟悉。”祁璟顺手拿了只杯子想要倒水喝:“是谁?”南宫子仪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在祁璟即将不耐烦的时候,吐出一个名字:“莫知。”祁璟手中的杯子瞬间碎成齑粉,粉末纷纷从他指缝中落下,他抬头看向南宫子仪,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是谁?”南宫子仪见他神色不对,忙扶着他坐下:“不要急,慢慢的,来——呼气——吸气——”祁璟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插科打诨?等等——你说新君是莫知?不对,容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