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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并以他的名义,带着王羿洛笙出城四处寻找子池的下落。也幸亏下过雨,草地泥泞,顺着马车的痕迹,一路找了过来。王羿跳下马匹,跑到了子池的面前道:“子池你没事吧!那些人呢?”子池失神的看着王羿,懵懵懂懂的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样。“王羿,子池好像有点不对劲!”冯坤跳下马车道。现在的子池,对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他瞳孔的颜色变暗了许多,冯坤只是轻轻地一碰,子池就朝着一边倒去。王羿眼疾手快,一把横抱起失去意识的子池道:“进宫,去找徐方士!”“你们不能回去!胡亥诡计多端,你们去了也是送死!”嬴阳滋惊恐的道。“没有别的办法了!能救子池的人只有徐方士!”王羿道。“王羿你带着子池先去侯府,我和阳滋meimei进宫去找徐方士。”冯坤一脸严肃道。五人被囚禁在偏殿,唯独冯坤被侯爷带了出来。秦王政对侯爷的忌惮,这就促使了没人敢进侯府要人。“冯坤,这次真的谢谢你了。”王羿道。“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别整那些没用的。快带子池回去,天快亮了!”冯坤摆摆手道。※※※※※※※※※※※※※※※※※※※※连续加班一周,保证更新。时间稍微变动一下,有时间就写,写完直接发上来。第一百零六章〔楚国〕恍惚间繁星点点,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时不时地响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像一个木偶一样仍人摆布。抱着他的人是王弈?“子池,不要睡。”“子池.....”他站在海岸上,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吹散了他系在头发上的发带,发带没飘多久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握着发带,男人满脸忧愁的看着他道:“言之,云海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听话,和我回天界。”他没有回头,而是义无反顾的朝着大海的深处走去。“言之!”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俊朗的面孔中多了一丝愤怒。“玄洲帝君,云海需要吾,就如同天界需要汝一样。除了吾以外,又有谁能压制住这葬在云海下面的凶兽。”他平淡的看着玄洲道。玄洲哀求的看着云亦,抓着他的手缓缓的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玄洲对云亦仙君的感情,众仙皆知,唯独云亦仙君性子淡薄,只当他是毕生的知己。大战期间,云亦仙君独自镇压云海。玄洲帝君得知此事后,便不管不顾的前往云海寻他。“回去吧。”他淡淡的道,目光坚定。玄洲松开了手,一阵阵惊雷划过天空,大雨骤降卷起惊涛骇浪。他嘴里念动咒法,金光包裹了他的全身,玄洲紧紧的抓着发带,喃喃道:“言之,我不想做你的知己,我想做你的.....”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一条金龙腾空而起,猛地扎向了大海,泛起百丈高的浪花。海水冰冷刺骨,浓烈的血腥味刺鼻难闻。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根漆黑的木棍突然出现在他的周围。隐约看去,海底的阴门已经开了一个缝隙,一团黑影站在门缝的后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在向他冲过来的金龙。“嬴子池!”一声棒喝传入他的耳边,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徐福满脸是汗的看着自己。大方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又是哪?“子池你醒了,吓死我了,幸亏徐方士及时赶到救了你。”冯坤扇着扇子站在一边道。“冯坤?”他的意识还很混沌,根本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小侯爷,公子池的魂魄已经被叫回来了,至于他胳膊上的红点,我还要回去研究一下。”徐福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有劳大方士了。”冯坤立刻起身作揖道。徐福拱手行礼道:“我和公子池有缘,救他是我分内之事,小侯爷不必这么客气。”“王羿呢?”子池坐起身子,捂着胸口道。他隐约记得那个将他抱起的人就是王羿,脑中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羿兄进宫了,子池你别担心,大王只是有事情召见他。昨晚之事,大王并不知道实情。胡亥心中有鬼,不敢将此事宣扬出去。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确实想要你和扶苏公子的性命。”冯坤道。“我和他并无瓜葛,除了政见立场不同,也不至于要我性命。”子池道。“谁知道呢,就在刚刚,大王解除了你们身上的禁令。这一点我始终都没有弄明白,究竟是赵阉人作梗,还是胡亥公子又想使用什么诡计,总之一切小心。”冯坤冷冷的道。“阳滋公主呢?”子池揉了揉眉心道。“还能怎么样,被下了禁足令,十几名禁卫军看着,跑不出来。那丫头不给她一点教训,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冯坤道。子池点了点头,回想着在他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撸起袖子,摸了摸附着在胳膊上的红点,眼神暗了暗。在他没被叫醒之前,他做了一个诡异的梦,梦里的画面在他醒来的一瞬间就变得模糊不堪,唯独记住了那根漆黑的木棍。那根木棍和卢生腰间别着的木棍几乎完全一致。............................................................................................................................................................大殿内,王羿跪在地上低头看着地面,而他的面前站着一位身穿黑袍龙纹的男人。“王家小儿,你倒是胆子大。”秦王政冷冷的道。王羿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肯。父亲手中的虎符已被大王收走,他们王家现在就是任人宰割的牲畜,谁都可以给他们按一个叛党的罪名。“有骨气,起来吧。”嬴政道。“是。”王羿起身行礼道。“楚国三番两次的前来试探寡人的耐心,寡人厌了,因此宣你前来商讨该如何处置。”嬴政坐会主座上,撑着下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