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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墙相似,可能是些新土。”第23章遇蛇23两人决定逐个排查这些可疑之处,行至第二处,两人提起内力推倒土墙,果真出现了一条石板路。陈遇蹙眉道:“怎么还有。”幽冷的火光映着生硬的青石板,让人感受不到任何温度。白檀拉住他的手腕:“你听。”陈遇随着他停下脚步,合眼仔细搜寻空气中每一点可能的声响。“……救…救命……”远方竟传来微弱的呼救声。陈遇仔细辨认了一番,觉得这声色似乎有些耳熟。两人相视——楚煜棋?!加快脚步前行,推开尽头的石门,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巨大的蛊池!纵深约摸六七尺,直径几近六七丈,上亿条肥胖的幼虫在池中翻滚,张着血盆大口,贪婪地吸食着池中的黑色汁液。空气中弥漫着恶臭。楚煜棋双手被绑,吊在蛊池正中央,脚尖离蛊池不过几寸。他的声音已经十分微弱,见到两人,开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双眼止不住地流下泪来。陈遇心软道:“别怕。”他用力点点头。话音刚落便提起内力准备施展轻功救人,却被白檀拉了回来。他沉声道:“蛊池太大,毫无借力之处。”他甩开他的手怒斥道:“不试试怎么知道。”白檀蹙眉道:“失败你就没命了。”楚煜棋呜呜咽咽地发不出声音,只冲他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倒是一直没停下来过。陈遇神色凝重:“你有办法吗?”白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陈遇摇摇头道:“你去对岸接着,我将他扔过去。”白檀忽然抓住他的胳膊,开口道:“其实我们没必要……”陈遇静静地看着他的脸,还是那么精致,只是再也不让人觉得温柔了。他面无表情道:“你先走吧。”白檀垂下眼睫道:“你救不了所有人。”陈遇的喉结动了动,心揪着疼。他早该知道他就是这样冷漠无情的,只是撕开表象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觉得难过。他扯了扯嘴角:“我可以救他。”白檀道:“代价是你死。”陈遇深吸口气:“你不可以这么自私。”白檀唇角冷笑,没有说话,脸上却写着“那又如何”四个字。陈遇懒得与他沟通,伸手拉开了他钳制住他胳膊的手,轻功朝着蛊池中央踏去。没有借力之处,的确使不上力气,他估摸着自己的气海,大约飞到楚煜棋身边便没有力气了。在这之前将他扔过去,再借扔他的力量自己朝反方向踏去,说不定可以成功。只是蛊池太大,自己的轻功修为也不甚精进,不容丝毫差错。陈遇握紧了骨刺,下了孤注一掷的决心。看着吊着楚煜棋的绳子已经不远,然而陈遇已经十分吃力,胸口像是压了千斤巨石将他的身体往下拉。绳子就在眼前!他伸出手去,扑腾两下,却没有够到。身体正在下落!陈遇眉头紧锁,自己是救不了楚煜棋了,可也并未完全放弃。眨眼间,腰部传来一阵力量,将他径直打向岸边。借得着力点,他重新提起轻功,稳稳地落在了岸边。急忙回头看去,楚煜棋惊魂未定地跌坐在对岸。白檀重心失控,右腿连着右边小半的身子,都跌了进去。陈遇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已经凝滞了。白檀迅速从蛊池中爬上了岸。他迅速赶了过去,大脑的空白让他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起来:“你……你……”白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我没事。”“怎么会没事!”说着陈遇便去拉他的衣裳,“你忘了坞都的蛊池?”他轻轻握住他的手:“那是童子血炼的蛊,这里的没有那么毒。”陈遇摇着脑袋继续拉:“我看看。”右腹部的肌肤已经开始发黑,更严重的右腿部分皮肤已经有溃烂的预兆。楚煜棋哽咽着:“宋兄你、你没事……”白檀摇摇头,起身把衣裳整好:“快走吧,我尝习药理,一般的毒伤不了我。”陈遇攥了攥拳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三人又朝着对岸的门继续前行。白檀道:“楚兄怎么被吊在这里。”楚煜棋支支吾吾道:“不、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就在这儿了。”陈遇斜乜一眼:“你能知道些什么。”石路尽头,又是一间石门,三人破门而入,一间八角形的巨大地宫展现在眼前。刚踏进一步,地砖开始剧烈震颤起来,紧接着整个地宫都开始抖动,幽微的烛火不停地摇晃着。地砖的缝隙之间猛的突出密密麻麻的地刺!楚煜棋边喊边躲:“这是什么鬼啊!”三人施展轻功,艰难地抵挡着地缝中突出的地刺,陈遇脚步规避的轻盈,目光忍不住往白檀受伤的右腿游弋。白檀每每只挪动一小步,最大程度的节省体力。楚煜棋叫道:“宋兄快想想办法!”话音未落,白檀运气内力,朝着楚煜棋的背部就是一掌,将他打向左手边:“震仰孟东方四雷。”他无辜的大叫:“哇!”在他刚落到左手边一角的地砖时,陈白二人脚下的地刺便停了下来,地宫的震颤也渐渐归于沉寂。楚煜棋抬起头,正欲惊叹一番:“宋兄真是……”话还未说完,楚煜棋脚下的地砖之间便伸出一根根布满尖刺的长藤,死死的缠住他的脚,尖刺隔着棉布扎进rou里,他疼的叫了起来。白檀往右前方踏去:“乾三连西北开天。”陈遇沉声道:“太极点周阵。”白檀刚刚落地,楚煜棋脚下的毒藤便在数秒之间疾速枯萎,倏然之间,天地寂静无声。楚煜棋刚想开口问是不是结束了,中央的地砖便突然塌陷,坑洞之中传来嘶嘶声。陈遇道:“蛇!”话音刚落,黑的红的绿的紫的,蛇群吐信,色彩缤纷,从坑洞中向四面八方爬行而去!白檀面不改色从怀里扔出两个瓶子给两人,陈遇打开一瞧,黄黄的粉末,问道:“啥!”他眨眨眼:“雄黄粉。”陈遇吃惊道:“哪儿来的。”他挑挑眉:“医馆顺的。”陈遇简直想问问他那天到底在坞都的医馆里顺了多少东西。雄黄粉一出,蛇群开始剧烈蠕动,看似恐怖异常,却不敢再往三人面前前进了。然而这雄黄粉只抵挡了一时,更多的蛇从坑洞中涌了出来,后方的蛇压着前方的蛇,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