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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理的过程中也不可能事无巨细。付志临时被王姐叫回去帮忙了,到了归档的时候,一个人也实在忙不过来。中午吃饭的时候,有同事好奇了一下案件的进展。付志塞了一口米饭看了旁边人一眼:“你来帮忙么?”瞬间对方的脸色有点僵硬。他笑笑:“来帮忙我就告诉你。”现在院里对于这个案子的态度,他猜也猜的到。同系统之内是没有什么秘密的,一个案子内情有多复杂,即便其他人了解不到全部,肯定也会听说一些,而因为办案员是辛健,就显得更微妙了。冷眼旁观的有,准备落井下石的也有,有些人等了很久大概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无论是针对辛健的还是针对处长,甚至是检察长的,这案子最后肯定会牵扯到很多的关系。目前唯一能肯定的是,雪中送炭的肯定没有。付志一顿饭吃的很快,趁着饭菜还有他帮辛健打了一份,直接送到了办公室。推门进去的时候,辛健没回头。大概是没听见。他还在看卷宗,非常专注。付志把饭放在了沙发前的小桌子上,没吭声的坐了下来。他对辛健的第一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大概是在晨会上,处长介绍了一下新人,前面说了一堆的形容词,到最后也只对他名字残存了一点记忆。之后一直没有打过交道。第一次真正接触大概是辛健的提讯六个犯人被安排在了一天,当时处里没有其他书记员了,他就被临时抓了包。车上,他知道辛健一天要提讯六个的时候,心里笑了一下。倒不是说幸灾乐祸,只是觉得这人有点悲催。但是辛健的态度很不以为然。一路上他都在反复的看手上的预审口供,到看守所的时候,问起问题毫不拖泥带水,切入重点之后绝对不多留一句废话。那天他们加班到了六点多,结束的时候,辛健非要请客。也没选多铺张的地方,就检察院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吃饭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俩人是校友,就势聊了几个还有点印象的教授和同学,虽然有点强做熟人的嫌疑,但是一顿饭吃的倒也还算是愉悦。从头到尾,辛健没有过半句抱怨。正如最初处长对他的夸赞,自信,严谨,不免有点骄傲和目中无人,但是尚在让人接受范围之内。付志相比辛健总是沉默很多,对方提到什么,他也就是附和的点点头。不多做评价,也不怎么提起自己。他也知道对方不需要他说太多……就检察官这样的职业来说,辛健长得很符合大众的需要。端正,大气,隐隐有股强势的气场,说话做事都带点不容人质疑的控制力。跟付志俨然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典型。所以,谁也没想到辛健会从那天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喜欢拉着付志做这做那。吃饭下班甚至周末看电影,因为反正是俩单身,经常付志是周末一大早被他砸门给砸起来,然后睡眼朦胧的被抓着左逛右逛。最初还骂几句无聊,后面连骂都懒得骂了。在外人眼里看,他俩的关系难免有点奇怪,不过,其实付志自己也搞不清楚。他看着辛健审阅卷宗的侧脸,坐了一会儿开始觉得犯困,干脆就把眼睛闭上了。直到他睡着了,辛健才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视线又移回手上的卷宗。付志大概睡了能有一个小时,醒来的原因是感觉到脖子后面被人捏了一下。他几乎是抖了一下猛的睁开眼睛,面前辛健的距离让人有种压迫感。付志皱了下眉:“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捏人脖子?”是辛健的一个习惯动作,力气不算太大,但是刚好能酸到人皱眉呻吟的程度。辛健扬眉笑笑:“习惯。”每次捏的时候付志都会缩成一团,那种反应莫名的让他觉得很有趣。拍了一下付志的肩膀,他示意对方站起来:“去趟分局。”付志揉了揉有点僵硬的肩头,打了个哈欠:“找庄一伟?”“你怎么知道是找庄一伟?”辛健挑了下眉。“钱真不是都得地下党接头么?”第一次还搞的跟拍电影一样。辛健没忍住笑了。去分局两个人就要车了,司机照例还是辛健,在开车门的时候,付志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检察院出门开的车都要挂着警察,这年头……”他都忘了有多少次走路上被大妈大婶阿姨揪着让他找猫找狗这种事了。最初院里发的那套大衣都是警察的。因为在外面办公的时候,检察两个字多数地方都不认。辛健看着车盖上那硕大的两个字:“没办法,人家通俗。”就检察这两个字还常年被人写成检查呢。出门还遇到过非要他出示侦查证的情况……到了分局,辛健他们说要找庄一伟的时候,其他人的反应都有点怪,一路到了刑侦队的办公室,进门就看见庄一伟在收拾东西。辛健皱了下眉:“有任务?”看起来不像。庄一伟回头看见是他俩笑了笑:“不是,被调了。”调职书还在桌子上,付志扫了一眼,是一个非常犄角旮旯的地方。庄一伟顺手写下了一串数字撕下来交给辛健:“你去档案室找钱真,调这份档案。”他看着辛健扫了一眼,补充了一句:“里面的档案和资料是巫世国那个案子最原始的那份,我已经交了报告,之前是我把编号搞错了,前阵子归档的时候才找到。”付志皱了下眉。“你外调就是这个原因?”庄一伟没说话,只是笑笑。然后就在这时候,门外钱真突然冲了进来,越过辛健和付志,一把将庄一伟推的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住。不顾其他人的反应,他抓着前搭档的衣领:“我X你大爷庄一伟!你故意的是吧?之前非说档案被搞错了,怎么查你都不承认,现在鬼使神差的一归档就归出来了,你是当我SB还是当上头SB,之前我问了你那么多遍你为什么不说!”被他吼得眉头拧在一起,庄一伟挣扎了一下想把钱真拉开,不过对方显然完全不准备配合,发觉无济于事之后他叹了口气:“我真的搞错了。”眼底很无奈,掩去了那抹清亮的笑意。钱真气的扯着他的领口用力到快把他衣服揪烂了,绷了半天最后泄气的一把将他甩开,狠狠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庄一伟就是故意的!之前上头要这个案子的档案,庄一伟交上去的时候缺失了最敏感的一部分,上庭的时候也是因为没有那部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