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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出来了,你找我干嘛?”祁盛儿傲娇的抬起头,调整了坐姿。庄宴看了一眼她的手提袋,伸手指了指,“这个......能给我看看吗?”刚调整好仪态的祁盛儿:“???”她拿起自己的手提袋,里面是各种小零食和面包,看了一眼庄宴问道:“你想吃?”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饿了。”有点可爱。祁盛儿没忍住脸红了红。但她没那么容易心软,轻哼一声说:“凭什么给你啊!恶心!”庄宴泄气,就知道她没好话,正在犹豫继续跟她商量还是走人自己去买的时候,一只小手伸到他面前,摊开。——一颗糖。他接过来,“这哪儿够吃啊。”手提袋扔到他怀里,祁盛儿别开脸:“快点滚!”庄宴笑得特别真诚,“谢了啊!”他觉得一句谢谢似乎有点不够诚意,嚼着糖说:“挺好一姑娘,别老是那么倔。”糖在嘴里化开,青苹果味。他挑眉:“什么牌子的糖?味道不错。”祁盛儿前一秒刚想发作,又听见他这么问,神色微怔,不自然的回答:“苏格兔家的。”“巧了!我以前特爱吃这家的糖!不过现在的味道好像变了啊。”他吃完,问道:“还有吗?”“你手里的袋子,里面有。”回答完,祁盛儿问说:“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喜欢了?”庄宴掏出一颗糖,撕开包装纸塞进嘴里,随口道:“就跟它现在味道变了一样,我口味也会变。”是这样吗......“其实最主要是因为老吃糖长了蛀牙,经纪人就不让我吃,久而久之习惯了,也不吃了。”“这样啊。”祁盛儿神色微微黯淡,伸手拉庄宴的衣服,“你过来坐。”庄宴老老实实在她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祁盛儿有两个助理,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跟伺候大小姐真的没差别。他有点不自在的看了两眼。祁盛儿发觉,对两个助理说:“你们站远点。”这回轮到庄宴诧异地看她了。有点惊悚,祁盛儿这个大小姐脾气今天是怎么了?温柔的有点让人起鸡皮疙瘩。他不自觉的搬着椅子往后挪。一道声音涌进他耳朵里——“我以前是你的粉丝你知道吗?”“知...知道。”听司南说过,还说她为了安慰他曾经蹲点见他,然后他骂了她一顿。虽然庄宴觉得这不太可能,但是祁盛儿对他的恨意那么明显,应该不是假的。“那时候你的所有采访我都看过,我知道你爱吃苏格兔的糖,所以我也买着吃,一开始我不喜欢吃甜食,可是因为你是我偶像,我吃着吃着也喜欢上了,但是后来你又不爱吃了,我却没戒掉。”庄宴不是第一次面对自己的粉丝,三年前喜欢他的人有很多,他也曾经一时风头无两,多好听的彩虹屁他都听过,但是现在面对祁盛儿这个曾经的粉丝,他有点接不上话。好半天才磕磕绊绊的说:“是...是吗...”祁盛儿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抬了抬头,咬牙恶狠狠道:“离我远点!别在我面前吃!看着就讨厌!”庄宴:“......”我他妈......他站起来边走边想,这个女人以前是他的粉丝,现在是他的黑粉,没有对他动手已经是万幸了,以后千万要离她远一点!摆放好的道具旁,导演正在跟符文州说话。符文州有点心不在焉。导演说完,问他:“你看行吗?”符文州没说话,导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庄宴怀里抱着一堆零食,失魂落魄的往这边走。“......”导演笑了笑,顶着一头半秃的头发,善解人意道:“你有事就先去忙,我自己拿主意也行。”下一秒,符文州朝他看过来,脸色冷了几分说:“我没事,您继续说。”导演刚张开嘴,一道声音冷不丁插进来——“州哥!你吃糖吗?”符文州半侧着脸斜视着发出声音的主人,庄宴则笑眯眯地看他。“不吃。”庄宴不依不饶:“尝尝嘛!很好吃的!”导演闭上嘴,瞅了瞅这俩人扭头忙活自己的事去了。过了半分钟,符文州只沉沉地盯着他看却不说话,庄宴忍不住心底发凉,没底气地继续说:“真的很好吃......”符文州忽然朝他走过来,垂眸看了一眼他手里握着的糖。“庄宴,以后别拿别人的东西请我,很没有诚意。”他抬手,从他手里拿走了那颗糖。第18章天赋(捉虫)三个小时后才有庄宴的戏份,符文州和祁盛儿正在对戏,周围一圈工作人员,导演站在他俩中间,群众演员也围着看。剩下庄宴没事干,于是找司南搭茬。他的零食还没吃完就已经饱了,抽出一袋饼干递给司南。司南礼貌拒绝:“谢谢,我不吃。”“别跟我客气。”庄宴又拿了一袋塞到他手上。司南:“.............”实在无聊到乏味,就连看符文州都不能让庄宴完成打发时间的目的,他看看时间,起码还有三个小时。他站起来,一双长腿笔直,“我出去走走,到时间就回来,要是提前轮到我就给我打电话。”司南嘴里塞了一块饼干,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这外面的风景也很不错,就是热了点儿,庄宴走在外头,抬头看了看那个亮到刺眼的太阳。算了,遭不住。正准备回去,转身迎面碰见他最不想碰见的人。孟子豪冷笑着看他,周围没人,他也懒得装友好。“庄宴,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庄宴晒得有点晃眼,眯了眯眼睛才看清孟子豪的表情,他心里一阵犯恶心:“你跟着我出来的?”在娱乐圈,庄宴很少有特别讨厌的人,大家能不能好好相处多数都是因为利益相关,这些他都看得明白,真正因为厌恶而死缠烂打的,他还真没怎么见过,孟子豪就是。扪心自问,庄宴真不知道自己哪儿对不住他了,被他缠了三年,只要见面必有争斗,嘴里冒不出一句人话。孟子豪当然不会承认:“路是你家开的?”天气太热,庄宴鼻尖都被晒出细汗,“成,你家开的行了吗?好好待着,老子不跟你在这儿遭这个罪。”他抬脚走,孟子豪就跟在他后头喋喋不休:“你真让人恶心!听说你整天跟在符文州屁.股后面黏着,怎么?真喜欢男人了?还是为了资源打算卖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