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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我笑的好看,是你傻,还是我傻?”黑暗暗的双眸,不明所以地瞪着君天遥,那里面空荡荡的,让君天遥无法把握即墨琦的心理。这种无法掌握的感觉,让君天遥的眼底,涌出了一缕火苗。“你知道杀人是什么意思吗?”“你知道我一直在骗你吧!告诉你,我一直就觉得,你是个人傻钱多的大肥羊!”小小的,白皙的指头,轻轻地触到了即墨琦的胸口,那里的温度guntang,君天遥没有注意到,只是觉得烈火烹油,心情越发糟糕:“你看到的,全是虚假!”冷冷的,宛如地狱放出的恶鬼,君天遥小巧的脸蛋,有些扭曲,不论是他这个人,还是他的性格,全都是假的,恍惚间,他记起了,君天阳和自己初见时的情景,小小的,暴戾的少年,想要将那个外室所生的大哥杀死,那些保镖一个个倒在血泊中,只剩下了那个白衣暖笑的男子,他对他说什么来的?“你杀人的样子,真美……”这句话,曾经让他多少夜无眠,便有多少的恨。“所以,琦哥哥,别怪我!”既然都说开了,君天遥也不在乎多杀一个人,反正,是他自己要回来的,眼底的恶意,越发炽热。心脏跳动的声音,恍若擂鼓,君天遥的五指张开,在那不设防的guntang胸膛间,猛地一按,细丝还未曾缠绕上即墨琦的身子,那个人,却已经毫无预兆地向着君天遥小小的身子倾倒而下。什么杀机,什么回忆,全都碎裂了个一干二净,君天遥躲避不及,咬牙切齿地撑住了那具虽然瘦弱,却颇有重量的躯体:“喂!你醒醒!”“该死的,你想要压死我呀?”小小的唇嘟起,君天遥看着周围死寂一片的环境,又看了一眼脚下的三具尸体,呼了一口气:“算了算了,看来是你命不该绝,昏迷地倒真是时候……”嘟嘟囔囔着,君天遥扶着昏迷不醒的即墨琦,向着树林中走去,那五个大汉,也不知道有没有同伙,还是别在这里久留了吧。临走前,君天遥顺手给那个被遗忘地布袋划拉了一道一尺长的口子,那里面的人,似乎睁开了眼睛,不过,君天遥没有义务再多带一个拖油瓶。举手之劳,不代表他真的圣母。“沙沙……”走过的声音,在耳边徘徊,阴森的夜里,有些惊悚,君天遥不自觉地把身子往即墨琦的身上靠了靠,大天朝的唯物主义者,在经过了穿越这种事情后,偶尔也要拜一拜天上神佛了。君天遥未曾发现,被自己依靠的少年,似睁未睁的眸子中,一瞬间的柔和。月色下,两串脚印,始终交叠在一起,仿佛是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无法拆散。第九章弹性不错君天遥承受着肩膀上的重压,小小的贝齿紧紧地咬住了唇,脚下深一步浅一步地挪动着,细嫩的肌肤,不时被横档着的枝条刮过,一丝丝刺痛,让他的心情有些烦躁:“你真是没用,白长了个好样貌,看着气势那么强,居然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到最后,还要小爷我带着你跑,没用,废物……”这样咒骂着,因为自己会带上一个累赘跑路的君天遥,心情才觉得稍微好了一些,只是,耳边传来的呢喃,却让他的心,有些奇异的恍惚:“不是,我不是……废物,父亲,我不是……”一开始的模糊不清的呢喃声,重复着变得清晰,君天遥愕然抬头,那张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容颜,被湿润的水珠,浸染的有些悲惨。小小的手,迟疑地伸了上去,抹抹,对即墨琦容颜上的高温,没有在意,而是带着些好奇与不知所措,将那水珠,沾染了指尖。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唇下,小小的舌尖,轻轻探出,红艳艳的小舌,舔过:“咸的……”原来,真的是泪水呀。从来奉行着流血不流泪的君二少,看着肩头看似强硬,却仿佛脆弱的仿似不堪一击的少年,晒笑一声:“哭包!”却再也没有说过草包,废物之类的字眼儿了,会在昏迷中哭着哀求父亲的少年,勾起了君天遥少少的,可怜的同病相怜之心。“想当年,我爸,你不知道爸是什么意思吧?就是父亲的意思,那个老家伙,为了让自己的继承人能够独当一面,那真是怎么狠怎么来,从小棍棒不离手就算了,送我去非洲训练营,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然后让小爷我去当雇佣兵,知道那时候小爷几岁吗?才十三岁,你可比我幸运多了,还有时间站在河边伤春悲秋,还有锦衣玉食……”“想当年,我们训练的时候,为了个破耐饥力,整整十三天不给一顿饱饭吃,一百个人,每次的吃食只有一半,知道是怎么解决的吗?杀同伴,不断地杀……”后面的话,君天遥居然缺乏说出口的勇气:“出来之后,连狗屎都是香的……”君天遥看着面前出现的一块林间空地,将即墨琦随意地扔在地上,四处寻觅着可以生火的干柴,捡着两块石头,便开始了最艰难的钻木取火,他没有看身边的人一眼,稚嫩的声音,却娓娓而起。星星点点的火光,将君天遥的容颜,点缀上了点点异色,白净可爱的容颜之上,仿佛有斑斑血泪。“唔……“一声痛苦的低吟,君天遥低头,看着即墨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烧的通红的面颊,还有湿淋淋的黑色锦袍,勾唇浅笑:“吶,我是不想要再吃那些苦了,其实看着你这样的傻瓜,真的再找一个,也有些难了,而且,本少爷可是很懒的,既然找到了一个,还没有死透,便懒得找第二个了……”小小的手,在即墨琦线条深刻的五官之上流连,那烧的通红的面颊,衬得白玉般小巧可爱的指头,仿佛多了些融融的暖意。君天遥的声音,稚嫩清脆,却掩藏着深深的,仿佛不见底的恶意:“琦哥哥,你可不要辜负我,不要让我白忙活一场,否则的话,我都不知道,哪种死法适合你了……”君天遥话音一落,即墨琦细瘦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仿佛是因为君天遥的威胁,而起的战栗。冷嗤了一声,君天遥拿着树枝,随手拨了拨火堆,那火苗,砰的一声,燃的更旺,而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即墨琦的衣襟处。那精致华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