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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好奇道:“你干吗呢?”我将油纸包往她面前一递:“吃吗?火腿。”郑米米双眸一亮:“哇,好香,是我熟悉的味道。这不是¥%1@*3的火腿吗?”她说了个异常绕口的西班牙语牌子,随后一点不客气地从我手里接过那包火腿,打开津津有味吃起来。喂不成猫,喂个小师姐也行吧,没浪费就好。我同郑米米一道进入拳馆,开始新一轮新手训练。要死要活拉着筋的时候,盛珉鸥来了,郑米米又开始在我耳边各种彩虹屁。“我表姐夫怎么这么帅呢……”她一边按着我肩膀一边道,“我姨夫的公司过一阵要开个慈善晚宴,表姐夫好像也会去,你说我毛遂自荐当他女伴,他会同意吗?”我汗如雨下,忍受着筋骨寸断的剧痛逐字逐句道:“有点……悬。”郑米米一下松开我,失落道:“我也觉得,他根本不理我。”“找别人吧,别死吊在一棵树上。你这么漂亮,等你临幸的森林大片大片的呢。”我抹着汗逗她。郑米米笑得花枝乱颤,过会儿突然严肃地敛起表情道:“等等,师弟,你该不是看上我了吧?”我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连连摆手,撇清关系。“虽然小师姐你年轻美貌还富有,但我……”我看了眼盛珉鸥方向,“但我心有所属。”郑米米拍拍胸口:“吓我一跳。”可能是觉得自己表现得太直接,她又紧接着补充,“也不是师弟你不好,主要是我也心有所属是吧。而且我喜欢成熟冷峻男神款,你这种阳光帅气小鲜rou不是我的菜啊。”“明白明白。”她将手伸给我,要拉我起来。我握着刚站稳,就听拳台方向传来盛珉鸥的声音。“你,过来。”他鬓角滴着汗,来到拳台边缘,冲我勾了勾手指,“给我举靶。”方才周教练还给他举靶,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人影。郑米米兴奋地推着我:“快去啊,师兄叫你呢。”我被她推着往前,受宠若惊地爬上拳台,拿起地上那两只手靶,穿戴好后冲盛珉鸥一笑:“哥,我可是第一次,你轻点啊。”盛珉鸥什么也没说,调整着呼吸,长腿一扫,从侧面袭来。我慌忙一挡,被那力道差点扫得侧摔出去。cao,玩真的?我再不敢懈怠,认真对待他每一次攻击。在经历了他各种刺拳、勾拳、扫腿后,体力急速下降,汗水从发根滴落,渗进眼里。我不得不闭上一只眼,而受限的视野让我行动更为迟缓,当盛珉鸥一脚踹在手靶正中时,我来不及调整重心,一下子往后摔去,直接被拳台护绳接住。喘着粗气,我有些站不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吧。”盛珉鸥睨了眼我狼狈的模样,大发慈悲留下一句话,解着手带下了拳台,往更衣室走去。郑米米来到拳台下,无不担忧道:“师弟你没事吧?师兄今天好狠啊,你还是新手耶,竟然一点不手下留情。”我脱去手靶,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冲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盛珉鸥走了,她也不再多留,很快同我告别离开。我在原地躺了会儿,感觉HP稍稍回升了一些,便也往更衣室而去。凑巧的是,我一进去就看到盛珉鸥已经洗好澡,正围着块浴巾在开柜门。此情此景,何其眼熟。他那块区域只他一个人,我悄悄到他身后,发现以自己身高做不了他上次那个动作,只好退而求其次,整个人挨上去,环住他的腰,脸颊蹭着他后颈,将一脸汗水全都蹭在他湿热的肌肤上。“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盛珉鸥蓦地僵硬在那里,一把按住我作乱的双手。“你是不是忘了约法三章?别碰我,离我远一点。”他掰开我的手指,转身推开我。我撞在对面的储物柜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可我这次并不觉得受伤,反而心里还美滋滋的。离我远一点。他每对我说一遍,便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越线,不要靠近。可很显然,他有时候其实并不能完全遵守自己定的规矩。他一遍遍的让我远离,是不是也在下意识里认为自己可能会伤害我,所以要我和他保持距离,绝不越雷池半步?他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情做出了那间密室,又是怎样度过这十年?我心中尚存许多疑问,但如果直接问,他或许并不会老实告诉我。“好,我不碰你,离你远远的。”突然间就觉得有些好笑,我似乎真的成了那名故事中的渔夫,为了诱鸥鸟下到自己怀里,绞尽脑汁,处心积虑。“其实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你说得对。”我冲他笑笑,“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何必吊死在你一棵树上?我年轻英俊还……精力充沛,外面多得是大把森林等着我。”盛珉鸥抿着唇,眉头逐渐蹙起,好似不明白我这跟他罗里吧嗦一大堆是干吗。于是我长话短说,精简道:“所以我放弃了。”“从今天开始,我们退回到法律上的兄弟关系,我不强求,也不纠缠,你看如何?”第49章哎呦,国王生气了盛珉鸥看着我,眉间褶皱展平,换做唇边一抹嗤笑。“很好。”他说,“希望你言出必行。”今时不同往日,我当然会言出必行。我不强求,因为已无需强求;我不纠缠,因为你迟早会自己落到我的怀里。“一定一定。”我冲他假笑连连,他懒得理睬我,转身继续换衣服。盛珉鸥的脊背肌rou匀称,起伏间线条分明,肤色是那种接近病态的白,好奇怪,分明这已经是赤裸裸到不能再赤裸裸的状态,我却无端觉得这背比穿着衣服还要禁欲几分。动了动手指,又死命将悸动按捺下去。“那就……说定了。”怕自己目光太露骨显出破绽,我只能赶忙移开视线,攥着钥匙前往自己那排柜子。等洗完澡再出来,盛珉鸥早已离去。姚婧既不肯认罪,必定要经历一次次庭审,光律师费就是笔大数额。魏狮知道后,暗搓搓拿了十万现金,用马夹袋包裹,再用一只平平无奇的购物袋装好,叫我到店外,硬是塞到我手里。“别说是我给他的,不然他肯定不要。”魏狮做贼似的不住往屋里观望。我搂紧了那一袋子钱,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使命艰巨:“干吗拿现金,你不会转账啊?”“今天刚另一家店盘的帐,我没存银行直接拿来了。”他脸色突然一变,飞快道,“交给你了,我走了啊。”说罢脚底抹油,飞奔着跑远。我一转身,店门被沈小石拉开,脸色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