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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蝴蝶骨间。谢然的肌rou颤了一下,回过头来无措地看了他一眼。“你别动……痒。”谢然小声说道。任昀的眼皮掀了掀,手上的动作自然没有听话地停下,手指从一根变作了三根,顺着那块凹陷一路向下,直至手掌都贴上了谢然的皮rou。手下的触感光滑细腻,让他不禁泄漏出一声喟叹。谢然背部线条流畅,没有丝毫多余的地方,每一处凸出与凹陷都恰到好处。他摸上那朵玫瑰,指甲刮着上面的字母,闹得谢然塌了腰,小心翼翼地想要避开他的触碰。任昀关了水,把花洒放到了一边,空出的那只手扣在了谢然的腰侧,让他挣脱不能。“这朵玫瑰到底是指谁?”任昀的气息扑在他的耳侧,诱哄似的问道。本来想等到明天早上慢慢和他说的,但在看到这个文身的一瞬间,任昀怎么也没有忍住。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折磨他许久的问题的答案,哪怕是在乘人之危。谢然瑟缩了一下,咬了咬自己的唇,吐出一个字来:“你……”“我和‘LY’有什么关系?”任昀又问。但谢然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了,他偏过头盯着眼前那扇爬满水雾的玻璃门,右手的食指悄悄翘了起来,在上面写了一个潦草的“云”。任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但至少他已经得到了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热水冲尽了头发和皮肤上的泡沫,流水顺着谢然的腰线隐没在臀间,任昀合上眼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视线从上面挪开,扯下旁边的浴袍包裹在谢然身上。“好了。”任昀说着,也不等谢然的反应,就把他送出了浴室。早知道他今天就该穿一条宽松一点的裤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勒得难受。几十分钟后,等他解决完自己的生理需求,洗完澡出去时,谢然已经躺在床边睡着了。他的头发还湿着,把枕头浸湿了好一大片。任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把人重新叫起来,搂着他吹完了头发。·要是谢然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头会痛成这样,他肯定不会喝下薄阙递来的那杯酒。当然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头疼有一半都来自于昨晚湿着头发躺下去的那几十分钟。他脑内的记忆是混乱的,犹如拼图一般散乱在各处,真实的事像是梦境一样,而昨晚做的梦又如同真实存在一般。谢然揉了揉太阳xue,打了一个哈欠。泪充斥着他的眼,谢然伸出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摸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捞了个空不说,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腰是被人禁锢着的。他顿时清醒了过来。他只记得自己昨晚上了薄阙的车,其他的……似乎就没有多少印象了。谢然的脸色难看起来,脑海里闪过无数可能——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腰上的手臂也不像是女人的,总不能是他随便抓了一个男的就……可是他昨晚梦到了任昀。“几点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谢然僵**一下,几秒后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是,任昀为什么会在这?谢然甚至觉得自己还在梦里,伸手在自己的小臂上掐了一下。“咝——”会疼。“你……”谢然转过身去看他,“怎么来了?”任昀愣了一下,试探地说:“你不记得了?”谢然摇了摇头,在昨晚仅剩的记忆里搜寻了一遍,没有找到半分印象。任昀的脸忽然就沉了下来,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我来找你。”“找我干什么?”谢然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随后就再也控制不住跳动的速度。任昀抬起手,用手指钩开了谢然眼前的几根头发,后者眯起了一只眼,往后躲了一下。窗帘透光,大片的晨光洒落在谢然的脸上,沾上他的发,缠着他的脸,在屋内抖开一片金色的纱。任昀牵起了自己的嘴角,一手抵住了谢然的后腰,制止了他的动作。他凑近谢然的侧颈,故意冲他的耳垂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呢?”谢然抖了一下,细碎凌乱的记忆在脑海里四处跑着,随随便便地就同其他的凑在一起,让他更加混乱,偏偏他越是着急去想,思绪就越是同打了结的毛线球一样。“你昨晚和我说,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任昀退了回来,撑着头,看着谢然的眼睛里流露出促狭。谢然脸上一僵,不可置信地抬眼撞进了任昀的眼睛。“你还说,你早就有别的想法,你想假戏真做。”任昀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一个咬字都极其清晰,他停顿了几秒钟,看到谢然的表情出现细微的变化后,才继续说道,“几个月前,你说得很好听。”谢然垂下了眼,讪讪地笑了一下。“你还想做什么?”任昀问他,“或者说……你做过什么?”谢然压下了自己的唇角,不知道能回答什么。恐惧压下了他先前的欣喜,弥漫到他的四肢、他的全身。他想做什么?他想做的事太多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被迫坦白。“我可以告诉你我想做的。”任昀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伸手扣住了他的下颚。他张合着嘴,说了四个字。第59章山海老旧的电脑重启需要多久?或许是卡死在某一个满是代码的界面里,又或许是一次又一次地挣扎了几十分钟。对谢然来说,则是漫长的空白。他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任昀嘴里说出来的。多少年的妄想,多少年的梦寐以求,都在这句话里兑现了。谢然心里涌上千万种情绪,喜悦、兴奋、不敢相信,但在最后它们都只化成了一个字——“好。”谢然回应道。像是自愿献祭的羔羊,眼中是一片无波无澜的潭水,唯有细碎的清光在上面浮动。“就这样?”任昀从床上坐起身来。谢然回道:“就这样。”任昀移开视线,盯着床尾隆起的被子沉默了几秒,说道:“现在不行。”谢然垂下了眼,视线落在他撑在自己腰前的手上。“我也没说要现在啊。”他小声地说道,摸了摸自己鼻子上的痣。任昀的手臂僵**一下,扯回自己的视线看着谢然。他的唇角下压,像是在尽力克制着什么,从谢然的这个视角看去,正好能瞧见他耳垂上的一抹红。几根头发正好绕在他的耳朵上,这一对比那点红晕就越发明显起来。或许是恼的,又或许是羞的。“我很久没来敦煌了。”任昀突然就转移了话题,“我和曾静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你想去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