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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着眉,左右环顾了一下,确定没有其他人,才不满地瞪向沈凤鹤。不知轻重的兔崽子。沈凤鹤压根不把陆鸷的顾虑放在心里,他抱着手,“喂,你到底有没有在祁泱面前说我好话?他怎么还躲着我?”陆鸷恍若未闻,边走边问他,“那件事,你和沈老将军商量过了么?”“不需要和那个老头子商量。”沈凤鹤站住脚,很不耐烦陆鸷岔开话题,他的口气又臭又冲,听得陆鸷有些发愁。“你答应过我的,事成之后…”陆鸷打断他,“我是说过会帮你,但感情上的事情,又不是我一言两语就能解开他心结的,你总要站在祁泱的角度看问题,要学会去理解他。。”陆鸷难得说这么多话,苦口婆心,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会说得这么好听。沈凤鹤怪异地看着他,“你嘴上抹蜜了?”“…”这小兔崽子。过街沈凤鹤,人人喊打。大家除夕快乐鸭!新的一年希望大家万事顺意,开开心心。爱你们??。☆、67乱吃飞醋为欢67陆鸷难得说这么多话,苦口婆心,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会说得这么好听。沈凤鹤怪异地看着他,“你嘴上抹蜜了?”“…”这小兔崽子。***********************邱衡在白荀的床上睡着了,打着轻鼾,白荀推都推不醒。他屁股里还含着玉势,又胀又难受,趁着这会儿功夫,白荀躲到屏风后面把玉势抽出来了。他倒抽着气,小腿打颤,“咣当——”清脆的一声,粗大的玉势掉落在地上。玉势表面的纹路狰狞,雕刻得栩栩如生,柱身一片水光,白荀小脸一红,笨手笨脚地拾起来,包好塞进了隐蔽的角落。“邱二少…邱衡…醒醒啊…”白荀伏在床边摇他,邱衡睡得沉,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接着睡。白荀托着下巴暗自苦恼,他虽是回京城没几天,可也是听说了邱衡的相好是一个背景很深的醋坛子,他很愁,还没见到曲轻舟,他可不想招惹事端。啊,有了。白荀的拳头敲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掌心,小跑着出去找人了。他刚跑到走廊就和迎面的祁泱撞了个满怀,祁泱扶着他的肩,让他退后半步,拧着眉问他怎么了。“邱衡在我床上睡着了…,传出去不好听,你、你能不能把他抱回屋里?”祁泱蹙着眉跟他回了屋,他一眼就识破邱衡是在装睡,呼吸时缓时急,显然是在故意逗弄白荀。祁泱嗤笑一声,连装装样子都懒,直接打横抱起邱衡,脸不红,气不喘。白荀舔了舔唇,看向祁泱的眼里都多了几分崇拜。“鞋。”祁泱言简意赅,脚尖点了点地上扔得歪七八扭的鞋袜,示意白荀拿起来。小少爷急忙弯腰拿起来,乖乖地跟在祁泱身后,像小尾巴一样和祁泱一起把邱衡送回屋里。好巧不巧,这一幕,恰好被刚踏入临玉楼的陆鸷和沈凤鹤二人看了个正着。陆鸷的本是想让沈凤鹤来取取经,他知道邱衡刀子嘴豆腐心,料想也不会太为难这个小兔崽子。为此,进门前,陆鸷还特意塞给了门童银两,打听了打听祁泱今天来没来,确定人不在,才敢带沈凤鹤进来。“祁泱?!”“邱衡?!”祁泱和邱衡俱是一惊,二人快速地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慌张。祁泱把邱衡放了下来,小jian商刚倚着柱子穿好鞋袜,方才还在楼下怒吼的二人,此刻已经杀到走廊尽头了。邱衡使了个眼色,白荀一溜烟儿窜回了自己房里。祁泱站在邱衡的身后,撇开眼不去看沈凤鹤的眼眸。“你就是这般照顾祁泱的?!”沈凤鹤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双目猩红,越过邱衡,灼热的视线直逼祁泱。邱衡眼波流转,状似被吵到般地揉了揉耳朵,“我不小心睡着了,小泱泱抱我回房而已。”沈凤鹤嗤笑一声,觉得邱衡的这套说辞甚是苍白无力。他的双拳紧握,额角的青筋暴起,俨然一副被激怒的模样。他紧紧地盯着祁泱,想要听人一句解释,可祁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察觉到事态发展愈发不受控制,邱衡适时往陆鸷身边挪了一步,正大光明地倚在靠山的身上。“你…!?”沈凤鹤不肯罢休。祁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剑身狠狠地往柱子上一砸,飞身翻过栏杆,毫不迟疑地跳了下去。动作利落,不带一丝留恋。沈凤鹤气急败坏,顾不得追究邱衡,飞身追了上去。邱衡望着沈凤鹤仓皇失措的背影,又抬手摸了摸被祁泱凿进去的柱子,笑骂了一句,“乱吃飞醋。”他倚在陆鸷怀里,抬眼对上男人的眸子,深不可测,陆鸷眼里带着些许探究与怀疑。邱衡抿唇,伸手揪住陆鸷的衣领,口气蛮横“怎么?你也不信我?”陆鸷覆上他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信。”关于白荀的事情,陆鸷是知道的,邱衡从一开始就没瞒着。不过陆鸷不大赞同邱衡掺和进去,两个人的感情,若是成了,也算是段佳话,若是不成,邱衡也要跟着受埋怨。“用不着这样费神,还有我邱月老牵不成的红线么?”邱衡自拍胸脯,他有九成的把握。陆鸷敷衍地点了点头,把邱衡搂在怀里,与他厮磨在一起。邱衡拍了拍陆鸷的肩,“等送走白荀,我就好好陪你,天天住在府上,行了吧?”陆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当天下午,邱衡就亲自去了一趟曲府。一来是他对曲轻舟二十年还没破身的cao心,二来也是他私心想赶快送走白荀。无数双眼睛盯着临玉楼,他不想再这样把其他人牵扯进来,至少,不能牵扯曲家。邱衡费劲口舌,说的天花乱坠,曲轻舟才勉强答应,随口敷衍地说,“明天如果能抽出时间,我就去参加「开花宴」。”“拉钩,谁反悔谁就不举。”“幼稚。”曲轻舟一巴掌拍开邱衡的手,又生怕邱衡来的时候这临玉楼摸了哪个壮汉的鸟,或者是揉了哪个小倌的屁股,他又赶紧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邱衡面无表情地看他擦手,心里默默地问候了曲轻舟的祖宗们。“你如果不来,我就请八抬大轿把您抬进临玉楼,反正丢人的也不是我。”“…”曲轻舟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他滚。邱衡才不滚,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把曲轻舟气回本,他坐在书房里有喝了一盅茶,正巧碰上下人给鸟喂食。这只八哥邱衡认得,羽毛光鲜艳丽,很有灵性,他向曲轻舟讨要了好久,这人都不舍得割爱。邱衡踱步到八哥面前,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