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手指cao弄,墨闻身份暴露即将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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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的手覆在他的心口,那里跳的很快,炙热的情感顺着胸膛传过来。 她仿佛也受到了感染,向来清冷的眸子染上侵略,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墨闻顺从地被她推倒,倒在了一床的红枣花生上。 枣生贵子。 白洛捡了一颗红枣让墨闻叼着,手指已经搭在了他繁琐华丽的腰带上。 “阿闻说这是给谁准备的?” 墨闻咬着枣,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可白洛还是听见了,听见他忍着臊说:“是我...是给我准备的...阿闻...阿闻想给妻主生孩子...” 白洛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当然知道墨闻生不出来,不过这话听着总归是顺耳的。 她就当句情话听了,顺着墨闻的话逗他,手掌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说:“那阿闻可要争气一点,争取早点怀上。” 紧实的腰腹微微瑟缩,墨闻乖巧的点头。 腰间的活结被缓缓解开,他像是个被层层剥开的礼物,逐渐变得赤裸诱人。 因为有过一次经验,不需白洛多说,墨闻就已经上道地摆好姿势。 腰肢下压,双腿微开,只留紧实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 他犹豫一番,又自觉掰开臀rou,露出瑟缩着的粉嫩xue口。 那里被塞过不少东西,有本该入口的水果,也有他自己的尾巴,唯独没有和白洛真正的负距离接触过。 他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粉嫩的xue口微微开合,已经泛着些许水意。 “妻主...阿闻已经准备好了...”墨闻红着脸邀请道,话没说完,他就羞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声音听着也雾蒙蒙的。 “是吗?那我可要检查检查。”白洛说着,便屈指撑开了那羞涩的xiaoxue。 没被专门调教过的xue口咬的很紧,内里光滑的肠壁又软又热,想一张极尽讨好的小嘴,吮吸着她的手指。 白洛被他咬的舒服,颇为大方地往他的敏感点摸去。 墨闻再出声时已然带了水意。 红枣上多了不少深深浅浅的齿印。 白洛的动作算不上粗暴,只在扩张时给他带来些许痛意。 不过这大喜的日子他怎么会扫兴,痛了也只是忍着,唯独眼中的水光又深了几分。 喜烛燃尽了大半,还剩了一点雕花的底座。 墨闻盯着那摇曳的床幔,忽然,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想起来了。 他是为了帮主人度过情劫才来这个世界的。 他用了禁术,又造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傀儡来骗过天道。 他痛一分,那情劫的威力就少一点,只要撑过十个小世界,情劫就无法威胁到她了。 他只想用自己一身血rou换她的安稳——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按照他的计划,他应该被打的半死然后被扔到乱葬岗,拖着一身伤病了结此生。 他怎么会在这里? 完了...主人亲自来了... 不行!不能让她知道! 墨闻的眼中闪过慌乱,身体也僵硬了不少。 他很快回过神来,故作难受地呜咽两声。 白洛果然只当他是疼了,反而又放轻了动作安抚了他一番。 墨闻更愧疚了。 他利用主人的疼爱欺骗她...果然该罚...不如等情劫了了再请罪吧...要是他还活着的话... 很快他就没工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因为白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鲜红的烛泪缓缓滑落,伴着的是男人低哑隐忍的喘息。 透明的腺液从性器顶端溢出,墨闻终于忍不住开口求了。 “妻主...求您允了阿闻...”再详细的话他就羞地说不出口了。 可白洛偏偏不愿这样放过他,一边继续碾弄他的敏感点,一边逼问道:“允许你做什么?说清楚。” “允了阿闻...”他又低低地喘了两声,心一横,闭上眼继续说道,“允许阿闻射出来...唔...阿闻真的受不住了...求您了...” “仅此一次。”白洛倒是没多为难他。 得到允许的人猛地一抖,几股白浊洒在大红的喜被上。 他低低地喘了两声,又转过身来向白洛道谢,“谢谢您...” “今日大婚,我不多为难你,以后就不一定了。” 白洛慵懒地瞥了他一眼,墨闻一颗心就跟着走了。 “累了。”她伸出手,墨闻墨闻立刻上道地为她按摩,酸痛之感被一点点揉去,贴在一起的皮肤又生了热意。 空气安静了一会,墨闻定了定心神,满足地开口:“妻主,阿闻好开心....好喜欢您...”能得您亲自下来找我...就算是身死也无憾了... 白洛抬眼看他,眼神慵懒,在他变得凌乱的发上绕了一圈,最后落在他艳红的唇上。 她懒得说话,索性堵住了那张吐露甜言蜜语的嘴。 空气被一点点掠夺,墨闻心跳如鼓。 唇齿交缠,口脂被蹭的到处都是。 墨闻的眼泪盈盈的,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讨好,夹杂着明亮和喜悦,满眼星光。 白洛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不然怎么感觉要陷进这片星海里似的。 她的手抚上墨闻的喉结,强迫他仰着头,被动承受这更加深入的吻。 喉结在手下发颤,墨闻整个人驯服又富有野性,像是自愿献祭的猎物。 一吻终了,他忍不住大口喘气,更深的粉红沿着脖颈冒上来。 他忍不住在白洛颈边蹭了蹭,哑声称赞:“您好厉害,阿闻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说完后又一愣。 这不是兽人墨闻会说的话,是那个白洛从小捡回去养大的孩子,在她的教导下,无数次被逼着才养成的习惯。 他慌了。 哆嗦的手被藏在身后,尾巴颤巍巍地缠上她的手腕。 白洛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墨闻用尽浑身解数讨好他,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时,她终于反应过来。 “阿闻学会骗人了啊。”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用的是肯定句。 墨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强撑起一个笑,故作不知地问道:“妻主在说什么呀,阿闻听不明白。” 白洛扬起了手。 墨闻早有心理准备,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再怎么也逃不过一顿罚。 他顺从地闭上眼,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 许久,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睫毛微颤,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见白洛拿了一颗花生把玩。 剥开壳,取出里面的种子一颗颗扔在地上。 圆胖的花生米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了桌子下面。 这花生和枣的寓意差不多,都是多子多福的意思,现在却被白洛扔下,意思显而易见。 “今天是我们大婚,我不打你,自己去床角跪着仔细想想明天该怎么和我解释。” 她在逼他。 两人都很清楚,墨闻受到了责罚却受不了白洛的冷漠,独自跪上一夜反思,堪称残忍。 可她偏偏又给他留了点念想——允许他跪在床角,能一边看着她一边罚跪,何尝不是一种纵容。 可偏偏墨闻一听见要罚跪就慌了,“阿闻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呜...阿闻知道错了...您打奴吧...呜呜...您别这样对我...” 他哭了。 大颗大颗的泪从眼眶里滚下,落在喜被上,晕开成可怜的一滩。 他膝行两步,低低地跪伏,又湿又热的脸颊贴在她的手心,忍不住的呜咽和慌张的哀求全滚出来了。 “您知道阿闻最怕这个...阿闻再也不敢了...求您...给奴一个机会...” “阿闻。” 白洛故意放缓了声音唤他。 墨闻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哀地抬头。 她想要收回手,他就发着颤呜咽着蹭上去,guntang的泪还在不停地流。 “阿闻现在翅膀硬了,不听话了,说是会乖乖受罚其实一直在讨价还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