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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交换给了景家嫡长子,可景墨如今恢复记忆,自然知道不是自己,除了自己,又能自称景家嫡长子的,只有未登位前的景图南!“等攻下最后一阵,自然就能知晓了。”萧云泉抬头看向山顶,山顶龙首之形与自己下山去降苍山那日并无两样,但环绕着的雾气却已从纯白色变成了暗红色。“如果真是他,那他...”到底想做什么几个字还未出口,景墨一把推开萧云泉,唤出暮紫就砸。一段绿色的藤蔓被砸得稀烂,化作黑烟消失不见。“这藤蔓之前聚龙山就有吗?”萧云泉看着黑烟飘散,问道。“我记忆中并未见过。”景墨实话实说,眼睛却粘在了杂草丛里。萧云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一堆异常茂盛的狗尾草。景墨蹲下选了几株又大又长的,一并拔了塞进萧云泉手里:“寂寂,再给我编个鹰行不行?”萧云泉也想到了幻境里用枯藤编的那个鹰,于是笑着点点头。他的手指修长,编起东西来手速飞快,没两下,一只威风凛凛的老鹰便编好了。景墨小心地接过这只鹰,看了一会儿,突然低头道:“寂寂,你编东西的技术果然变好了。你老实说,是不是长大以后偷偷练过?”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萧云泉费解地看着他。景墨摇摇头,把鹰小心收好,这才拉着萧云泉道:“对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的灵力到底如何了?”萧云泉早知这个话题绕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时好时坏。”听了这话,景墨顿时把眼睛瞪得溜圆,声音提高了不少:“你明知道灵力有异,还想一个人闯阵?萧云泉,你是不是真这么想死啊!”“不是还有你吗?”萧云泉小声嘀咕。景墨愣了一下,想说要是我没跟进来呢?随即,想到进阵之前苍尔和萧云泉的对话,景墨又无奈地笑了,萧寂这个家伙,就是算准了自己会跟来!苍尔当时说,我也一起去吧,阵内情况不明,何况你还要...你们又...何况你还要消减灵力才能入五行阵,你们又在吵架,并没说好一起前往...见他笑了,萧云泉也莫名跟着笑了一会儿,这才从怀里掏出个乾坤袋。景墨看见那个小袋子,一下子认了出来:“糯米鸡?”萧云泉点点头,把乾坤袋递给他:“还吃吗?”“吃。”景墨从乾坤袋里拿出最后的那个糯米鸡,直接剥开荷叶咬了一口,这才问道:“你从哪弄来的?”萧云泉神色稍稍有异,却还是轻声回答:“我做的。”“什么?你做的?”景墨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良久才道:“不是吧,寂寂?你还有这个爱好?”萧云泉摇摇头。看着景墨不解风情的样子,又思及当日询问苍慕珠糯米鸡做法时,苍家姐弟的表情,他脸色渐渐变黑。景墨看着他表情渐变,眨巴眨巴大眼睛说道:“不过不得不说,你做的还真好吃!”萧云泉于是又笑了。“可是你哪来的鸡啊?”景墨好奇地问。回忆起当日去山间捉野鸡,又亲自杀鸡洗鸡,弄了满盆血水,萧云泉脸色顿时又不好看起来。景墨见他的表情,又想起宁知非曾见过的那汪血水,突然有个不太靠谱地猜测。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萧云泉,试探着问:“你抓的鸡啊?”萧云泉不情不愿地点点头。“你自己杀的?”景墨继续问。萧云泉再次点头。“你自己洗的?”景墨把心一横,问出了重点。捉鸡杀鸡其实都还算好,但是要亲自动手洗鸡,对于素来喜好洁净的萧云泉来说,就有点过于惊悚了。“快点吃。”萧云泉横了他一眼。景墨眨巴眨巴眼睛,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专门给我做的?”萧云泉可疑地沉默了片刻,突然郑重地开口:“景墨,我们和好吧?”景墨被糯米鸡噎了一下,随即一边捶胸一边狂点头。萧云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轻轻帮他拍着后背。直到景墨把糯米鸡吃得一点不剩,又意犹未尽舔了两下嘴唇,他这才抬头看看天色道:“我们快回去吧,他们估计都要等急了。”“何止是等急了,我这都已经寻人来了。”宁知非在远处招招手:“你们要是诉完了衷情,能不能快点回来?我们还急着讨论这最后一阵呢。”“催什么催。”景墨瞪了他一眼,拉着萧云泉衣袖笑着问:“寂寂,走吧?”宁知非见他们这个情形,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你们这还真是小孩心性,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你管得着吗?”景墨再次瞪他。“何时打架了?”萧云泉笑着反驳,眼神却一点也不友善。“好好好,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二对一哪有胜算,宁知非能进能退地摆摆手,对着两人做了个揖:“那就有劳景公子和萧宗主快些吧,这第四阵怕是有些难破。”第41章萧美人三人回到营地的时候,苍家姐弟早已在大帐之内等着了。宁知非在帐外惆怅了片刻,这才跟在景墨身后进到帐内。“姐,你别担心了。”苍尔站在苍慕珠身侧,鼓着脸试图安慰她。苍慕珠轻轻摇头,随即拍拍他的手:“你别晃了,我没事的。”“你们在说什么呢?”景墨现在心情大好,看见谁都一副笑脸。“说要怎么救人。”苍尔瞪了他一眼,满脸怨气。“注意礼数。”苍慕珠埋怨地看了眼苍尔,起身对着景墨行了个大礼:“刚刚能够破阵,还要多谢景公子。”景墨摆摆手,一拉身后的宁知非:“好说好说,何况我主要也是为了知非,让他谢就行了。”宁知非无奈上前,对着苍慕珠施了礼这才开口:“不知苍姑娘可有最后这阵的破解之法?”苍慕珠无奈地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但我已经传书给师傅,想来不出十日就能收到消息。”“十日?”宁知非神色大变:“十日太久,没法再等十日。”“为什么?”问的是苍尔。“恕我无法告知。”宁知非沉声道。“我姐是宁渊的未婚妻!即使这样,你也不能说吗?”苍尔顿是有些恼怒:“之前破阵的时候你也是一直在催,如今这阵我们谁都无法可想,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家姐师傅的回信,你又不愿意。”宁知非表情未变,仍旧是那句无法告知。“我以宁家未过门王子妃的身份询问也不行吗?”苍慕珠柔声开口:“我相信宁公子如此焦急一定是有原因的,如今我们目的一致,又有何不能说的?”宁知非一言不发。“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