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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手似的递到一一手里,然后又喊住了她,压低声音说,“……等等,许桦呢,让他看看再送回去。”第二日,江轻火急火燎地播报剧组今日新闻:“杨孟来探班了!是不是你告诉他的?他盯了许桦一天了,可怜许桦啥也不知道,还向他请教怎么追女孩子。杨孟蔫坏,说一一喜欢光头,晚饭的时候大家都是看着许桦脑袋上的卤蛋下饭的。”蔺寻笑了起来,江轻也跟着笑,忽然间,他似乎听见另一个浅浅的笑声出现在其中,他顿了几秒,眉眼笑得更开了。他隐隐有种感觉,这段时间,他和江槐的关系在不知不觉间缓和,虽然时不时还是要吵起来,但和以往真正的争执却是不同的。当然,另一件事也让他发生了心理变化。他进组多次,却是头一次找到人可以分享每天的趣事和行程。之前和蔺寻一起拍戏,朝夕相处,好像没有那么多话要说。现在一分开,就迫不及待地与对方分享那点琐碎的日常……“杨孟已经在组里呆了三天了!这么闲的吗?你都不管管?”然后,他就收到了快递——蔺寻的人形立牌。“送我这个干嘛?不能来探班,就送个纸片人?”“对。”蔺寻丧丧的,“我也很想来探班。”“辛苦你了,还要照顾我的拖油瓶。”江轻抱着手机亲了一下,回头看了眼人形牌,小声嘀咕,“可是我看着牌子万一冲动了想……那啥怎么办,它毕竟只是个纸片人……”装睡的江槐终于听不下去了:”江轻!”江轻:“干嘛!!!”“你!”“我怎么了,你一把年纪了都可以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我年轻力壮的精神小伙还不可以找男朋友吗!”江槐:“……”蔺寻说:“我有点迫不及待想去探班了。”江槐:“…………”江轻搓了搓手:“再坚持坚持,我赶完这几天的拍摄就请两天假,回来看看你……们。”江槐嘴唇轻微抖动了一下,看一眼日历,快到三月三号了,似乎有什么想说的,最终还是闭口不谈。三天后,江轻请到了假,却是个病假。这两天下了一场春雨,便把后面的一场雨夜戏提前,江轻为了尽早完成,淋了大半夜的雨,奔跑跳跃,精疲力尽。回酒店洗个澡后就睡了,上次那么大的雨都没感冒,结果这次忽略了春季流感,醒来就发起了高烧。他晕晕乎乎的爬起来收拾行李,压根提不动行李,蹲在地上起不来。还是桑一来敲门,才发现他生病了,急的马上给他喂了两颗退烧药,想带他去医院,他却急着回帝都。万幸杨孟还等着和他们一起回去,两人小心地把他弄上飞机。昏睡一大觉后,江轻闻到熟悉的气味,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车上了,蔺寻正眉头紧锁地抱着他。见他醒来,蔺寻探了他的额头,紧张道:“还头晕吗?”他微微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好一点了。”蔺寻目光放柔,轻声谴责道:“生病了就在那边好好呆着,跑回来干什么。”“我想回来……”江轻嗫嚅两声,翻个身抱着他的腰腹,闷声道,“和你一起过生日。”蔺寻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心疼死了。江轻再醒来时,是在病床上,手上扎着针,身上的一层薄汗已经干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脸,喃喃道:“你干嘛?”蔺寻给他理头发,弯着腰刚凑近一点,猝不及防他就睁开眼,只好坦白:“我想吻你。”江轻仰头,主动亲了一下:“够了吗?”“不够解馋。”蔺寻摸着他的后脑勺,吻得更深。咚咚——江槐刚敲门,就透过中间的玻璃缝隙见到这一幕,手抖了一下。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向这边看了一眼,江轻不理他,摸着蔺寻的脸,接续接吻。“……”全程被无视的江槐,骂骂咧咧地回了自己病房。挂完水后,江轻情况好了不少,三人在江槐的病房里吃晚饭。江槐看着对面嘀嘀咕咕互相夹菜的两人,再次被无视,皱着眉打断他们的可耻行径:“吃饭就好好吃饭,一点规矩都没有。”江轻道:“你就是嫉妒没人给你夹菜。”“笑话,我会在意别人给我夹不夹菜?我又不是没长……”话未说完,碗里就多了一块排骨,他抬头看向蔺寻。蔺寻又夹了块放进去,莞尔道:“爸,你也多吃点。”江轻目瞪口呆:“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怎么爸都叫上了?”“迟早的事,反正都要喊不如早点喊,对吧,爸。”蔺寻笑得如沐春风。“……”江槐在心里骂骂咧咧地吃着饭,飞快地咬了两口排骨,吐出骨头,“难吃死了。”“臭德行。”江轻道,又安抚蔺寻,“你别介意,他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自以为是。”江槐:“……”这饭是吃不下去了。饭后,护士给他量了下.体温,37.9度,还得再吊瓶水。江轻不大高兴地躺回床上,好好一个生日,就这么度过了,一点也不好玩。华灯初上,外面热热闹闹,蔺寻去送江槐做例行检查,他一个人留在病房里,这与他设想中的生日一点都不一样,在几天前就开始幻想会收到什么礼物,收到礼物时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显得宠辱不惊……结果!在病房里度过了这迷迷糊糊的一天!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来,是微博粉丝送的祝福,还有朋友们的短信电话,挨个回复之后,蔺寻才推门而入。“你爸恢复得不错,这阵子虽然情绪易怒,但心中没有郁结,全部发泄出来了。”蔺寻坐在他旁边,一下一下地摸着脑袋,“你也快点好起来。”“就感冒而已。”江轻小声道,伸手抱着他的腰,“这阵子……辛苦你了,谢谢。”他一亲儿子在外面忙,留下烂摊子让蔺寻收拾,偏偏江槐还并不喜欢蔺寻,这段时间肯定很为难。想到这,他蹭了蹭蔺寻的胸口,主动示好:“你真好。”说完,他感受到胸腔的轻微震动。蔺寻笑道:“还行,你爸爸人挺好的,我们相处得很愉快。”“是,吗?”江轻一点也不信。“是的,他跟你一样,特别口是心非。”蔺寻随意挑了几件事说给他听,“要不是这次有机会近距离照顾他,可能我们的战线还得拖很久呢。”“管他呢。”江轻撇撇嘴,转而想到另一个问题,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你有没有给他把过尿?”“……”“把过?!”江轻一下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