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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各种可能性。不知道想了多久,他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刚跟情敌掰扯撕逼完的商雪初大小姐在他面前站定,脸上还挂着完美的公式化微笑。“走,这个局没我们什么事了。”卫熙还在思考着上一件事情,脑子还没转过来,懵懵懂懂地跟在商雪初身后,以为是要离开了。没想到十分钟过后···他们还在蒙地卡罗。卫熙环顾了一下这个小型包厢,光线有些昏暗,内饰简约又不失高雅,背景的蓝调音乐让人听得有些犯懒。当然最重要的是···卫熙看了看眼前设施完备的调酒台和旁边一应俱全的各种酒类,突然觉得手有些痒。“空阿姨去哪儿了。”卫熙顿时回过神来:“她有事,出去了,待会就回来。”商雪初点了点头,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瘫在软椅上,声音有些慵懒。“小熙,帮我调杯酒吧,最好烈一点的。”卫熙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垂着头开始调酒。“玛格丽特,轻慢用。”商雪初轻抿了口,像是在品味道,紧接着一饮而尽,浅色的酒液让她红润的唇染上了一层水光。“再来一杯,要更烈一点的。”卫熙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商雪初就未卜先知似的打断了他的话。“小熙,我快要结婚了,能这么再放纵一回的机会也不多了。”原本清亮而有朝气的嗓音此时竟然透着些落寞,似是感慨,或是惋惜。卫熙沉默了,给空颜发了个位置信息,说明了一下前因后果,最后补了句——记得捞我们两回来后,他一口气调了好几杯高度数的鸡尾酒,坐下来陪这位大小姐一起喝。接下来发生的事···好像就有点记不太清了。卫熙捏了捏眉心,脑子里那涨涨的感觉终于消下去了一点。“醒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捏了捏他的脸。“你自己还是医师呢,也干这种不遵医嘱的事?”向来低沉温柔的声音此时却是凉凉的,平板的没有起伏。诺曼他们的确跟卫熙嘱咐过,在他精神力没恢复之前最好不要碰酒、烟咖啡之类对脑部有刺激性的物体。卫熙慢腾腾地直起了身,摇了摇头,睁开眼睛辨认了一下,然后主动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闵钲十分冷静地往旁边偏了偏头,躲掉那带着浅浅酒香的吻,卫熙不依不饶地再凑过去。闵钲抿了抿唇,眼前的人面色酡红笑靥如花,嘴里黏黏糊糊地求饶示弱,“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比以往睡迷糊时半梦半醒的样子更可爱。最终还是忍不住,凑上去把这坛浓烈的酒品尝了个遍,最后再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白嫩的脖子。闵钲大概永远都忘不了几小时前那个十分具有冲击力的场面。灯光昏暗,气氛暧昧,浓烈的酒气弥漫在整间包厢里,商雪初坐在卫熙腿上,把头埋进了他胸前,毫无形象地大哭。“许媛那个小贱蹄子,竟然讽刺我年纪大,不温柔!真是反了她的。滚吧,有我在一天,她永远不可能上位成功!”“小熙啊!万一我以后老了,真的不好看了,小金他不要我去搞外遇怎么办!我那时候肯定又老又丑,如果运气再不好一点,赔光了钱,我肯定会自卑死的!!”“人老珠黄啊!~凉拌黄花菜!~”卫熙自己也有些醉了,衣衫被商雪初扯得有些凌乱,露出一点锁骨,但他还是兢兢业业地拍了拍商雪初的肩,安慰道:“放心姐,在那之前我一定把研究做完,保证你到那时候还有找第二春的资本。”······“你好像···有些生气。”卫熙靠在闵钲肩上,闭着眼,有些迷迷糊糊地说道。···这还用得着“好像”?闵钲被气笑了,偏过头啃啮了下卫熙的耳垂,诱哄道:“亲爱的,告诉我,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卫熙皱着眉,躲了下:“我没醉,不是那种生气,而是有些闷闷的···你遇到什么事了吗?”过了许久没听到答案,卫熙觉得自己又有些困了,抬手搭了个哈欠。“如果想说的话可以告诉我,嗯···等我下次醒来···”说完,就又把头埋在闵钲的肩膀处,寻了个舒服点的位子,不过一会,呼吸便均匀了起来。闵钲偏过头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怀中人的睡颜,像是在确认这个人还好好地在他身边一样。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那双异色眼眸里面的意味。没有证据,没有情报,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如果不是他当机立断把能源核毁了,避免机体继续焚烧,可能连个断臂残骸都没有。但是信息中枢还是第一时间就被销毁了。背后的人很缜密也很谨慎,几乎不留一点空隙。“Doctor.墨林其实是第一个提出异能概念的人,他本人也很狂热于此,有好长一段时间疯狂地寻找着这世上可能有异能的人,还摸到了联盟和帝国边境的几个星球上。不过自从他被关进监狱里后,就没有传出什么消息了。”诺曼顿了顿,皱了皱眉:“我怀疑···仅仅是怀疑啊,你先别多心。”他沉默了一会儿。“卫熙的身世可能跟他有关系。”······“···痛。”轻微的呼痛声打断了闵钲的思绪,他猛地回神,松了手上的力道。怀中的人慢慢舒展了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嘟嘟囔囔了几声,又睡了过去。闵钲垂着眼,手缓慢而有节奏地抚过卫熙的背部,像是在给猫顺毛,猫舒服得直哼哼。他沉默地看着卫熙的脸,良久后,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不管是谁,都别想把你从我手中抢走。——————一个月后,凯利和商雪初正式结婚。而卫熙,在被闵钲锁了一个月后,终于在这个大喜的日子被放了出来。当然···还是易了容。风景优美的滨海小岛,天朗气清,惠风和顺,晨曦微光洒在众人脸上,也照耀着海水中央露天礼堂的那对新人身上。婚礼其实在众多闲杂人等半真不假的祝福声和繁杂冗长的各项程序和环节逐渐减损了它本质的圣洁,但最动人的那句话还是像一颗闪烁着的钻石那般永远熠熠生辉。“我愿意。”灿金色的头发与浅栗色的柔顺发丝在海风的催促下,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他们相识了二十多年,各自占据了彼此约三分之二的人生,这个比重在未来的日子里只会被扩大,不会缩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