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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问想不想知道那人是谁,等自己点头了,他又来一句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他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告诉!“你真的不想知道?美人啊,真的是美人。”景墨嘟囔了两句,突然换了个表情,沉吟半晌低声感慨道:“美人啊美人,你说为什么?你为什么最终会那样对我?这世上之事就是这样说不清道不明,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萧云泉走到帐门处,一眼看见的就是景墨举杯对着宁知非,口里高喊美人...第42章你的茶门外传来脚步声,景墨晕晕乎乎地抬头,见是萧云泉,下意识露出傻笑喊了句:“美人!”萧云泉黑着脸转身就走。“别走啊,美人!”景墨连忙起身跟上,可惜脚下发软,还未等起身便又摔回了桌旁。苍尔站在帐外目睹了全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待萧云泉离开后,他提着悠露便冲进帐内,双目圆睁瞪着景墨:“你究竟把云泉当成什么人了!”景墨眯着眼睛看了看他,目光绕了一圈最终定格在悠露剑上。通体翠绿的剑身配上苍尔竹青色的衣衫,到显出勃勃生机,和萧云泉那一身淡然的蓝色意外的相配。苍尔看他盯着自己,越发生气:“景轻尘,你别在戏耍云泉了行不行!”“戏耍?”景墨重复了一遍,摇摇头:“我怎么会戏耍他呢?”“还不是戏耍?既然无意,你为何屡次三番逗弄他?他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苍尔高声质问。“来问我?那你为何不去问他?”景墨似笑非笑。“你当我没问?”苍尔不甘心得吼道:“可他心里只有你,根本不愿意看看我。”景墨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再次睁开眼后,幽幽开口道:“凝光悠悠寒露坠。他的灵剑叫凝光,你就给自己的起名悠露,苍少主既然有意,又为何从不明说?”“你...”苍尔没料到自己的心思被陡然戳破,气愤地挥剑前刺。宁知非见状连忙唤出分翼前去抵挡,几招过后,两人都停了下来。苍尔看着宁知非,突然后知后觉记起正事,但碍于刚刚打过一场,他语气并不算客气:“对了,我姐叫你过去,有事情问你。”宁知非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可这件事真的不能说,于是他收起分翼行了个礼:“恕我无法前往,如今天色已晚,苍少主也请回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听到这话,原本还在发呆的景墨突然有了反应,他抬头看了看天,一把从桌上抓起个东西就往外跑。萧云泉在帐内踱了几步,见景墨还没回来,更加烦躁。眼见天色已晚,景墨又醉成那个样子,萧云泉沉思半晌,突然快步走出帐外。“寂寂,你要去哪?”景墨刚跑回来,就看见萧云泉快步走了出来,他虽有心停步但脚下却没收住,开口的同时整个人直直撞了过去。萧云泉将他接了个满怀,无奈地叹了口气:“还知道回来。”景墨嘿嘿笑了两声,从背后拿出个东西:“寂寂,给。”他手上是个茶壶。“迷魂凼,顾名思义,进入其中便会迷失方向,再难出来。”景墨搜肠刮肚只回忆出这一点内容。“时间紧迫,不论是什么奇异阵法,少不得要闯一闯。”宁知非神色凝重地看向景墨:“如若我真的没出来,救繁潭的事情,就拜托你们费心了。”“宁公子去意已决?”问话的是苍慕珠。宁知非微微颔首:“虽然知非无法告知具体原由,但月末之前必须要攻下聚龙山,不然繁潭性命堪忧。”景墨无奈地看了看宁知非,又看看萧云泉,欲言又止。“你也想去?”萧云泉低声问道。景墨连忙点点头,随即心虚地低下脑袋。之前那次,他为了破阵,也为了恢复记忆曾经孤身涉险,如今,为了宁知非,他又想再次涉险。要是自己和萧云泉异地而处,他多半也是不赞成的。萧云泉凝神盯了他半晌,偏头轻轻说道:“随你。”“寂寂,你别生气啊。”这两个字说得极轻,景墨瞬间慌乱地抬头看向他,却只见他正偏着头,并没在看自己。“有什么好气的。”萧云泉偏着头继续开口。“你真别生气好不好?”景墨连忙悄悄拉住他衣摆,轻轻晃了两下:“换作是你,我一样也会去的。”“哦?”萧云泉这下倒是扭头看了看他。景墨仔细一想,顿时觉得刚刚那话不对,他赶快改口:“换作是你,我早就去了,哪还用想这么多。”站在一旁的苍尔听了这话,忍不住捏紧了拳头。但仔细想来,景墨这话虽然轻佻,倒并不是虚言。之前五行八卦阵的时候,景墨真的是毫不犹豫就跟了进去。于是苍尔的拳头捏紧又放开,放开又捏紧,最终下意识咬住了嘴唇。“那景公子和宁公子打算何时入阵?”苍慕珠声音轻柔却又异常坚定。“你不入阵吗?”景墨突然问。苍慕珠摇摇头:“慕珠并不擅长打斗,自认入阵也帮不上忙,何况既然宁公子去意已决,自然是要留人守在营内。”“你和苍尔果然是姐弟呢,都那么顾全大局。”景墨笑了笑,扭头看向宁知非:“相比之下我们可就属于任性又妄为了。”“顾全大局有什么不好?”苍尔忍不住出声。“没什么好与不好,每个人选择不同罢了。”景墨看了看他,语重心长道:“我记得之前曾经说过,如若我担心一人,才不管他国事家事天下事,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要去寻,碰巧,知非和我想的一样。”“我亦然。”萧云泉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营帐。“每个人选择不同罢了。”苍慕珠也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再次问道:“景公子和宁公子打算何时入阵?既然两位去意已决,自然是越早入阵越好。”“谁说只有我们两个?”景墨笑着说道:“我去了萧寂又怎么会不去,所以我们是三个人。”“你!”苍尔闻言瞬间拉下一张脸:“你可真不知羞耻。”“这有什么好羞耻的?”景墨莫名其妙地反问:“我和萧寂肝胆相照,同生共死又不是第一次了。”苍尔被噎得没说出话。“景公子,你们何时入阵?”苍慕珠再次发问。“再等片刻啊。”景墨伸头看向门外,又等了一会儿,这才看见那抹熟悉的蓝色,于是他笑着看向苍慕珠:“我们即刻便入阵了。”几个人再次来到迷魂凼入口,景墨对着身旁的萧云泉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把宁知非拉到一边:“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以月末为限?”“真不能说。”宁知非眸子里神色晦暗。“如果是我一个人陪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