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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洛方工作,职位依旧是洛维的助理。对于曾经的情敌,谭森倒是看得很开,再怎么样,那种关系也只是曾经的,对于顾安息曾经绑架过他的这件事,他也没什么介怀的,倒是让顾安息松了口气。几个人轮番对顾安息说了些“到了国外要小心”之类的话,到了费迦南这,费迦南一把搂过顾安息的肩,伏在他耳边说:“干得好,也算是给傅缙泽一个教训了,看他以后还敢怎么样。”说着还不忘向傅缙泽那边看上一眼,傅缙泽冷着一张脸看着费迦南搭在顾安息身上的手,没有作声。顾安息看着费迦南笑成月牙形的眼睛,哭笑不得。最后,傅缙泽把他的衣领整了整,目光复杂地对他说:“时间到了,再见,顾安息。”顾安息没有答话,他忽然想起去菲罗忒斯岛的时候,似乎也这么道别过,当时他以为自己的后半生都会在水深火热中渡过了,却没想到,这仅仅是傅缙泽引蛇出洞的计划,自己还能够见到傅缙泽,那个爱他如生命的傅缙泽。他不想对傅缙泽说再见,虽然现在要离开他,但终有一天,他会回来的,只不过,不是现在。他怎么会不知道傅缙泽有多想留住他,但现在他一定要离开,他想尝试一下新的生活,只为自己而活。终于登上了飞机,顾安息关了手机,手缓缓摸上自己的右耳垂,那里戴着一枚刻着“FJZ”的银色耳钉,三天前,傅缙泽带他去打了耳眼,不知什么时候订的两枚耳钉,一枚刻着“FJZ”,另一枚刻着“GAX”,刻着“GAX”的那枚,现在就在傅缙泽的左耳垂上。耳钉是谭森做的,据说谭森白天上班,晚上做耳钉,差点惹怒了洛维,一想到这,顾安息笑了,可在想想却又笑不出来了。没有傅缙泽的日子,自己会习惯吗?去菲罗忒斯岛的时候是真的死了心的,在那里见到傅缙泽的时候,他实在是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时候心里真的怕,虽然他的确爱着傅缙泽,但他怎么能够确定傅缙泽不会再度放弃他呢?“先生,您没事吧?”顾安息睁开眼,看见空中小姐关切的眼神,抬起手触到自己的脸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流了满脸的泪。作者有话要说: 顾安息再度启程,傅大少爷真的心疼啊,安抚傅大少爷。傅缙泽:谁要你的安抚!我要顾安息!☆、后传:回去的日子(三)xxxx/mnt/nas/xet/xc/allbooknfs/9/8726/872591☆、番外:沉渊(一)午夜,傅缙云从梦中醒来,低头看看怀中熟睡的人,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不想惊动他,可怀中的人还是随着他的挪动半睁开了惺松的睡眼。“缙云,怎么还不睡?”怀中的人没有完全醒来,说话的声音还带着nongnong的慵懒。“没事,有点不舒服,吵醒你了。”见他醒来,傅缙云低下头去吻了吻何锦渊光洁细腻的额头,语气里尽是那种宠溺的温柔,“睡吧。”“嗯......”何锦渊意识混沌地“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在傅缙云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睡着了。看着何锦渊宁静的睡颜,傅缙云却毫无睡意,双手却环着何锦渊连动也没有动。对方睡得很浅,连极轻微的动作都会把他吵醒,傅缙云只能睁着双眼,紧盯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希望可以快点感觉到困倦。可以遇到何锦渊,真是太好了。何锦渊被父亲傅连海领回家的时候,何锦渊十岁,傅缙泽九岁,傅缙云五岁。第一次见到何锦渊的时候,傅缙云吃惊地合不拢嘴。并不是吃惊于父亲为什么把他带回来抚养,而是惊讶于他的美丽。与傅缙泽的那种英俊不同,何锦渊的美是宁静的,细水长流的,叫人怎么看也看不腻的那种美。那种美让年幼的傅缙云一下子痴迷其中,无法自拔。傅家人都知道,傅缙云小时候最黏的人,不是傅缙泽,不是傅连海,而是何锦渊。傅缙泽和何锦渊年岁相近,所有的训练都是在一起的,傅缙云年纪小,基本上所有的训练都只有他一个人,除了枪法。只有在射击场上,他才能破格和何锦渊、傅缙泽一起训练。他嫉妒傅缙泽,嫉妒他可以每天和何锦渊在一起练习,可年幼的孩子啊!又怎么会清楚什么是嫉妒呢?等傅缙云后来回想起的时候,才恍然发觉,自己喜欢何锦渊,竟然喜欢了那么久。傅缙云十二岁的时候被人绑架过,对方是傅连海曾经的一个情人。父亲是个专情的人,所谓的情人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工具,哪里有什么真感情?那些情人也都无外乎是为了钱,或是为了命。傅缙云被那个人关进了笼子里,几天没吃东西,那个时候,救出他的人,是何锦渊。那个眉宇间尽是儒雅宁静的男子,那个如白纸般纯净一尘不染的男子,如果不是手上拿着一把黑色的还带着硝烟的枪,谁能想到他是一个黑道上的人呢?当傅缙云看到何锦渊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原来自己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傅缙云隐隐约约地明白了父亲收养何锦渊的用意。傅缙泽和傅缙云的母亲是在生傅缙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死亡的。面对自己深爱的亡妻留下的两个孩子,傅连海对他们是百般呵护。大儿子追随了自己的步伐,总有一天傅缙泽要接管傅帮,而小儿子,他并不想让这个孩子和自己一样踏上这条不归路。而何锦渊,就是傅连海收养的,用来代替傅缙云的产物。傅缙云很不情愿,明明是那样干净纯洁的人,手上却不得不沾染上那些肮脏污秽的东西。被傅缙云质问自己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时候,何锦渊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像是在安抚受了惊的猫咪。“是不是心甘情愿又能怎么样,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啊。”“不管怎么说,傅家养我这么多年,我这样做也是应该的。”傅缙云那一刻恨死了他的那些应该,他抓着何锦渊瘦削的肩膀,大声对他吼道:“可是那样你会变得很脏你知道吗?”何锦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形一颤,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可是......小云,已经脏了啊......”原来,这一切他早已了然于心。傅缙云看着这样的何锦渊,心中好像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