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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下风。容斐君低声道:“勿恋战!”“是!”莫言再次击退达木后,便拉着容斐君离开莲花台。趁此机会,容斐君问道:“外面什么情况?”“回皇上,达木与盛罗王狼狈为jian,达木在内刺杀皇上,而盛罗王则带着三万大军攻城,御林军和守城军正在与之周旋,沙瀚王也带着一百多名沙瀚人帮助守城,沙瀚人战力彪悍,帮了大忙!”“这么说是达木与盛罗王交易,达木欲取沙瀚王而代之,而盛罗王则是想要琅轩?”“皇上英明,这便猜到了。戚督查便是这么说的,据说他与齐将军在城外遇见沙瀚王了,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齐将军已经去涟州调兵了。”容斐君颔首,顿了顿道:“朕要到城门去。”“皇上,刀剑无眼,那里很危险。”容斐君道:“身为帝王,自己的城被攻占时怎么可以躲在城墙后苟且偷生。”莫言只得低头道:“是,臣定当竭尽所能保护皇上!”两人骑马一路离开了莲花台,穿过皇宫年久失修的破旧高墙,来到了将敌军与京城隔绝起来的城墙。城内人心惶惶,每一户人家都紧闭了门窗,宫里的刺客虽已被解决,但众人还是提心吊胆。比起城内的寂静,城墙的嘈杂声得让人头晕目眩。京城的城墙坚固,易守难攻。盛罗的士兵们将云梯架在城墙上奋力往上爬,但都被从城墙上扔下来的石头砸中,而拿着滚木撞门的士兵则是被琅轩的乱箭射死。容斐君知道目前情势还算好,但若战争持续下去,死的人增加了,那琅轩的兵力便不足了,毕竟盛罗的人马比琅轩多了两倍。戚少凌与端木灵也拿着一把弓箭站在城墙顶上帮忙,见状,容斐君也拿起一把弓箭站到他们身边问道:“枭是什么时候出发的?”戚少凌见到容斐君,被惊了一下:“皇上!这里很危险,您先下去吧!”皇上?端木灵心底惊叹,还以为皇上是个糟老头,没想到竟如此好看,城里的女孩一定很迫不及待地想要嫁进宫,不仅能成为娘娘,丈夫还好看。“没事,朕能保护自己。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戚少凌射出了一箭后道:“回皇上,阿枭一个时辰前出发的,预计半个时辰后就能到了。”“但愿吧。”浓重的血腥味飘散在空中,士兵的叫喊声、兵器的碰撞声、城门被撞击的闷声,场面简直混沌得可以用炼狱来形容。容斐君一直留意着城门,见城门快撑不住盛罗的撞击了,便道:“朕带一批人从旁门出去,由外斩杀那些攻门的盛罗人。若是不这么做,弓箭根本无法完全斩杀那些前锋队。”莫言瞬间急道:“皇上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出城冒险啊!要出去也是末将!”戚少凌也道:“是的,臣也愿意为皇上效劳。”容斐君道:“什么万金千金的,你是御林军统领,要留在这里下指令。戚督查没有兵权,士兵怎么会服?”“本王去。”众人回头,就见乌兰巴尔仗着剑站在一旁。“本王带着沙瀚人下去便是了。”容斐君问道:“沙瀚王乌兰巴尔?”乌兰巴尔抱拳笑道:“正是本王。”语毕,乌兰巴尔也不等容斐君答应,转身便朝着自己的人马喊道:“沙瀚的子民!底下的人就是要杀害你们王的人,你们可愿助本王下去把这些恶鬼杀光?”乌兰巴尔身后的沙瀚人举起了自己的武器大喝:“卡戎!卡戎!卡戎——”端木灵小声问戚少凌:“卡戎是什么意思?”戚少凌道:“神眷顾的唯一王。”乌兰巴尔带着沙瀚人离开了城墙,容斐君再次见到他,是在城墙底下,盛罗军的包围中。被敌人四面包抄的乌兰巴尔丝毫无半分恐惧,反而像是乐在其中的修罗。乌兰巴尔骑在马背上,□□一扫必是鲜血四溅,所经之处必有尸身遍野。容斐君心底惊叹,乌兰巴尔猩红的双眼和血淋淋的虎皮长袍甚至让他心底一颤。“齐将军来了!”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容斐君眺望远处,就见盛罗军的尽头处出现了琅轩的旗帜。“援军到了!援军到了!”旌旗猎猎,战鼓雷鸣。琅轩士兵的士气瞬间高涨了不少,有些士兵甚至激动地挥舞着枪戟爬下城墙与敌军正面交锋。莫言也不再担心资源短缺,命人将所有的炮弹都扔向敌人。容斐君大喊道:“战神齐枭,琅轩必胜!”“战神齐枭,琅轩必胜!”“战神齐枭,琅轩必胜!”“战神齐枭,琅轩必胜——”呼喊声传到了百里之外,齐枭来之前换上了陪自己征战数年的爱马“赢风”,一手挥舞着□□,一手环着自己身前的傅云之。齐枭虽然脸颊、头发和铠甲都沾了血,眼底却透露着兴奋。“云之,他们在叫我的名字!”傅云之顿了顿,也大喊:“战神齐枭,琅轩必胜!”齐枭原本便斗志高昂,这下更是兴奋地大吼一声,喊道:“琅轩的战士们,给我杀——”刀光剑影,金戈铁马。战士的声音,响彻云霄。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第12章矜贫恤独琅轩与盛罗的战争持续了一天一夜,最后,琅轩战士们将盛罗军打得丢盔弃甲,盛罗的战俘被关在了地牢,将整个广阔的地牢挤得满满的。这些战俘,包括此次的盛罗领军——罗英将军将会是琅轩与盛罗谈判的筹码,而达木与其使者团则是被琅轩交给了乌兰巴尔处理。兵部和琅轩军人正在清理战场,宫内的下人在收拾残局,丞相也领着臣子安抚众使臣。而齐枭、傅云之、容斐君和乌兰巴尔此刻正端坐在御书房里。御书房坐落在宫里深处,完全隔绝了外头的喧哗。乌兰巴尔道:“本王助琅轩驱敌,琅轩替本王澄清本王并非鬼魂,如此简单。”容斐君颔首道:“举手之劳而已,琅轩自不会食言。待会儿便给沙瀚王立一个契约,但是现在朕有更重要的事欲与沙瀚王商讨。”“何事?”“前段日子,沙瀚王是否领兵掠夺琅轩边境百姓?”乌兰巴尔低笑了一阵,道:“那时一处绿洲的庄稼毁了,我们一时心血来潮,便到边境去了。”傅云之打开了手上的折扇问道:“那沙瀚王还是说清楚,以后还会不会‘心血来潮’比较好。”“这事本王也说不清楚,沙漠中的粮食供应少。掠夺了琅轩边境百姓的粮食,他们还有办法活下去,但若是沙瀚人不掠夺,我们便会死。”容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