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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啊……“齐枭,你眼眶都红了,该不会想哭吧……”齐枭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傅云之的发际道:“嗯,媳妇不安慰安慰我吗?”傅云之舞剑的内容齐枭能意会,一辈子。从年幼到成年,从成年到老去,从老去到死亡,一直都只有一人,从前是唯一、今后也会如此。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傅云之如此珍爱自己,又该是修了几辈子的道才能像此刻这般幸福?上辈子与这辈子无论曾经历都少磨难,这一刻都尽数抵消了。“云之,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多么喜欢你,根本无法形容,觉得怎么样都不够!我要疯了……”傅云之低头,脸颊一片红。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月色很好,人也好。作者有话要说:啊,写出来了!好激动!!之前说的那三个比故事更早出现的画面,齐枭的抢亲、乌兰巴尔的求婚和这个,傅云之的舞剑!个人超喜欢这三幕o(*////▽////*)q啊啊啊好开心!以及忍不住再宣传一下新坑,传送门挂在文案了哦,不去看看嘛?预收目前,很一言难尽啊2333……第57章东窗事发卓放被关押在其中一个帐篷内的笼子里,此刻的他已经不会像前几日那般疯狂乱吼了,只是神情呆滞地坐在一旁,一动也不动。“卓放!”有人走了进来,那人身穿着琅轩的盔甲,摘掉了脸上的面具后却不是琅轩人的容貌。“卓放!你不认得朕了?”此人正是君侧王——阮成仁。倾尽所有自己仅剩的人马与精力混了进来寻找卓放,企图靠卓放翻盘的阮成仁。阮成仁取出偷来的钥匙打开了卓放的笼子。打开了笼门后,阮成仁咬牙切齿道:“卓放,我命令你杀了这里的所有人!所有人!”卓放愣愣地看着阮成仁。“卓放!杀了那些阻碍的人,所有阻碍你的人!”很久以前,阮成仁便是这么命令自己的,所以……“呜……”浩瀚无际的沙漠上,自己骑在马上,那个不会说话的少年哭着追在自己身后,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措地比手画脚,然而自己看不懂。自己持剑步入了战场,照着阮成仁的命令屠村去试一试活死人的威力。少年于是抱住了自己,拦住不让自己再次前进。于是……“唔!”随着卓放的挥剑,鲜血从少年左臂喷溅而出,少年于是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了沙地上。阻碍自己的人,都要杀掉……至于为何仅仅是砍了手臂而不是直取性命,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本能吧。而如今,卓放看着阮成仁凶神恶煞的脸孔,缓缓地站了起来……“对!卓放!杀死他们!杀……呃……”阮成仁低头,愣愣地看着穿过自己胸膛的手臂。那是卓放的手臂。“你……呃!”阮成仁抽搐着倒在了地上,胸前是一个可怖的大窟窿……军营内暗潮汹涌,然而仙居城外的齐枭与傅云之却半分不知晓。此刻,两人偷得浮生半日闲,溜到了附近的林子去散心。齐枭选的地方是普通的绿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虽然与一般林子并无差异,但清醒的空气与窸窸窣窣的风声还是让两人心情更加舒爽。两人走了一阵,傅云之便听见了细细的潺潺流水声,于是问道:“这附近有水流?”齐枭颔首,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道:“要不我抓鱼给你吃?”傅云之笑眯眯地点头。两人随着流水声来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旁,溪水剔透,甚至能看见河床的小石头。齐枭撸起了裤管,光着脚丫立于河中央,伸手准备抓鱼。傅云之坐在河边看着齐枭全神贯注的样子,心底一片柔软。以后他们老了,大约就是这样?虽然也不知自己能不能与齐枭一同老去……傅云之心道,最近越来越多青筋浮现、掉发愈来愈严重,体力也不复从前。他是不知道,若是齐枭并无服主人蛊与他交换,此刻的容貌根本无法维持。哗啦——齐枭猛地俯身,再次起来,手上抓着一只肥大的鱼。那银灰色的鱼不停地摇动身体挣扎,甩了齐枭一脸的腥水,狼狈的样子让傅云之忍不住大笑。两人捡了一些木头与柴火,随意搭了个烤架,生火烤鱼吃。烤鱼发出了“嗞嗞”声,香味逐渐随着白烟溢出来。傅云之咽了咽口水,思索要从哪个部分吃起。齐枭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只是想着想着便……“云之。”“嗯?”“你要不要试试野外?”“……”傅云之面无表情地给了齐枭胸前一拳。“嘶——”齐枭疼得弯下了腰,面色青白。媳妇击中了那日中箭的伤口,全垒打了……见齐枭似乎有些不对劲,平日里最多装模作样地哀嚎或倒吸几口凉气,这次却连脸色都白了,傅云之蹙眉,坐近了齐枭拉开他的前襟,就见里头一片白茫茫的绷带。“还没好全?”傅云之蹙眉。这一周来齐枭四处奔波,自己虽然心疼,但也明白齐枭是将领,无法蜗居在帐篷内,因此劝了几句便不再理会。还以为齐枭纵横沙场多年,会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哪知看这伤口的样子,显然是恶化了!见傅云之气得面色赤红,齐枭连忙道:“没事的,以往也是如此。虽然如今恶化了,但回京后好好休养一阵也就好了。”“以往也是如此?”“……”“你便是这样对待你自己的身体?”齐枭只能干笑。傅云之脸色沉了下来,幽幽道:“还没问呢,你那日与卓放对打时为何会忽然失去行动能力。看你的样子似乎还很痛苦,到底是怎么了?”齐枭心底一紧,这一周来两人各忙各的,自己即便有机会也不特意去找傅云之,还以为傅云之会就此忘了这件事,哪知……“说!”齐枭斟酌了一番才缓缓开口:“那个……其实是意外。”傅云之双手抱胸,冷冷道:“嗯,继续,我等着你编下去。”齐枭将头埋到了傅云之的颈脖里。“媳妇……”傅云之将齐枭的头推开,坐得距离齐枭远一些,面色不善道:“齐枭,你说过我们之间不许有任何隐瞒。你说以后无论我有什么事都不许憋着,一定要告诉你,那你呢?若是说这话的你本身也做不到,那我以后也不必如此了。”齐枭顿了顿,道:“我没有说谎……”“我们在一起处了那么久,你又那么蠢,你说的每一句话,真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