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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房顶,而后紧跟着,他的裤子被拽掉,腰,被抬了起来。这一刻,欧阳晗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了。这是什么姿势?!这分明就是……“别!别!!”他拼力拒绝,两手撑着床铺想要翻身,但他忘了自己是在和一头野兽搏斗,当野兽打定主意要捕猎,要进食时,作为猎物,你就是拼出三条命去,也未必有胜算。而就眼前的情况来说,欧阳晗的胜算有多大呢?不能说全然没有,然而不会超过百分之一,基本趋于无穷小。这是客观估计。于是,他就那么被压制住了,捕猎者反别住他的双手,继而用腰带将之牢牢绑在了背后。欧阳晗在感觉到手腕的疼痛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再被一把握住股-间时发出一声闷哼。压在他背后的狼似乎挺满意他的反应,手指开始上下动作,略微有点粗糙的皮肤滑过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带着些许刺痛的快感翻涌而来,让欧阳晗完全无法抵抗。他想归罪于酒,是醉意让他没了羞耻心,然而,就在他已经打算先享受了眼前胯-下的欢愉在言其他时,一种格外不详的感觉就出现了。有东西,顶在他身后。是指头,那指头上还粘着油膏一类的东西,冰凉,滑腻,不容拒绝。“哎你!……呃啊……”竟然!竟然进来了?!不行,这个真的不行!!真……的……不……嗯……啊哈…………醉酒和焦虑中,已经过高的体温,原来是贪恋这种冰凉的。糟糕……欧阳晗欲哭无泪。他已经经历几次起落浮沉了?唇舌的撩拨,指掌的抚弄,凉意的渗透,每一次都是在他刚要激烈反抗的当口,某种新的冲击就会促使他,逼迫他放弃。而最后这一种,更是百味杂陈,令人欲罢不能。进进出出的指头把更多的油膏送了进来,同时也在一点点撕裂他的反抗意识。娘的咧……太舒服了……欧阳晗用本能活埋了道德心,他决定先爽够了再说,不管多久,不管被绑着的腕子疼痛与否,也不管刚刚挤进来的是第几根指头。可他终究想得太美了。太美了……掠夺者,给你尝点甜头,从来都是为了索取更多。当指头撤出去,当那酥酥麻麻的快乐余韵尚存,一个更粗-大,更火热的物件就抵住了xue-口。当根本不给反应时间和反抗机会的侵入到来,当与之前的快乐完全不同的近乎于极限的充实感撞进最羞耻的地方,欧阳晗只觉得,自己要是能在这一刻死了,一定是老天给他的最大怜悯。可惜,老天不向着他说话,更不准备垂怜他。于是,被老天抛弃的欧阳晗,被掠夺者接收了。那男人死死压着他的腰,缓慢却绝不退缩的一再深入,而后在完全侵入之后,发出一声兽类的满足的叹息。欧阳晗的灾难,远不止于这一声叹息。这只是个开端。之后的事情,在第二天从昏睡中醒来的他,试图用醉酒来麻痹自己,逼迫自己忘记,可越是想让思维混淆,记忆就越清晰。什么抽-送,什么撞击,什么留在他身体里的粘-腻,都成了抹杀不掉的一个个场景,牢牢寄生在他脑子里。他想干脆死了算了。但那男人却抱着他,在他脖颈啃咬,留下齿痕,留下味道,留下再也抹杀不掉的,独占的宣言。这些,都是在翌日清晨,欧阳晗猛然睁开眼时,最先回忆起来的点滴片段。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三章就这么被拿下了……欧阳晗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眼神直愣愣看着窗棂上洒下来的阳光。他想骂娘,他想打人,他想大哭一场。宿醉的头痛在折磨他,腰身的酸痛也在折磨他,更不用说某处还残留的火辣辣的感觉了。那感觉太诡异,简直好像那物件都还没抽出去,完完全全,完完整整,还留在他身体里一样。他是真的想大哭一场了。独眼狼,算你狠……TwT然而,不管摆在眼前的结果是什么,任何事儿,它总要有个原因吧,他和穆绍勋根本都不能算是有什么深度接触,彼此了解甚少,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呢?看来,也只能怪酒了,对,就是醉酒才导致了这一切,酒后乱性嘛,虽说乱错了对象。穆绍勋是不是把他当成别人了?“……cao。”胡乱抓着头发,欧阳晗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他没勇气去看床上残留的东西,匆匆忙忙摇摇晃晃穿好裤子,他光着膀子出了门,绕到屋后,对着一棵粗大的竹子小解起来。“你要毒死东山的竹笋吗。”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欧阳晗浑身一个哆嗦,尿歪了。心里暗暗骂了好几句,他先低头看了看有没有弄到自己脚面上,而后猛回头看向身后。穆绍勋靠在石墙上看着他。一身的拷绸白衣,上身的扣子没有扣上,就那么敞开着,露着野兽的胸膛。眼罩戴上了,遮住了暗灰色的瞳孔,却未能完全遮住眼角细长的刀疤。穆绍勋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看着手忙脚乱的欧阳晗急匆匆穿好裤子。“光着膀子,不冷吗?”声音很低沉,很平静,就像是一般的询问。“你跟光着也没两样儿。”皱眉反唇相讥,欧阳晗勒好裤带。穆绍勋没有说什么,就只是走到他面前,而后一把抓过那家伙,把一只手不容妥协探进了身后。“干嘛?!你丫还想干嘛?!”欧阳晗挣扎起来,但很快他就发现,穆绍勋只是摸了摸他两腿之间而已,并没有其它更多举动。那只手抽出来了,那男人淡淡扯动嘴角。“看看是不是昨天都给你弄干净了。”“什么弄……”你妈的。欧阳晗想起来了。他恍惚间是记得的,事后,有一双手用温热的手巾帮他擦掉了两腿之间所有会带来不舒服感觉的残留物,甚至连里面都……“今天你还能上路吗?”穆绍勋看着眼前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有点僵硬的家伙,微微皱着眉问了一句。“不能怎么着,你送我?”堵着气回答着,他摸了摸自己有点凉的胳膊,迈步往屋里走。“我暂时不能离开东山。”“是,哪儿敢劳您大驾啊。”感觉那头狼跟在自己身后,欧阳晗用最快速度穿好衣裳。穆绍勋没说什么,沉默中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他打量着对方,然后有点突然的更改了话题。“刚才我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