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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淼记得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道歉,吓得快哭了。唧唧和维果也神色慌张,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维果下意识的想:难怪南哲和薄希同时参加了培训面试,最终却没有去。原来是身体原因,太可惜了,明明他弹琴那么好听,为什么……“呃,南哲,别跟他们开玩笑。”薄希不忍心他们被耍的团团转,连忙站出来解释道,“我表弟确实患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功能部分缺失。不过,家里一直积极的帮他治疗。去年年底,最后一个疗程的手术已经结束,接下来只要再渡过几个月恢复期,慢慢就能痊愈,跟正常人一样了。”“真的吗?”阿淼拍拍自己胸脯,呼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差点吓死我了!”“这就吓到了?”南哲饶有兴致的盯着他,轻笑着说,“你真可爱。”惨遭捉弄的阿淼来了脾气,上前一步,气呼呼控诉道,“你这个人!你为什么要吓我!”“阿淼,本来就是你不对!”维果呵斥他,“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诅咒别人。”“呃……”阿淼想了想。虽然自己没有恶意,但是说法确实有问题。他只得把脾气憋回去,不情不愿的道歉,“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想让我原谅你?”南哲侧过视线,目光中带着nongnong的玩味和审视,淡色的薄唇轻启,虚虚说,“好啊,你以后做我的宠……”“咳!”薄希适时咳嗽一声,带有警告意味。南哲硬生生改了口,“做我的朋友吧。”“好啊!”单纯的阿淼,并没注意南哲那个生硬的转折,轻易接受‘成为朋友’的条件,跟南哲迅速打成一片。瞧见他俩带着唧唧,亲亲热热挤在钢琴旁,把钢琴当玩具般折腾。薄希揉揉眉心,有些无奈的靠近维果。“我弟弟的性格有些……古怪,请不要介意。”薄希无奈的说。维果情绪复杂的盯着占据主导地位,轻易降服两只崽子的南哲,心情复杂的问,“他一直那个样子吗?”“嗯。”薄希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没少被他欺负过。偏偏南哲身体弱,而且长得乖,大人都会觉得是我的错。”“你辛苦了。”维果对他深表同情,“家里养了一只什么品种的魔鬼啊。”“南哲不坏的。”薄希纵容且宠溺的看着弟弟,向维果解释道,“但是因为身体原因,从小到大都呆在病房里,没有朋友跟他玩。所以遇到玩伴,才会稍微调皮一点。”“我知道,挺可爱的。”维果盯着他们瞧了会,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小花哥应该很喜欢这种孩子。”薄希:“欸?小花是你之前提起过的队长吗?”“对。”维果回答道,“等你见到小花哥就知道了,他那个人,浑身闪烁着母爱的光辉。”远在P国的吴小花,突然打了个大喷嚏。他俩讨论了一会儿,钢琴旁边的几只小少年,也完成了对彼此的初步认识。“哥!哥!”阿淼像狗子般,狂奔过来,“南哲他比我小两个月!以后我可以当两个人的哥哥!”“两个月?”维果算了算,很快得出结论,“那他比唧唧大一点。”“哼。”依旧是忙内的唧唧冷哼一声。“你又闹什么脾气?”维果好笑的rua了把他的头发,被弟弟不爽的拍开。“我回去训练了。”唧唧气呼呼的说,“用实力碾压了你们!”“我也去~我也去~我好想跳舞!”阿淼紧跟着追过去。“那我也该走了。”维果刚迈出脚,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过去问薄希,“你从今天开始练习,可以吗?”“嗯,麻烦你了,我会努力的。”薄希干脆答应下来,伸长胳膊朝自家弟弟招招手,“南哲,你不是很想学男团舞吗?快过来啊。”“欸?”维果诧异审视南哲,“你也学?你身体能撑得住吗?”南哲活动了一下手腕,干脆的回答,“身体大概不行。”“那…”维果倒不是介意多教一个,可南哲这风吹就倒的样子,总让人担心。他还没把顾虑讲出来,走出几步的少年停住脚步,扭过头,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一字一句的补充——“但是,我可以。”“我都从死神手里把命抢回来了,还有做不到的?”作者有话要说: 五缺一!就等小花回家了~☆、第6章“一哒哒、二哒哒……停!”维果对着大镜子,喊节拍喊到一半,突然叫了停,指着镜子里的薄希说,“哥,你刚才那个动作不对。”“我又错了?”薄希苦恼地撩了把头发,蹭了满手汗。他焦急且愧疚的跟周围道歉,“抱歉啊,又影响你们进度了。”“没事,这个舞我跳了很多遍了。”经过几天训练,唧唧跟薄希渐渐混熟了,主动纠正道,“你要注意手跟脚的平衡,不能太死板,也不能做的太过。”“哥,你站在我后面吧。”主舞阿淼朝他招招手,示意薄希过来,“我给你做分解动作。”薄希松了口气,“好,谢了。”“那你俩在旁边练着,其他人先休息五分钟吧。”暂时担起队长职责的维果转过身,目光先投向南哲,“你还好吗?”“还好。”南哲苍白的脸,因为剧烈运动,泛上一层薄薄的血色,瞧着总算有点活人气息。他用手背擦擦侧脸和下巴的汗水,另一手扶着膝盖,剧烈的喘息着。高强度的舞蹈训练,确实让身体感觉到疲惫。每天结束训练之后,南哲身上懈怠多年的肌rou,会感到相当酸痛。但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到让他放弃的极限。维果大概知道他可怕的性格,也懒得劝,用平常的语气说,“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等会再练。”南哲‘嗯’了一声,也顾不上讲究,随便找了个角落席地而坐。唧唧立刻凑过来,递给他一个保温杯,“喝水。”“谢谢。”南哲接过保温杯,慢慢抿了两口,急促的喘息才终于平复一些。他盯着另外一边,瞅瞅在维果和阿淼双人指导下,艰难纠正动作的表哥,突然问道,“你们过去几年,一直在进行这种魔鬼训练吗?”“魔鬼?这才哪跟哪。”唧唧冷笑一声,不屑的说,“维果哥是个rapper,对舞蹈要求还算比较低的。如果小花哥回来了,你就能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练习。”南哲:“他那么可怕?”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