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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得,可怜巴巴的问道:“啊?!”“五十万够么?”小废物果然是惊了。五十万的对于虞岁而言,并不算是个小数目,足够虞岁不吃不喝,二十多年才能攒到的积蓄了。虞岁笑了笑,昂头挺胸,“邵先生,这不是钱的问题!”“一百万?”邵允琛眼皮都不眨一下。仿佛这钱只是个数目而已。虞岁执拗的说道:“邵先生,这不是钱的问题,我和你是真心相爱的!你真的说过喜欢我,我们会一生一世在一起的……”“行吧,那就五百万。”虞岁眼神顿时变了。哦豁……五百万!虞岁一直住在可怜的出租屋里面,时不时就会被房东赶出去!他一直想要拥有自己的一个房子,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家。这可是五百万啊!足够让虞岁完成自己的梦想,接下来,很长一段人生都衣食无忧。虞岁深呼吸,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镇定自若的说道:“邵先生,您把我当什么了?您觉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么?”邵允琛忽然间觉得好笑,“难道你这种人,不是有钱就可以收买的?我劝你还是别不自量力,把钱拿着,乖乖滚蛋。”“邵先生,别说是钱,就算是您拿邵家的股权来换,我也不会离开您的,我会一直等你,等你接受我,等你恢复记忆,哪怕是你一辈子都恢复不了,我也会等下去。”邵允琛冷嘲热讽,“不知量力。”虞岁还未说话,就被掐了小脸一下。邵允琛似笑非笑的朝着他的眼睑喷了口热气,“你要是跟在我身边,可得付出代价的,你能付得起么?”虞岁满脸单纯,毫无防备地说道:“付得起!”“真的?什么都不怕?”邵允琛嗤笑。“不怕!只要能跟在你身边,过什么生活我都开心,只要看到你一眼,我就满足了!”就这样,虞岁就被邵允琛带去酒店了。邵允琛向来觉得外面的人脏,尤其是虞岁长得这么好看,估计肯定不是第一次,直接碰他是没这个心思。用嘴还反倒是现实点!虞岁裹着被子,眼巴巴的瞅着邵允琛,“你、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你会接受我么?”邵允琛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说道:“你不愿意,就滚出去。”虞岁立刻慌了,“我乐意!你对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乐意,我喜欢你!”“哦?!”“真心的!真心的!我是真喜欢你!”“……”“我会喜欢你一辈子,一生一世!哪怕是你永远都记不起我,我也愿意!”——宅子里安安静静的。邵允琛坐在床上,脸色一片阴沉,即便是过去了很久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记得很清楚,大概是那时候,虞岁说的别提多么认真,认真的倒是把他也骗过去了。他真的相信了,虞岁说的那些话。以为虞岁是个打不走的玩意儿,无论如何都会跟在他的身边。可是呢?!根本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狗,好吃好喝,喂了那么久,婚礼上毫不犹豫的跟着唐启枭跑了。邵允琛忽然间脸色阴沉:“骗子,果然就是个骗子,我就不应该相信他的话。”苏情措不及防被骂了一下,被骂的直委屈。他做错了什么事?怎么又挨骂了?!可是苏情很快就从邵允琛的眼神之中,发觉邵允琛根本没有看向自己,苏情明白过来,邵允琛不是在骂他呢!而是骂那个不要脸的虞岁!可是明明是骂着虞岁,为什么他能感觉到气氛是那么的怪异,还带着股伤心的意味。让苏情愈发委屈,整颗心脏都跟着发疼。这就是他处心积虑,终于把虞岁赶走了,和阿琛结婚后的生活么?阿琛还是失魂落魄的,虞岁虽然人不再家里,可还是能cao控阿琛的情绪。“阿琛……”邵允琛压制着火气,又问了一遍,“虞岁回来了么?”苏情轻声细语,“我早早醒过来了,始终没有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我想岁岁是不是不会回来了,岁岁在婚礼上,不像是说谎,好像真喜欢唐启枭了……”邵允琛耷拉着脸,“不会的,他肯定会回来的!”苏情呼吸微窒,他心想,是虞岁不会回来了,还是邵允琛不愿意去接受现状呢?正在说话的期间。门果真是被敲响了……砰、砰几声。苏情顿时看着邵允琛像是活了过来,虽然面上还是那股冷漠不屑,可眼底那抹光芒是做不了假的,邵允琛盼着虞岁能回来!明明邵允琛那么讨厌背叛,可只要虞岁主动回来,邵允琛还是愿意接受虞岁!苏情悄悄掉着好几颗眼泪,隐忍着酸楚,跟着邵允琛身后面去了门,看着门被推开。第72章火辣辣的羞耻小赵早上刚过来上班,措不及防被搂的结结实实,即便他身高不算矮,可在邵允琛怀里跟个小孩似得,把小赵给抱懵了。“少、少爷?”邵允琛脸色阴冷,掀了掀眼皮,“怎么是你?”小赵吓得一激灵,满脸委屈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小赵也糊里糊涂的,难道这个点不是他来,还会有别人么?邵允琛眼神冰冷,不断的深呼吸。好、非常好。虞岁还真不打算回来了?现在的虞岁和以前确实是不一样了,以前那个口口声声说会爱他一辈子的虞岁,彻底是消失不见了,如今的虞岁,脸皮厚的厉害,三番两次勾引男人,还当着他的面跑了!跑了就跑了,也没什么可稀罕的,不过是个下贱的东西。邵允琛眼神愈发的狠戾,把小赵弄的直害怕,战战兢兢地,生怕自己哪里不对劲,惹得少爷朝着他发火。“最近唐家有什么计划?”小赵小心翼翼的说道:“听说,唐家准备扩展下国外市场,下了不少血本,在国外刚刚打开些知名度,正在调整布局。”邵允琛阴恻恻的低笑,“去安排些人,把唐家最近要做的事情,都查的清楚些。”他养不熟的狗,也轮不到唐启枭把人带走。他倒是想要知道,唐启枭能坚持多久?……初冬的天气有着几分寒冷,虞岁穿着厚重的外套,跟个毛绒绒的球似得,臃肿的身子,努力朝前走。身后偶尔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些人议论着他。“这个人是不是就是报纸上那个!和唐先生订婚的那个啊?”“是啊、是啊……好像就是那个人!”虞岁即便是很努力地快走,低垂着头,努力装作没有听到,可是仍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