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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主权节奏,舌头不由呜呜呜分说地挤进庄芜的领地。因为用了同种牙膏的缘故,凉凉的薄荷气息蔓延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就像彼此交融在一起,共享由亲吻带来的甜蜜。亲到后半程,庄芜只庆幸自己身后还有个毛巾架能撑着他没倒进戚容晟怀里。啊啊啊啊,实在是太舒服又太过分了。此时此刻庄芜只想在心里咆哮旋转跳跃我闭着眼爱滴魔力转圈圈啥的土味情歌,怎么说呢,戚容晟确实是个中高手,不过也可能是他没有对比。但一想到戚容晟占有欲颇深的深邃眼神,庄芜迅速把这个危险设想撇开,全心全意投入到接吻中去了。等下午出门去见弗里曼特教授前,庄芜无意瞥了一眼立镜,顿时不淡定地捂住自己的嘴唇,明明都过了大半天,这嘴唇怎么还是不消肿。这年头大家思想都很开放,借口被蜜蜂蛰不但无效反而增添欲盖弥彰的不真诚。庄芜苦着一张小脸不开心不想出门,戚容晟从他头上递下来一个口罩:“遮一下,没事的。”“可是等下不是要见教授……”虽然说他年纪不大,但天然对教授老师什么的抱有一种学生的敬畏心理,仪容不整去见教授总觉得怪怪的。“放心吧,”戚容晟被他的苦瓜脸逗笑了,“教授人很风趣随和,你不用怕他,就当见自己家长辈好了。”见,见自己家长辈。从见教授变成见长辈,庄芜恍惚觉得自己的压力更大了怎么办。作者有话说:庄芜:我只认识哥哥!戚容晟:你最好是!呜呜呜呜第二更来啦,想我了没!番外1:如何做一个粥粥馅的蛋糕等处理完上辈子那些杂七杂八的恩怨情仇遗留的后遗状况,正式在彼此人格独立记忆完备的前提下最终确立两人恋爱关系的第二天,轮休在家的庄芜收到一个寄件人未知的包裹。其实也不算是他收到,毕竟收件人处一片空白,但地址确实是他和戚容晟在住的房子。忘了说一句,目前他和戚容晟一起搬进了戚容晟母亲容绒女士生前居住的房子,所以这个收件人大概率是容绒女士,不过目前也只有她唯一的儿子戚容晟有权利打开了。涉及容绒女士,庄芜给戚容晟播了个通讯问他怎么处理这个包裹。戚容晟没怎么思量,直接让庄芜替他打开看看就好,然后话题一转说起今早起床没找到的那条领带。说到领带,庄芜立刻又羞又恼地回想起昨晚那桩缠绵悱恻但累腰的情事,顿时脸皮一红:“自己找!”又随手掂了掂包裹:“好像不是很重,是支票还是房产证呢?”“小财迷,”戚容晟宠溺地笑着说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毕竟现在已经实现了全虚拟交易,哪里还有人用实体的金钱证明。”“哦,”庄芜的兴趣立刻消减不少,起身边打电话边找了一把刀,“知道了。”“小心点别划伤手,”戚容晟最后叮嘱一句,“等我回去给你带最喜欢吃的草莓千层。”我又不是小孩子嘛。庄芜一边小心拆着包裹,一边回想起工作间隙那群研究员家长里短地谈天说地时偶然提起的一个话题,说是跟伴侣的年龄差不宜太大,超过七八岁简直就快差了一个辈分,不是养孩子就是被当孩子养。庄芜深以为然,戚容晟整整比他大了十岁,虽然戚哥哥最近两年越发显出成熟男人的醇厚魅力,且那张脸依旧帅得张扬,但跟徒长年龄气质长相都原地踏步的庄芜比起来,两人的差距竟然不减反增。闲暇时庄芜偶尔对着镜子捏着自己胶原蛋白满满的脸颊,搓扁揉圆还能恢复原状,真是怀疑当年爸妈是不是给他报错了出生年月,生生让他多大了好几岁。这个包裹的包装严封密合,拆开了一层又一层以后终于让他摸到了核心,是一张很复古的证书。庄芜眼前一亮,难道真让他蒙对了,是房产证什么的。结果打开一看,持有者居然写着容晟,没有戚。什么情况,不是寄给容绒女士的吗?庄芜继续往下看去,下面列举着容晟的一些基本信息。在生日那栏庄芜留心看了一眼,感觉既熟悉又陌生。陌生在之前他隐约看到过戚容晟的生日,虽然惊鸿一瞥,但明显跟这个上面的不在一个季节。但是看照片又确实像戚容晟小时候,应该是他认识的戚容晟。总不至于有两个叫容晟的孩子,压根没听说过。熟悉在这个日子,好像,就是今天吧。庄芜压下心头的疑惑,把证书翻过来,突然发现背面的封皮上写了一行字。“儿子,这是属于你真正的身份证明。”所以,今天才是戚容晟的生日?庄芜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脑海里全被生日两个字挤得满满当当。过生日必须要吃蛋糕啊。本来想定做一个,但临到播出通讯,庄芜又停了下来,想起了之前他跟戚容晟一起做过的芒果千层。当然,这不是他想起来的,是方姨绘声绘色地洗脑,不,讲解的功劳。庄芜心下一动,跟方姨接通通讯。之前方姨跟他们住在一起,但后来,因为某些众所周知夫夫情趣的问题,方姨不再跟他们同住,留给他们二人世界。“奶油……哦,要打几分?八分?”庄芜一边记着用量,一边同时订购了原料。等戚容晟回来的时候,平时闲下来就窝在沙发上看动漫的庄芜居然不在。戚容晟换了鞋子走进室内,把千层放在茶几上,忽然听见从厨房传来电动打蛋器的轰鸣声。戚容晟不动声色,悄悄来到厨房门口,看庄芜稀里哗啦打着奶油,并没有比做千层那次有长进。戚容晟看着好笑,走到庄芜身后接过打蛋器:“我来吧。”“啊?”庄芜被打奶油的轰鸣声震得有些上头,傻乎乎地交出打蛋器,“那我干啥?”“你在做什么?”戚容晟接着那盆奶油的纹路继续打,“又想吃千层了?我帮你带了啊,在茶几上自己拿。”“不是,”话音刚落庄芜就溜去拿了千层回来,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地含糊道,“不是千层,你不是过生日——”诶,他怎么说出来了。一口甜腻的奶油卡在喉咙里,庄芜勉强咽下去,强作淡定道:“那个我想吃半熟芝士。”“哦,用奶油做半熟芝士,”戚容晟故意逗他,“粥粥真厉害。”庄芜没忍住,伸手沾了一点奶油往戚容晟唇上抹:“少说两句吧你。”戚容晟顺势**了一下庄芜的手指:“今天粥粥好热情啊。”“要不是今天你过生日,我才不——”第二次,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