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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为零。那人抬眼,疑惑地看着楚行云,一次有可能是偶然,两次还能是意外吗?楚行云收回手腕,笑了一下:“看来这东西接触不太好。”“是吗。”那人扣住楚行云,“恐怕我们得试第三次,不然,楚侠客换左手试试?”楚行云左手有掌中目,虽有布条遮掩,但他不愿多事,于是仍伸着右手,淡然地笑一笑:“请便。”他面上很无所谓,心中却十万火急:“谢流水。”“好了好了,你别催我,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东西。”谢流水趴在验气卡旁边,表盘的左侧与卡面相接处有一条小缝,谢流水撕下一丝杏花瓣,正努力往里塞。验气卡第三次贴上来,零。那人轻微地摇了摇头,了然地看着楚行云:“楚侠客,我想这下很清楚了,您武功尽失……”“武功尽失?”楚行云挑眉,指了指表盘。指针“啪”地一下,打到“十”,接着又打回来,然后在零到十之间剧烈摆动。“看来,贵方研制的新道具还有待改善。”楚行云笑道,他收回手腕,转了转。那人一脸不可置信,喃喃自语:“怎么就坏了?连显色都没了……”真气属阳,表盘显红,真气属阴,表盘显蓝,可此时表盘雪白雪白,那人满脸疑惑,将验气卡贴在自己手腕上。表盘霎时变成红色,指针抖动了一下,像是被何物压制得无法动弹,最后颤动着停在“零”处,“看来是真的坏了。”那人无可奈何,褪下验气卡,上前道,“楚侠客,请先留步,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验气门。”楚行云点头称好,目视前方跟着他们走,心中问谢流水:“你为何不让指针直接停在‘十’?”“前两次都是‘零’,第三次却变成‘十’,这样的结果也无法取信,最致命的是我不知道怎么让这表盘变红,没办法让他们相信你是十阳,只能摆动指针让他以为验气卡坏了。”楚行云:“不在验气卡上摆平他们,到了验气门只会更难过关。”谢流水从缝隙里收回杏花丝:“反正你最后参加比赛时也要过验气门这一关,就当提前锻炼吧。”楚行云朝前走了一会儿,发现谢流水还没飘回来:“你还在干什么?”“我在摸索这玩意儿到底怎么变红。怎么,我就一会儿不在你身边,想我了?”“你与其摸索这个小版的,不如摸索那个真版的。”谢流水抬起头,看见不远处,矗立着一道门。他笑了笑道:“小云云,你只回了我前半句,不如也回一回那后半句。”“什么后半句?”“想不想我?”“不想,滚吧。”谢滚滚笑着滚了,飘向验气门。楚行云几步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我知道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嫌疑很大,既然要例行检查,那不如从头开始?”楚行云指着第一道搜身门。搜身门,在第一轮比赛中,由于参赛者有数千名,所以只是单纯搜身,但到了第二轮比赛,搜身之后,还要脱衣检查。楚行云走进隔间,慢慢地把衣物全部除下,放到左侧的娄匡,接着一推,墙上开出一小口,有一夹子伸出来把娄匡夹走。忽然,脑海中响起一声:“楚侠客,我真希望此时此刻能在你身边。”“谢流水,我警告你,你这次要是搞砸了,就等着完蛋吧。”“怎么个完蛋法,嗯?玩、蛋?”谢流水故意念得很慢,语气玩味,“如果是你来玩的话,我还真希望我搞砸。”楚行云听得就窝火,恨不得把牵魂丝收回来暴打小谢,此时夹子又从墙上小口里伸回来,下边吊着娄匡,楚行云多了个心眼,翻了下衣物,没有被人动手脚,于是慢慢地、一件件穿好,正要走出隔间,心中忽听谢流水道:“你身上有没有挂什么小玩意?”楚行云腰间配了一块玉佩:“有,怎么了?”“尝试把上面的什么东西弄松,我给你口令,你就假装掉东西。”楚行云拿起玉佩,穗子上栓有小珠子装饰,他动了动手脚,接着走向第二道检药门。谢流水绕着验气门观察,他知道楚行云在为他争取时间,寸金难买寸光阴。但无论怎么磨磨蹭蹭、拖拖拉拉,楚行云最后还是通过了,走到第三道门前。“你有把握吗?”楚行云问。谢流水伸手一请:“走一步看一步咯。”验气门看起来普普通通,两根红木,上一横梁,楚行云站上去,脚下是一块磨平的玄铁石片,左侧的红木柱上镶嵌着一个长方状的琉璃表,里面有水柱与刻度。显示为零。“谢流水,怎么回事?”“别急、别急,他们要先校零。验气门很灵敏,人一运功,水柱立刻就会升起,停在相应的数值。”“所以?”“你脚下的玄铁石片能感应真气,一旦属阳,红木柱里有一小管,会朝水柱喷射朱砂,使它变红。接着你释放出的真气会快速催动里面的齿轮,使水柱瞬间就位。你看这个表,‘十’之上还有空余位置,我现在一手捏朱砂管,一手捏小水管,但我无法保证一捏下去,水柱就会准准地停在‘十’,也有可能‘啪’地一下,直接超量程。这玩意儿灵敏得很,如果我们不能一步就位,就白玩了。所以,你要给我一个试手的机会,一次就好。”楚行云静静听着,他镇定自若地站在上面,门旁立着一个人,正在门后调动一个旋钮,最后道:“可以了,楚侠客,请运一下真气。”楚行云点点头,假装气沉丹田,那人走到红木柱旁,盯着琉璃表。水柱霎时变红,但却没有升起,稳如泰山,坐镇零点,于此同时,谢流水道:“动手。”楚行云手指微动,玉佩穗子上的小珠下落,“啪嗒”一声落在脚边,楚行云很自然地迈开一步,一脚从验气门上移开,弯腰要捡……“楚侠客,怎么了?我帮您捡。”那人将目光从琉璃表上移开,看向楚行云。同时间,水柱倏忽蹿高,又似因楚行云移开脚而无法再感应,啪地回落。“没事,我已经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