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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多远,即使报了警他也没有证据,他要怎么办?能想到的几个人如果帮了自己,说不定他们也会被牵连。唯一能依赖的陈医生,可是自己对她的怀疑还没有放下,万一陈医生那里也是陷阱呢?心情低落导致他食欲不佳,方行止喂过来的食物他一口都没有吃。从白天开始他就一直处于一种焦躁的状态,他想了很久,眉毛都快打结了才终于下定决心。他要去找陈医生,陈医生是他现在唯一能走的路!如果有人能够阻止方行止,他也只能想到陈医生了。除了发烧的那天,方行止都是亲自看着舒言,他要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方行止从他身边离开一下,而且他不熟悉医院的路,他要想想办法,想想办法。为了不让方行止看出他的想法,所以舒言一直保持着不开心的样子。让方行止认为他是因为不想回到密室才闷闷不乐,可是一天都快过去了,舒言也没有找到机会。太难了,他从没有如此渴望自己能够拥有一双能够看见事物的眼睛。到最后,他还是没有想出来,其实唯一的答案早就摆在他的面前,只是他不想去面对也不想去用。方行止唯一的睡眠时间在每一次他们zuoai之后,做的时间越长睡眠时间也越长,但是一般不会超过四个小时。舒言也不确定自己估算的时间是否正确,而且他也无法确定方行止中途有没有醒来过。一旦自己被重新抓到,方行止不会轻易饶过他。他只能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逃出去。“在想什么?”舒言现在听到方行止的声音已经不会再被吓到,此时多说无益,所以对于方行止的提问他选择闭嘴。“如果你不喜欢那个房间,我可以带你回家。”方行止不在意舒言对他不理不睬的态度,还难得地让了一步。但是舒言知道没这么简单,可是他还是顺势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他还是保持原来侧身背对方行止的姿势,语气冷冷道。他刚说完,就听到方行止从床地另一边绕到他面前:“宝贝,你忘了吗?我说过,对你我从不说谎。”也许是因为回密室的时间越来越近,方行止也重新披上了恶魔的外衣,说话的口气也更加阴森。方行止的温柔是就像是商店里的节日限定礼品,日子一过就没了。他故意说的很慢很暧昧,叫舒言听的鸡皮疙瘩乱飞。他忍住不适,试探着问道:“明天,明天你会带我回家吗?”方行止像是早就在等这句话:“只要你想。”舒言看起来开心了些,但是心里却还是在想着怎么逃跑,让方行止送他回家,那跟回密室有什么区别。“你不给我一些奖励吗?爸爸?”舒言一听到这两个字头皮顿时炸开,这里不是密室只有他们两个人,病房随时都会有护士进来。而且,这个称呼承载了太多不堪的记忆,叫舒言一回想起来就胸口一阵狂跳,身体也热起来。他紧紧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听到。“你的脸红了,”方行止蹲下来,用手指捏住舒言的下唇,“嘴也红了。”还不等舒言反抗,方行止就欺身而上吻了过来,干燥的大手插到床和舒言脖子间的空隙里将他的脑袋往上抬,让舒言无处可逃。他双手抵在方行止的肩膀上被迫承受着方行止时隔已久的吻。舒言牙齿紧闭不让方行止的舌头进去,方行止也不恼,就讨好似地舔着舒言的齿缝,试图用舌头撬开他的嘴。见撬不开就去捏舒言的鼻子,等到舒言终于憋不住气了,方行止的舌头就一股作势地闯进去直奔舒言藏在后方的软舌。舒言躲不过他的攻势,只能在方行止强势的深吻里小声抗议着。“…嗯…不…哈啊…放,放开…唔。”可是方行止就喜欢舒言的永不妥协,他一直很想在病床上干他一次,可是伤口脆弱经不起折腾。终于等到今天,他不可能停下。口腔里越来越黏糊,舒言躺在床上,一不小心就会吞下混在口腔里方行止和自己的唾液,方行止的唾液分泌的太快,吞不下的全从嘴角溢出流到颈子上。舒言快要呼吸不过来,推方行止肩膀的手也逐渐无力地变成搭在上面。“唔…嗯…”方行止咬着他的嘴又吸又舔,动作不像以往那么凶却一如既往的强势。但舒言没想到能这么顺利就到这一步,可他却突然感觉很不妙,今天的方行止看样子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而且方行止太了解他的身体,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要很努力才能不让自己沉溺进这种快感里。方行止亲过他的眼角脸颊,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舒言的病服扣子,解开一颗他就沿着敞开的肌肤亲一下。舒言抬腿想去踢他,被他一把抓住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膝盖也隔着裤子顶在舒言半勃的性器上。病服的裤子很宽松,方行止抓住机会含着舒言的裤腿往上撩,舌头也伸出来随着移动一路舔到大腿根。舒言羞得要死,却被抓住要害不敢再乱动,只捂着嘴担心声音泄露。方行止看见,一把扯开他的手摁在脑袋旁边。像是对他的表现不满意一样狠狠地扯掉他的裤子。方行止从来没有给他准备过内裤,这一下他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唔!放开!啊!”舒言两腿间已经黏糊成一片,耻毛都被渗出来的yin液沾上变成一绺一绺的。他的身体被方行止调教的很敏感,光是简单接吻和触碰就已经让他晕头转向。方行止拖住舒言的身体转了一圈,将两人对调了位置,让舒言坐在他身上。舒言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后xue竟正正好被方行止还藏在裤子里的凶器给顶到了。“嗯——!”这一下爽到两个人,方行止也忍不住哼了一下,他两手抓住舒言的耻骨隔着裤子用力摩擦自己的下身的凸起。虽然还不是正式进入,舒言却能感觉到随着摩擦他的后xue不可思议地痒起来。“停下来!唔!停…不要…”隔着布料摩擦在他xue口的性器被他越叫越挺,舒言顿时欲哭无泪。方行止的动作幅度逐渐变大,医院的病床承受不住似的噶系噶系地叫起来。舒言害怕起来:“会…嗯,会被…被…听见…”他不知道这句话就像怕被孩子听见自己在zuoai的父母才会说的话,即亲密又引人遐想。方行止听到这句话,更加用力地动起来,床越叫越响,似乎都快塌了。“别怕,不会有人听见的。”方行止说完空出一只手去抓舒言在敞开的病服里躲躲藏藏的rutou,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将舒言比以前大的多的乳晕拢在一起揉捏,他总感觉下一秒里面就会有奶水喷出来,肯定很香很甜。“会…会听见..的,你..停下..停…”舒言开始冒汗,他坐在方行止的跨上晃来晃去,像一个不倒翁。很快他就坐不住了,为了维持平衡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