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丢哭着学猫叫,比赛台前温情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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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最后选择了余奴。 她将微微发颤的手藏在身后,故作不在意地说:“这玩意再不治就要死了,我迫不得已才选择把他带回去的。” 白洛没有拆穿她,在她看来这是白柳的私事。 她没错过白柳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应该是和她口中的“他”有关吧。 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候在后院的春兰听说消息,匆匆带人来收拾残局。 “这里,这里,都打扫一下。” “对对对,这边也要洗一下,把血都擦干净了......” 给下人安排好任务后,春兰小跑过来,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庆幸:“恭喜大人,短时间内三小姐应该是不会再来了,我们刚好可以趁这个时间再培养一批兽人。” 她没注意到墨闻瞬间变得难看的神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给白洛介绍:“大人您看,张家、李家还有杨家最近都进了不少好货呢。” 白洛接过册子,上面详细记载着兽人的编号、登记和身体状况。 她浅浅翻看了两页,就把册子还给了春兰。 “这些人都要买回来吗?” 她粗略算了下,足足有上百人呢... “还不知道呢,您忘了,秋香一周前已经去考察兽人的情况了,应该过几天就能带消息回来了。” 春兰顺手把桌子上的茶点收拾了。 “那两个S级的我们是肯定要拿下的,到时候就要辛苦大人调//教了。” “啊对了,既然墨闻也是S级的,那按照家规...” 春兰没再继续说下去,白洛却听明白了——A级以上的兽人都会被拍卖出去,墨闻也不该例外。 她还没开口,墨闻啪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求大人留下奴伺候,下奴愿意带重枷或者废了这身力量!” “哎呀,你求也没用啊,”春兰是从小跟着白洛长大的,说话也不太客气,“白家向来都有规矩,不能留A级以上的兽人在家里,不能碰要卖出去的兽人。” 墨闻脸瞬间白了,薄唇抿成一条青白的线,手握成拳留下五个印子,几乎要掐出血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哀哀地跪着,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里涌出来。 还没被卖出去呢,就哭的这样惨。 白洛终于对白家有了初步的了解,她抚摸墨闻的头顶,墨闻急切地讨好她,跪的更直主动去追她的手。 白洛来这里就是为了墨闻,怎么可能把他送出去,她随口敷衍春兰:“我还没调教好墨闻,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像是被判了个死缓。 墨闻恨不得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白洛。 他双手撑地跪在地上,支起身子轻轻蹭白洛的腿,还像上次一样压着嗓子学猫叫。 “呜...喵...呜呜...喵...喵...” 羞耻和泪水混在一起,春兰还在旁边看着,他也顾不上这些了,双手攀上白洛的小腿,不敢抓实,只是指尖轻轻碰着白洛的裙摆。 “喵...谢谢主人...下奴会好好配合主人的...求主人留下奴久一点...就是像余奴一样下奴也愿意的...” 余奴羡慕他能得到主人的宠爱,他现在却羡慕起了一身是伤的余奴,至少他能长久的留在三小姐身边。 兽人地位低下,身不由己,连这点愿望也是奢求。 “你先下去吧。”白洛是对着春兰说的。 春兰隐隐有些担忧,她不是没看出大人对墨闻的有意维护,可白家千百年来的规矩哪是那么容易对抗的。 她柳眉微蹙还想再劝,在触及白洛平静的眼神时莫名打了个寒战,只觉得有胶水黏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春兰躬身作揖,不情不愿地退下了。 “阿闻?”白洛的声音柔和了不少,“我不会不要你的...”大不了不做这家主了... 剩下的话白洛没说出来,她是上界的主神,自然不在意这区区家主之位,可万一吓着墨闻了呢? 他都哭的这样惨了,还是先不让他知道了吧... 墨闻还在抖,抽噎被他忍下,只有偶尔藏不住的呜咽泄出来。 白洛扶着他起来,轻轻拍他的背:“好啦好啦,怎么这么爱哭呀...” 以前墨闻时也没怎么爱哭呢...真的是...变娇气了...又有点可爱... 难怪有句古话说“爱哭的孩子有奶吃”。 墨闻以前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沉默隐忍,难过了,痛了都独自忍着,不肯叫她知道。 她有时忍不住因此罚他,用些不伤人的小手段,逼狠了才能听见一两句实话。 他那双含着泪的眸子看过来时,堆满了炙热的情感,像是冬日里绽开的焰火。 她总是因此而心动,一来二去,倒也不再计较墨闻的隐忍了。 只是没想到来一次下界还有这样的收获... 墨闻努力蜷缩着身子靠在白洛怀里,双手小心翼翼地搭在她的肩上,呜咽着任由白洛抱了好久。 他没有说话。 他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哭腔,总是这样软弱会被厌烦的吧... ...... 白洛的怀抱清冷,却总是能给他安全感。 墨闻只觉得丝丝暖意传过来,带着白洛独有的梅香,舒坦极了。 他哭够了,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羞耻。 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泪,俊朗的脸就先红了,眼神飘忽,不敢直视白洛的眼睛。 “不哭了?”白洛笑着打趣他。 “嗯。”墨闻点了点头。 这样的回答是有些失礼的,但他下意识地觉得白洛不会罚他。 果然,白洛只是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耳朵,墨闻主动弯腰让她摸的更顺手。 劲装包裹下的身体曲线很美,长而漂亮的尾巴向上翘着。 像是讨好主人的小宠物一样。 白洛还记得他刚才打架的模样,冷厉凶狠,招招毙命,这时又这样乖而软的让她揉捏耳朵,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她喜欢。 驯服弱者太没有意思,强者心甘情愿的臣服才是最迷人的。 她的眼神愈暗,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放肆起来,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身体,停留在了胸前两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