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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些,看起来就好像上学时候被罚面壁思过一样。大家都是诗,栗薇薇的也是和季衡一样是古诗词里的,稍微需要翻译一下,只有萌萌和明朗的是现代诗,非常的直观易懂,相同的是,大家的诗里都出现了非常直观的植物的名称。而乔择的似乎跟大家的有些不太一样。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每个人的诗里都有植物,”栗薇薇不解,“我们是不是得按照提示把这些东西种出来?”萌萌眨眨眼睛:“我们只有一种植物哎,乔乔的为什么是两种?难道你有两个坑?”萌萌这句无心的话,立刻在季衡脑袋里闪过了一道光,季衡瞳孔微缩,眼神定定地看着萌萌。“不,不是坑的数目的事情,但是这个坑,确实和字画的内容有很大的关系,我才想明白,为什么储物室里会有这么多的肥料养料,为什么一开始就有这个坑,好好的房子,多了一个坑,总是怪怪的。”季衡视线又落在乔择的身上,“其实所有字画里的诗句,单单就一句话而言,乔乔的才更有用一点,种豆得豆种瓜的瓜,不是说乔乔需要种这两种植物,而是告诉我们,”季衡指了指门口的坑,“种下什么才能得到什么,所以坑里会有我们同伴的东西或者身体的局部,同伴……是等不回来的,得要我们种出来。”季衡的话一点也没有安慰到萌萌他们,他们盯着坑又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而生。“种……出来?”萌萌满脸的担忧,“我是植物杀手哎,我从小到大多好养活的品种在我手里都活不过两天的。”季衡告诉他们:“不一样的,原先世界的生长环境对于植物来说过于苛刻了,在游戏世界里,你们没发现植物都很旺盛吗?我知道系统为什么要有这个透明墙了,因为总有些人……不会种植物,但是它既不想我来帮助你们,也不想我可能被视为“眼中钉”或者异类而受到伤害,这堵墙,即使保护也是隔离。”“虽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不管行不行,我们也要试一试,不然就只有干瞪眼坐以待毙了,我现在回去看一下那些肥料和养料,我会抄写给你们,怎么cao作,你们也可以核对一下跟我的一不一样,大家都行动吧。”目前一共三种肥料,分别是“极快”“极强”“极高”,然后两种养料,背后都有使用说明和限制,其实说白了,这个环节是不需要玩家一定懂种植的,你只要按照这些说明合理计算好时间,按时使用就好了。季衡计算了一种最为密集的种植方式,把哪个时间段使用什么,都抄写在了一张纸上,然后出去和萌萌他们对了一下。庆幸所有玩家的材料都是一样的,季衡让他们也都誊抄了一遍,“这些肥料的使用时间也是个关键,有些不能接着一起用,你们使用的时候都注意检查一下名称,千万别用混了。”萌萌一边抄一边问:“用混了会怎么样?”“嗯,”季衡思考了一下,“现实里的话,会考虑肥料的效用,比如强增长剂不能连着使用,连用的话会烧死植物,有些肥料就算名称和主要功能不一样,但里面会含有类似的元素,也就不能混在一起用。”栗薇薇思考了一会儿,“而且你给的这个是最优的时间利用,我建议我们把时间段划分一下,每个人值两个小时或者三个小时,到该施肥的时间就把大家都喊出来,虽然游戏并没有规定时间,但我总怕夜长梦多。”薇薇的话大家都表示认可,萌萌举手道:“我睡眠比较好,什么时候都能睡着,半夜我来就可以!”季衡白天不睡觉,他选了值白天的班,一起浇完了水,施了第一次肥料之后,季衡让大家先回去休息。季衡蹲坐在地上看着坑里,大概二十分钟后,坑里最上面的土就微微松动了,一抹绿色露出来一点痕迹,眼看着就要破土而出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来cao-作一次,一开始还好,季衡喊队友的时候,附近的玩家会跟着出来,但是他们有些没注意施肥的顺序,或者不小心用错了之后,幼苗会呈现出倒退生长的情况。白天还好,其他玩家可以在自己窗户前盯着邻居,只要别人动,他们跟着动就好,到了晚上,逐渐有玩家扛不住了,有的就施了一次肥料,接着闭门不出,在房里睡起了大觉。季衡一直守到天黑,期间就喝了点水,栗薇薇出来跟他换班让他去吃饭时,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你这一天都忙前忙后的,你吃饭了吗?”季衡没说话,栗薇薇叹了口气,“你这样不行的,身体要熬坏。”道理季衡都知道,但是……“这是我一贯的心理问题,在事情有眉目之前,很容易食欲不振,说白了就是对事情没把握罢了,”季衡站起身来,“我虽然猜测是这样,也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罢了。”在黑夜里寻找光明,不管是哪一条路,总要选择一条路才行。至少可以证明方向是对还是错。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第1章、静候佳音第1章、静候佳音不过薇薇既然都说了,季衡还是勉强吃了些东西喝了点水,栗薇薇看着他吃的差不多了,表情才松动一些,“这里我来吧,你守了五个多小时了。”中间栗薇薇就出来要换掉季衡,季衡说自己不累,让她再回去休息一会儿。栗薇薇手里拿着从房间里摘下来的钟,还直接把阳台上的榻榻米直接扛了出来。季衡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心情也跟着轻松了很多。既然如此,季衡就也回去搬了出来,nongnong夜幕,想必今晚的星空也一定很壮观吧。萌萌他们见状也一并效仿,“反正每隔半个多小时就得出来一趟,就不要回去了,”萌萌对这个做法还充满了向往,“说来自我出生空气就很不好,小的时候我基本都不被允许在外面待太久,长大以后要么忙学业要么忙工作,我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这里的人除了季衡以外,都是这个感觉。“从前读书的时候,最烦的就是美术课和文化课,因为画上的东西老师都说多么多么美妙,可他们画的蓝天白云,我抬头看看天上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云还是天空的颜色,”栗薇薇也感叹着,“至于那些文化课,又拗口难学,又与我们生活所见所品不同,古人们碰到极度恶劣的天气戴口罩就可以解决,而我们严重的时候是需要随身佩戴氧气罐的。”“无论是父母,老师,学校,通通在说我们今天的生活有多么的来之不易,现在的发明是多么多么伟大,以前是多么多么落后,”栗薇薇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