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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白希禹只觉得这块令牌挺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一块,只当是一块能证明孟靖身份的普通令牌罢了。领头的官兵小心翼翼地接过孟靖手中的令牌,细细检查了一番,然后瞪着眼睛看向眼前这个紫衣的青年,半响才不确定地问道:“禹……禹公公?”他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让这周围的人听得清楚。白希禹一听领头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立马知道孟靖给他看的是什么令牌了。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老子不要面子的啊!然而白希禹只能看着孟靖的后脑勺,无语凝咽。孟靖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白希禹作为孟靖的大内总管,虽然官职不大,但问题是他是孟靖的贴身太监啊,皇帝现在后宫形同虚设,唯一一个能在他身边说上话的也就剩下一个这个禹公公了,领头自然也不好得罪他。领头稍一权衡一下得失,然后向着孟靖拱一拱手,道:“今日对禹公公都有得罪,还望公公见谅。”见孟靖没有说话,领头也没有再墨迹下去,走到郑煜霖身前,道了一句:“世子殿下今日这事我天翼府管不了,告辞。”说罢,便一挥手带着下属们回去了。如此一来,郑煜霖身边就剩下三四个人了,还不是他的亲随,再加上天翼府的人离开的太干脆,一时间还都反应不过来,自然不会再有人拦着孟靖,遂一路顺畅的走出了六音坊。在他们刚一踏出六音坊的时候,上官紫恋在身后高声喊道:“还希望以后于公子不要再踏足六音坊了!”她声音清脆有力。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他。等走过了一会儿,白希禹隐约还听见郑煜霖在叫骂道:“一个死太监横什么横!”————孟靖回宫后立马宣了天翼府的长官,非常和颜悦色地同他谈了天翼府的建设,谈了天翼府未来的发展方向,谈了皇城的治安等问题,这一谈就是整整一个下午。天翼府长官退下时,身上的官袍是已经湿了大半。天色已暗,孟靖回了寝宫也没吃饭便直接沐浴。他沐浴的时候向来是不留人伺候的,就在白希禹将衣服都给他准备好要退下的时候,孟靖忽然开口道:“小禹子你留下。”白希禹愣了一下,孟靖现在衣服也脱了,水也下了,还要他留下来做什么?是要参观他花样游泳,还是要和他鸳鸯戏水?想想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孟靖坐在池子中,靠着后面的岸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还在愣神的白希禹道:“将那日唱的曲子给朕再唱一遍。”还没等白希禹开口,他又补充了一句:“前面的就不必了唱了,接着那日的继续往下唱。”白希禹:“……”男主他……大概真的成变态了吧,对于已经是变态晚期的皇帝陛下只能顺着,不能逆着,反正只是唱个曲儿,又不能少块rou。白希禹回想了一下上回在六音坊唱到了哪儿,然后便开口唱了起来。从胸前一直唱到下面,白希禹唱得自己都不忍去听,却见池子里的孟靖倒是听得挺享受的。待白希禹唱完后,孟靖从池子里上了岸,光着身子坐在岸边,他的身材极好,猿背蜂腰,蜜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尤为惑人,他把白希禹招呼过来:“给朕揉揉肩膀。”白希禹觉得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他早晚得成三陪,但现实也不容他拒绝,他走到孟靖的身后,直跪下身,将双手放在孟靖的肩膀上,轻轻按揉起来。池子上还冒着氤氲的雾气,四周只剩下了水流动的声音,还有孟靖低低的喘息声,偌大的寝宫中格外多了几分的燥热,气氛压抑又暧昧,刚按了没多久,孟靖忽然伸手抓住了白希禹的右手,然后牵着他的手一直往下,直到碰到自己的那处,孟靖摆弄着白希禹的手指,让他彻底握住自己的硬挺。偏过头看了白希禹一眼,见他一脸的呆滞,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孟靖低笑出声。白希禹能清晰地感受到孟靖的那处在自己手中变大变热变硬,然后他就听见他略带着笑意的低沉而沙哑的嗓音问他:“会吗?”第26章古代穿越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对这种东西向来应该是不学自通的,但白希禹如今已经是算不上一个正常男人的,他握着孟靖的那处哆哆嗦嗦了好半响,连牙齿都在打着颤,回道:“奴才不会。”孟靖此时的心情倒是颇为不错,他回头看了白希禹一眼,见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只离群的小兽,竟有那么几分的可怜,孟靖又是轻笑一声,道:“朕教你。”他一个用力将白希禹从背后拉到自己的身旁,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带着他的两只手一同包裹住自己的那处,然后上下来回撸动起来。熏香袅袅弥漫在空气中,惑人异常。过了一会儿孟靖松了手,白希禹一时间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手上的动作便也跟着停了下来。孟靖沙哑着嗓子提醒道:“不要停。”白希禹只好任劳任怨地又继续给他撸下去,只是这时间一长便有些手酸。孟靖还在那儿舒服地叹着气,仰着头眯起眼睛:“对,就是这样……”每隔一会儿还要催促着白希禹:“再快一点。”过了能有一刻钟的工夫,孟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白希禹自然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作为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太监,他还是有些担忧地开口叫道:“陛下……”在他开口的同时,一股白色粘稠液体射向水面。当白希禹抬头看见漂浮在水面上的那一坨白色絮妆液体时,他的内心是无比崩溃的。孟靖低下头便看见白希禹红着眼睛,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水面上的那些东西,于是又忍不住低头凑到他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了几口后,低声道:“真希望你能帮朕把这里也舔干净。”说完,又握着白希禹的按了按自己的那处。作为一个平日里节cao丧失费尽心机要讨好主子的奴才,在听见主子这话的时候当然是要义不容辞地往上上。白希禹在崩人设与不崩人设间考虑了片刻,便张开嘴,低下头,决定顺了这主子的心意。毕竟他是立过fg的人:送光环,我们是认真的。“真乖。”孟靖夸了他一句,紧接着却是阻止了他,摸着他的脑袋道:“不过不用了,朕怕自己要忍不住的。”至于忍不住什么,怕是还要细细思索一番了。然后……细思极恐。白希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毫无波动个屁啊!他强忍着撇开脑袋上那只爪子的冲动,看着指尖上沾染上的少许白浊,只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是个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