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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印上去的,倒像自然生长的印记。他凑到鼻端闻了闻,眼神微动,跟自己那只白底红羽毛的对比过后开口,“你的有味道。”“咦?”沈清城抢过两只面具使劲闻了闻,“我怎么闻不出来?什么味道?”陆戚:“有点sao。”沈清城:“emmmmm我怀疑你在偷偷骂我。”陆戚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后就是一阵无语,有这么说自己的?他揉了揉太阳xue,“你不是。”“咚咚”房门被敲响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疑似仆人的声音飘忽着在门外响起,“请客人尽快回到自己的房间,晚上九点之后不要随意离开,四处走动。”沈清城看了眼房间中央两米宽的大床,“睡两个人够了。”陆戚自顾提起皮箱,“终端尽快开机,有事给我发消息,”他顿了顿,“面具……”沈清城摆摆手,道:“有问题我会叫你的。”陆戚点点头,拎着箱子走了。“难道陆戚睡觉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癖好?”陆戚走后沈清城自语,两米真的很宽了,够了。他打量了一下房间,空间很宽敞,暗色系的装修风格,墙上挂着一幅色彩明丽的油画,在这灰扑扑的房间里很是显眼。沈清城自然被吸引了目光,他走近去看,油画画的是春日的森林,阳光洒落,一只怀孕的母鹿凑在溪边喝水。一幅朝气蓬勃的油画。他离开画前四处翻了翻,衣柜是空的,洗手间里用具很少,这里应该是一间客房。没什么收获的沈清城略作收拾后便洗漱睡觉了,一夜好眠。第二天,沈清城被仆人的“咚咚”声吵醒。“客人,请在20分钟内洗漱完下楼,早餐将在半个小时后开始。”沈清城探头瞥了瞥窗外,窗外天色阴沉,他哑着嗓子,“我选择不吃。”门外无人回答,过了会,又有“咚咚”声响起。他拉高被子捂住脑袋,“不吃,别敲了。”一阵沉默后陆戚推门走到床前,“是我。”沈清城猛地拉下被子,他看了看外表俊美的男人,又看了看男人身后敞开的房门,震惊脸,“门可以从外面打开?”陆戚:“嗯。”见鬼了。两人下楼时间算是晚的,他们到楼下时大厅长桌前已经坐了不少人,粗略一数,正好十三个,看来昨晚还算平静。这十三人正在讨论昨晚的见闻和发现,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年纪很小的女孩惊惶地窝在高舒琳怀里,眼里是藏不住的恐惧。“你们来了?坐。”何谓自来熟地招呼他们。他刚说完高舒琳也招呼陆戚过去,陆戚颔首后坐在了沈清城旁边,高舒琳也不在意,她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而已,他们这一群玩家可不能全由何谓说了算。何谓笑了下,没对高舒琳的针对说什么,跟他们解释道:“我们在讨论昨晚到今天发现的线索和疑点。”一个玩家接着话头开口,正是昨晚最先拿起面具的那个男玩家,他说:“我昨晚故意将面具留在了楼下,今天早上被叫醒后却发现面具就在枕头边,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放的还是……”看来所有玩家都一样,房门可以从外面打开。不过沈清城比较好奇的是,这个人留下面具的行为到底是自发的还是有人让他这样做?如果他只是听了别人的,那何谓的洗脑功力也太强了点?继男玩家之后高舒琳道:“我来替小柳说吧。”小柳就是她怀里明显被吓坏了的女孩。高舒琳:“小柳的房间原本应该属于古堡女主人的卧室,她在卧室里找到了女主人剩下的半本日记,日记上写到,女主人的老公也就是古堡主人,他是一位惊悚作者,这位作者为了创作出优秀的作品,会选择一些偏僻阴森的地方身临其境地进行创作。”高舒琳:“某次这位作者外出写作回来后跟他老婆说,他经常在夜里听见敲击窗户的声音,还会看见窗外有人影飘过,但他挑选的地方往往荒无人烟,除了作者自己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她怀里的小柳抖了抖,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高舒琳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柳咬了咬唇,“高姐,我没事的。”她吸了口气鼓起勇气道:“昨天晚上我看完女主人的日记后很害怕,很晚才睡着,但是我觉轻,很快就被一阵嘎吱嘎吱声惊醒了。”“是窗户,有人在撬锁起来的窗户,窗户外面还有人,这个人发现我醒了,贴着窗户对我笑。”“是红的!全是红的!”说完她尖叫了一声,发着抖扑进高舒琳怀里。第26章幻觉高舒琳面上露出心疼的表情,但有些事不得不问,因此一边安抚鼓励一边开口,“你没有大声喊我们帮忙吗?”小柳流着泪摇头,哽咽道:“我喊了,喊了好久,可是一直没有人来……”小柳现实中是个准高中生,正认真复习冲刺高考的她根本没想过会被拉进这么一个诡异恐怖的游戏里,说是游戏,但谁知道死了还能不能回家?她想爸爸mama了,想朋友和同学,想mama做的玉米排骨汤。她运气好,之前过的两个副本比较简单,而且有人见她年龄小一直很照顾她,这个副本里更是遇到了热心善良的高jiejie。休息前高jiejie说有需要可以叫她,小柳便稍微安心一些睡了,但是却没想到会遇上那样恐怖的事。天很黑,小柳因为害怕睡觉没有关床头灯,因此被惊醒后把窗外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张血rou模糊的脸,血糊糊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巴的位置只有红通通的洞,像是人被活剥了皮。那东西见自己被发现后咧着嘴想爬进来,流着血水的手在窗户上留下一个个血手印,锁紧的窗户发出被撬动的“嘎吱”声,一声比一声更急。小柳惊恐大叫,浑身发抖地拉起被子裹紧自己,随后想起高jiejie的话便一边喊一边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跑,可是那门却怎么也拉不开。她吓坏了,身后的“嘎吱”声一声比一声响,她拍着门歇斯底里地大喊,一眼都不敢回头看,似乎自己的尖叫把声音盖过去那东西就不会靠近一样。何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逃过它的。”恕他直言,就这小姑娘表现出来的样子可不像能逃过那东西的。高舒琳为何谓直接的用词狠狠瞪了他一眼,将问题重新问了一遍。小柳抽抽噎噎,道:“我不知道,我记得我一直在拍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睡着了,早上仆人敲门才醒过来。”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