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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寄:“我不知道!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闵楼:“耶?你别害羞嘛,这有啥好藏着掖着的,不就是两个dom,我虽然没体验过,但我可以想象。”“真的不是,你理智一点。”李寄加重语气,强调道,“他俩是一前一后的关系。”闵楼了悟:“噢,一前一后,你在中间。”李寄:“……”李寄麻木地看着他:“你听我解释。”两人凑在长椅上,李寄非常详细地向他解释两个dom的存在于时间线上是没有重合的。误解在寒风中散去,十分好奇3p床事的闵楼很失望:“真的?”李寄肯定地点头。闵楼:“不像啊,我看你们现在,明明是两个dom一个sub和谐共处愉快玩耍的格局。”他举起两只手,一只比“二”,一只比“一”,“二”夹着“一”插了两下。李寄无语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想,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不奇怪啊。”闵楼理所当然地说,“只要你们高兴。”李寄挑了挑眉,拿手搓着雪:“你接受度挺高。”闵楼哆嗦着晃来晃去,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要有接受度的说法?只要高兴就好啊,怎么高兴怎么来。大家都干着刀口舔血的勾当,还不能及时行乐了?”李寄侧头看他:“你这样想,但很多人不这样想。”闵楼:“谁如何想不重要,关键是你们怎么想。你自己高兴,你在意的人也高兴,这就够了。”李寄沉默片刻,微眯起眼,看着蔚蓝的天。好一会儿后,他了然地笑了笑:“是这样。”一群麻雀从枝头落下来,围在两人脚边啄来啄去。李寄心中颇有点感慨。他转过头,想与闵楼再说点什么,却冷不丁被闵楼一把抓住了手。李寄:“?”闵楼的手指温暖,而李寄的手则因搓弄冰雪而通红冰凉。李寄下意识要抽手,然后闵楼已抢先动作,一把将李寄的手塞进了自己的领口。李寄:“?!”人体脖颈处的温度灼人,闵楼被李寄的手冻得直颤,“啊啊”地鬼叫了两声。李寄:“你……”十几秒后,闵楼停止了颤抖,按着李寄插在他衣服里的手,恳切地说:“谢谢,冷却效果一级棒,不然就被跳蛋弄高潮了。”李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与闵楼保持着亲密接触的姿势,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咳。”背后忽然传来声音,两人同时转过头。周泽靠着露台前的廊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李寄猛地抽回手,从椅子上站起来,讶然问道:“什么时候来的?”“不久前。”周泽信步走过来,握住李寄的手,摩挲他尚带一点温度的指尖,“大概是他说‘真羡慕你’的时候吧。”第48章李寄登时内心抓狂:“那不是一早就来了吗?!”“对啊。”周泽按着李寄的后颈,淡淡地说,“全听见了。”李寄一脸不知所措,摇摇欲坠。寂静的露台上,一个雪球破空砸来——闵楼:“擦!你你你……”“放心,我不会和原三少告状的。”周泽随意地挥挥手,转身抱着李寄走了,“但你以后少来带坏我们阿寄。”闵楼七窍生烟,跳脚反驳:“谁带坏他啊?!”周泽难得有了空闲,回病房时路过露台,非常凑巧地看了一眼,瞥见了熟悉的背影。他原本累得够呛,站在寒冷的室外听了半天对话,反而精神了不少。走廊上清清净净,保镖们沉默地守在几个出入口,偶尔有医生护士路过,便礼貌地朝他们点头。周泽揽着李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阿寄,你们的聊天,信息量挺大。”“轰”地一声,在与闵楼的对话中逐渐泯灭的羞耻心立刻复燃,并瞬间到达了巅峰,烧得人耳朵通红,说不出话。周泽:“我听出来了。”温热的呼吸抚过敏感的耳廓,李寄忍不住躲了躲。周泽:“最近有点寂寞?”两人行至病房门口,一门之隔,隐约传来周淳与原三的谈话声。周泽伸手握住门把,侧过头来,嘴唇碰到李寄的耳垂,微微张合,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欠cao。”音量极低,却像一颗炸雷落进耳道里。好在冬日里外套长而宽松,完全挺立起来的胯下能被好好遮掩,不至于丢脸到外人面前。周泽自然而然地推开房门,微笑着上前问好。李寄则站在原地,伸手按住门框,几秒后才神情平静地跟了进去。众人在病房中又聊了好一会儿,李寄全程走神,正经事没听进去丝毫。二十分钟后,原三和闵楼一道告辞离去。周泽和李寄起身送客,房门刚刚关上,周泽便从身后将李寄拉住了。双手被人反剪箍在腰后,李寄眼睁睁看着周泽伸手绕过来,挨颗解开了他身前的大衣纽扣。周淳一侧手脚都动不得,安静地靠坐在床头,听见响动转过头来,颇为意外地挑眉:“哟,做什么呢这是。”“阿寄刚刚在和原三的sub聊天,嫌没人陪他。”周泽推着李寄走到病床前,慢条斯理地拨开他的大衣衣摆,“聊了这么久,还能硬着。看来,早就想要了吧?”李寄:“没有!我不……唔……”周泽咬住他的嘴唇,把所有辩驳都堵了回去。周淳笑了笑,点头同意:“你最近的确有点忙,阿寄嫌你也不冤。”“不只是嫌我。”周泽放开李寄,在床边坐下,漫不经心地说,“‘周家俩兄弟,一个伤了,一个忙死,最近很轻松’,我听到的好像是这样。”李寄:“那不是我说的,是闵楼!”周泽充耳不闻:“这话说得我很愧疚,最近冷落阿寄了,要改正,以后得注意照顾阿寄的生理需求。”李寄:“我我不用……”周泽忽视了李寄的话,回头看着周淳,稀疏平常地问:“你呢,要不要也改正一下?”周淳和李寄都怔住了。两个人同时看向周泽,目光里带着惊讶与犹疑。如果仔细看,便会发现周泽的胸膛起伏得比往常快,可能是呼吸变得急促,也可能是心跳搏得剧烈。但周泽的声音一点不颤:“你们刚刚聊天,说‘要让自己高兴,让在意的人也高兴’。我是个任性的人,我的要求更苛刻——见不得在意的人有一点不高兴,无论是阿寄,还是大哥。”“这是你们惯出来的性格,你们得负责。别像出事前那样,摆出不高兴的样子给我看,我受不了。”他抬起一只手,在膝盖上点了两下,神情里带着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