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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怎么来的,根据七大姑八大爷的高谈阔论,是这家伙小时候吃串串只吃大rou串。他虽然比顾迟高一个年级,读高三,但能算得上顾迟在这个学校唯一熟悉的人了,毕竟他俩的家住得近,从小在都一起打到大。堂堂一个高三学长,却整天闲得发慌,得想而之其混账。王大串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还真的有事儿,我们家小红帽的事儿解决了没?”顾迟想到就来气:“是组团欺负。”“还组团?”王大串有些吃惊,“哎,还是怪小红帽貌美如花了,这么着吧,以后我俩轮着送他上学放学,反正初中部就在隔壁,你我也不是那种爱学习的人,不怕耽搁时间。”顾迟点了点头:“今天就我先吧。”王大串比了一个“OK”分担好了事情,就准备各自回各自的教学区,谁知原地一百八十度逆转还没完成,就听见了年纪主任在自己办公室里面扯着嗓子,发出了一声鸣笛般的咆哮,贯彻整个校区。“什么!刚刚有人在厕所里面聚众斗殴!?”顾迟做贼心虚,内心暗骂,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这句话让王大串想起了什么事,啊了一声,回头就勾着顾迟的肩膀嘀咕了道:“还有件事,差点给忘了,根据情报网透露,你们班这学期要来一位新生,男的,有点小帅,是个家里有点钱的二愣子,你可以去混个眼熟,以后让他给我们当钱包使唤。”第3章豆浆第二什么玩意儿???顾迟听得似懂非懂,方才年级主任的嗓门还在自己脑袋里面反复蹦跶,哀转久绝,没等心率平息下来,就又被一个浑厚的胖子塞了一句耳语,感觉瘆得特别慌,只勉强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二愣子?钱包?”王大串比顾迟还要高出半个头,是实打实的傻大个,此人感觉手搭肩上的姿势十分舒坦,本想再说一遍,可上课铃偏偏赶巧不赶早,踏进这个缝隙里欢乐地响了。“同学们,上课啦,请依次回到教室,准备上课……”顾迟揉着发胀的耳朵,随口答了几句:“下课再说,我先走了,你赶快回去,小心曹巴克找你麻烦。”“曹巴克?”王大串竖起大拇指:“卧槽,这外号起得好啊!”曹巴克本来是高三班主任,带王大串所在的班级,但学校在分配教育工作的时候不知道哪儿出了毛病,让只会唱的他还要教顾迟他们班一门副科——音乐。因此,这门课还有一个别称,叫“前夫的爱”。此人“美名远扬”的契机是在去年运动会上,当时学校要求每个班级自己动手制作一面班旗,要求原创,鼓励创新,允许借鉴,重视程度达到了史上新高,甚至还将这一项目纳入了评比加分上。正在一大群同学都被这个跑偏项目烦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热爱咖啡的曹老师就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星巴克走了进来,有那么一瞬间,绿色的大脸logo和上方的脸看起来竟然奇迹般相似,甚至重合了……曹老师被众多目光盯得头皮发麻,赶紧解释道:“我今天忍痛买的,平时可喝不起。”而事实说明他的想象力太局限了,直到在运动场上,看见自己登记照的正脸从教职工墙上被扣了下来,然后塞进星巴克的标志中间,做成绿莹莹的班旗飘荡在红色塑胶cao场上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留下了一滴心酸的泪水。至此,红遍大江南北。顾迟是压着铃声跑回教室的。他前脚刚放好屁股,班主任就跟着走了进来,带着一股新鲜出炉的杀气,放下教案的气势足够把讲台徒手劈成两半。有人嘀咕了一句:“她亲戚提前来了?我记得上个月不是这个时候啊?”“不可能,她只是看起来像个母的,其余所有属性都是公的。”“……”班主任一进来就放眼环视一圈,最后落在倒数第一排的顾迟身上,看见后者还在喘粗气就更加笃信了,于是自动省略掉逼问,直接行刑:“顾迟!你给我出来!”其河东狮吼直接嫌掀翻了一屋子的窃语。“其他人看什么看呢!以为现在才高二就很惬意吧,脚下踩着高一头上有高三顶着就偷着乐是吧,全部准备好书等着老师来上课!”有刚才年级主任的那一嗷嗓子做铺垫,反应再迟钝的人都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顾迟就是这样在全班惊恐又幸灾乐祸的目光下起身离开的。科任老师姗姗赶来,侧身避开母老虎,跟着同学们一起颤颤巍巍的在黑板上写下了第一个单词:genius一路无话。班主任立着挂满青筋的脖子闷声往前走,顾迟也懒得抬嘴皮,就只低头盯着自己校服袖口上的那条破口,心不在焉地跟着,脑内搜索家里还有没有这种颜色的线能缝补一下,还有估摸待会儿去接小红帽的时间,千万不能迟到。等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班主任终于沉不住气,撅着嗓门提醒了一句:“你可以不好好学习,但不能不遵守规则制度,毕竟这里是学校,你得学会做人,才能做学生。如果你想继续上课的话,待会儿主任问话,记得带上脑子回答。”诸如此类的话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了,顾迟拉耸着耳朵隔噪音,连“哦”都不想回答,直接伸手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这是顾迟第一次看见钟从余,第一眼,没有或说忘了正眼瞧。这也是钟从余第一次正面看见顾迟,目光刚散播出去,就满眼烦躁。年级主任姓赵,是一个从十八世纪走出来的邦邦硬老古董,他一瞧见顾迟这种校服领子一侧外翻,露出锁骨,单耳耳钉,双手插裤兜,随便找一面墙靠着就企图抖腿的学生,每次都要把引以为傲八字胡飙成“一字排开”。更何况这位顾同学还前科累累,和办公室内的另外一人形成强烈对比。“你说说,上节课的大课间,你干嘛去了?有哪些人?为什么打铃了才往教室赶?”“拉屎,没人看,闹肚子拉太多。”一上来就发射连环问题,毫不委婉,顾迟皱了皱眉头,脸不红心不跳地正面回答。赵古董被这爽快气得直接用手死死地掐住人中。不过,这事情怎么被古董知道?如果是那群小弟,除非是被爹娘吊起来混合双打,举着打火机在未来一年的零花钱旁边晃悠,他们是不会出卖顾迟的。这群人怂是怂,贱虽贱,但有一个亘古不变的共同爱好,就是凑热闹,看戏,聚众仗势欺人,跟在顾迟身边,可以三天玩一次小的,五天遇上一次大的。刚想到这里,他才终于瞥见旁边还站了个大活人,把眼睛珠子往那边挪了挪。首先是干净。这是顾迟对钟从余的第一印象,真的挺干净一个人的,白蓝相间的校服落在他们这群混小子手里,不出三小时,就会变成黑灰泥三种颜色的排列组合。可在这家伙身上,居然能保持平平整整,跟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