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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周江临拿起雪茄又抽了一口,说道:“寒暄过了,我可以先听你们坦诚地交代一下心里的想法。”“爸,我对你一直都很坦诚,只是你固执地不愿接受,总是试图通过cao控我来改变我认定的事情。”周寒的话语依旧犀利,说道:“我不是没有说过,而是你从没听过。灌输不是沟通,我们始终无法离开自己的立场,真正站在另一个角度去理解,这就是矛盾的根源。”“你跟我当然不同,在情感上你太弱势了,失去了一个强者的姿态,才会被利用,甚至连几十年家业都拱手相送。”周江临紧绷着嘴唇道:“你太令我失望了。”“是你把家业看得太重了,周家的产业是你一手创建的,我们能有现在的生活你功不可没。让我接受良好的教育,让我有足够的金钱去支撑我事业上的梦想,这都是因为你不遗余力在帮助我。为了回报你,也不辜负自己,我在寒晟资本倾注了全部的热情与心血,我没有给你丢脸,也对得起你给我创造的条件。”周寒面不改色地暗地里动动手指,却毫无知觉,他继续道:“可这些我曾经引以为傲的优势,在我爱的人面前却没有任何价值。他甚至对我说‘倾家荡产之后再来找他’,你一定不能理解,因为这并不符合你的价值观。安音璇与我们都不同,他的世界很单纯,隐忍坚强只为唱好每一首歌,有着一切我所赞誉钦佩的美德。”周江临只觉是儿子陷得太深,看不清真相,说道:“可就结果来说,他和他的儿子都成了赢家,我从不信什么无心插柳,在我看来这都是阴谋。”“你正好说反了,我才是赢家。”周寒看了一眼安音璇,毅然决然地承认道:“把孩子放在周家名下,是我故意做的,今天我将不会有任何隐瞒,对你对音璇都是。我才是那个满腹阴谋的人,这样我们的羁绊就再也理不清、分不开,我要把他牢牢拴在身边,即使用我所有的财富去换。”周江临问道:“你不觉得这代价太高了?”“高?”周寒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说道:“这是我人生最成功的一笔生意,用那么低廉的价值,就换取了一个这样优秀的爱人。”“爸,我爱他胜过一切。”第三卷-37章“陈叔!是我!”管家正在陪宸宸给月季花修枝,只是心不在焉的,还是担心里面的情况。毕竟周寒是他看着长大的,要是受了委屈,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突然一通低声乱喊,把他从出神中拉了回来。他循声望去,只见白雁岚蹲在帮佣出入的铁栅栏后门冲他招手。他心里一惊,赶紧小碎步跑了过去,走到跟前才发现守着后门的保镖已经被撂倒了。白雁岚踢了一脚地上的人,说道:“没事,睡死过去了。”“那就好。”陈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赶紧把铁门上的锁开了,说道:“你总算回来,小寒他……”说着竟是哽咽了起来。“悦扬,这边。”白雁岚冲门外招呼着,又转头问道:“我哥怎么了?”等陆悦扬带着几个穿公务员夹克的男人进来之后,便把下人通道虚掩上了。陈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周江临把宸宸抱回来之后,周寒就跟来了,结果说服无果,就跟保镖动起了手,把三四个都打成了重伤,但仍旧寡不敌众,被打了一针镇定拖到房间里软禁了起来。周江临承诺他只要不轻举妄动,就不会为难安音璇父子,周寒无奈只能等待时机。结果当天没过多久安音璇也追了进来,按照周江临的吩咐被囚禁在了地下室,这一待就是好几天。保镖怕他闹事,让陈叔在饭菜里下安眠药,他只得把下过药的菜做成辣的,这样安音璇就不会吃。这期间周江临倒是悠闲得很,带着宸宸去主题公园玩,还包了一个室内游乐场,晚上居然还睡在一起,老管家看着都捏把汗。宸宸也是争气,没哭没闹,等着见安音璇和周寒。白雁岚心有余悸,没想到他后爸竟然狠到对唯一的亲儿子都下手。来到后花园,宸宸还在修枝子,一见他们,眼睛就泛了红,问道:“你们是来救我爸爸的吗?”原来这孩子一直都知道,只是忍着没有捅破,几人不禁觉得这性格像极了安音璇。陆悦扬一把抱起宸宸,说道:“你放心,跟这个叔叔一起出去,我让他带你去吃蛋糕,很软很好吃的千层,等你吃完,你爸爸就会去接你了。”宸宸伸起小指,说道:“那你保证,咱们拉钩。”“我保证,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子。”陆悦扬伸出一手勾了几下,就让人把宸宸先抱走了。白雁岚问道:“那现在什么情况?人都在哪?”“你哥你爸还有安先生都在客厅,小寒又被打了一点镇定,身体动不了,正在谈判呢。”老管家叙述道。白雁岚与陆悦扬对视了一眼,说道:“看来怎么都得硬碰**,你说呢?”陆悦扬刚刚听说安音璇被丢在地下室折磨的时候,就很想掀翻这个破宅子了,怒火中烧道:“周江临这个老混蛋,真当公检法是他家开的,简直蔑视法制社会!”“我爸他……”白雁岚本想为他说几句话,毕竟是他为自己提供了儿时丰厚的生活,但这人做的事实在无从辩解,只得带着一丝恳求道:“咱们带走我哥和安音璇就好,别动我爸。”“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陆悦扬沉着脸,其实他只想带走安音璇,周家父子爱怎样怎样。几个人从后门绕着小径走过来,陈叔把他们先带进了厨房,地下储藏室的门大敞着,楼梯上有拖拽的痕迹,玻璃渣、血迹和红酒混在一起,还有掉落的衣服碎片。陆悦扬一下子就怒了,火冒三丈地低吼道:“他那么弱不禁风,你们也下得去手!”陈叔哆哆嗦嗦地说道:“他把酒窖的酒都喝了,那些人就把他拖出来了,好像是在浴室给他洗了个冷水澡,说冷静一下。”洗澡就意味着被扒光了,一身伤痕还被羞辱,陆悦扬不敢往下想了,紧握双拳,肌rou都绷了起来。沿着拖拽的痕迹走,越走就越触目惊心,被拉倒的花盆,墙上的指印,以及一只孤零零的鞋,让陆悦扬的心狠狠被刺了一刀。白雁岚蹙眉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里也是沉重得很,拉紧了陆悦扬的手臂。主客厅里,周江临听完了周寒的一番表白,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你用情至深却认不清真相,陷进太多又怎么能看到全局,是个人就明白的道理,你为什么一定要骗自己?其实你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