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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色吊带,遮住一点春光,眉目又被战士的锋利侵占。她以妩媚姿态祈求了生机,这已经足够了,现在她仍然是位英勇的战士。顾九嵘杀了她,把她埋在了一片明媚的阳光下。这就是他唯一一次称得上和“性”有关的经历了,偶然他还会想起她那双好看而悲伤的眼睛。……果然有钱人还是会玩。顾九嵘继续腹诽。几天下来他基本确定,顾钺不会对他做出格的事情,于是逐渐开始试探顾钺的底线。最好是又惹得他厌烦,赶自己出家门,又让他不至于讨厌到杀人灭口的地步。但遵纪守法的良民顾钺有一点不好,顾九嵘怀疑他对贴身战斗有着异样的兴趣。这点本来不错,顾九嵘一身劲刚好没地方使,也乐于从更强者身上学习。只是对手根本打不过太不爽了。以前“碧空”里的同龄竞争者多少怵他,毕竟他打起架来不要命,这种被人完完全全压着打的情况,顾九嵘还真没体验过。顾九嵘坐在屋里,悻悻然回忆起他们的第一次交手。他执意不看那本大块头书,就被顾钺禁止了晚餐,可又不想让他……缺少营养。于是顾钺让管家买了很多代餐的营养药片。顾九嵘没少吃过这种东西,大部分都是在演练埋伏的时候,补充身体必要的营养和热量。但这不代表他喜欢吃,也不想乖乖听顾钺的话,最好能借机让对方意识到,小孩不是那么好养的,早丢早完事。在他没有晚餐的第三个晚上,刚回家的顾钺来了他房间。言语冲突后是肢体冲突,顾九嵘先动的手。两人虽然没像死斗那样玩命,却都是动了真格的。房间里的东西一团糟,花瓶摔到地上,屏幕被踩碎了一个,床单胡乱缩在角落,rou体的碰撞声沉闷有力。最后顾九嵘被反手摁在了床上,顾钺紧紧压了他的下颚,以重量制住他所有的动作,膝盖顶着他的腰。这个姿态很危险,以顾钺的力量能把他的脖子直接拧断。长期战斗的训练,让顾九嵘在这种受制下狂躁不安。他不在乎压着他的人是顾钺,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挣脱他!挣脱他!他听到顾钺窸窸窣窣地在身上找些什么东西。上次他听到这个声音,还是他的敌人在找短刀。然后一盒营养药片丢到他面前,顾钺说:“吃掉,别逼我灌你。”他拍拍顾九嵘的脸,调笑道,“好多年没遇到敢和我动手的人了。”顾九嵘想象了一下顾钺灌他吃药那画面,可耻地认怂了。顾钺放开他,看着他坐在床头皱着眉,几口就把药片生吞了下去。“吃慢一点,这个容易呛着。”顾钺说,“待会记得喝点水。”顾九嵘还沉浸在战败的沮丧与不忿里,没答话。顾钺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又把那本扔回给他,坐到床头:“你为什么要学这些打斗的技巧。”这不废话么,顾九嵘没好气:“因为我他妈想活下去。”“这些同样是活下去的技巧之一。”顾钺指了指那本书,“这里比单纯打杀的世界要复杂很多,你也看到了,很多人都不会战斗,但他们过得很好。”顾九嵘还是觉得可笑:“你是说我只要好好看这些书,就能混进所谓的上层社会?”“别想了,你肯定混不进。”顾钺说。顾九嵘:“……”“这只是你活下去的最基本常识,其他的也是。你可以不融入他们,但是他们在用的是什么武器、是什么手段,你都要了解,这样才不会有一天在他们的斗争里被当做牺牲品。这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这句话倒是有理,本来顾九嵘只单纯看他不爽,才拒绝他的所有命令,心里还是知道自己早晚要学这些。反正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顾九嵘决定不委屈自己,开始吃晚餐。能惹顾钺讨厌的事情,未来还有大把。可打不过的仇,口头上还是要报一下,顾九嵘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再幼稚也想呛对方一下。于是在顾钺准备出房门,看样子是去外头找白书和的时候,顾九嵘没头没脑冒了一句:“看你那么暴力,难怪找不到对象。”顾钺正在整理打斗中散乱的领带,半开的衬衣,闻言回头挑眉:“你和我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在床上可温柔了。”顾九嵘:“……变态吧你,你可是我的监护人。”“法律上的。”顾钺笑,“而且你比较特殊,我应该是你的‘监视人’,这意义可完全不一样。”他转身摆摆手,“开玩笑的,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太野了。”顾九嵘:“……好像说的我有一样。”但之后晚餐,顾九嵘总算是能吃了,尽管以“标准姿势”拿起餐具还有些别扭。在四月中旬的几个晚上,顾钺都没有回家吃饭。再看到顾钺的时候,他很疲惫,拖着脚步。顾九嵘从他身上闻到了新鲜泥土,和血液的味道。陈旧的血液。实际顾钺身上没沾半点血,他只是与一具尸体同处一室了一段时间。但顾九嵘却觉得那味道太分明了,时时刻刻在撩拨他的神经。鲨鱼能轻易嗅到数里外的血液,并追踪其来源,这是捕猎者与生俱来的本能——顾九嵘此时还没意识到,自己这种天赋究竟代表了什么。☆·外出“你去哪里了?”那血腥味让顾九嵘有不大好的感觉,心想说不定这祖宗一上头,就把别人给宰了。“有些事情要处理。”顾钺敷衍回答。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管家给他送上了一杯热茶,轻声说:“白先生说想见您。”顾九嵘知道,这次白书和是冒着大雨过来准备迎接顾钺的。所有爬上顾钺床的人里,他一直是最有野心最有心思的那个,或许还带了真情。一度有人猜测,顾钺对他也是动了些真心的。“让他回去。”顾钺低声说。老李点头,去传达他的意思了。楼上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顾九嵘抬头,果然看见大黑吐着舌头跑了下来。大黑是条老狗了,跑起步来呼吸声像抽风机。它不久前才从医院被接回来,之前据说生了一场很重的病。它摇着尾巴扑向顾钺,立马热情地舔舐着他的手。顾钺叹了口气,张开双臂,大黑有些笨拙地跳到了他的腿上,把自己的大脑袋挤过去。顾钺就这样子抱着它,也不说话,过了很久很久。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了,掩盖住了其他一切声响。“……”尽管不怎么喜欢顾钺,但顾九嵘看他这幅样子莫名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