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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靴,和标准三道褶,都让齐庶说不出下一句话。对方站着同样没回答。齐庶把视线拉长,看见他前面站的是一片用尸体摞成的死山。“齐庶,”齐庶猛地睁眼,朝面前的人神伸手,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上将。”“是我,”苏灿单腿压在沙发的边角,轻轻抬了身子上去。齐庶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光线被苏灿当了大半,等着看清人,齐庶才伸手揉了下眼,带着点儿鼻音问他,“洗完了?”“嗯,你做梦了,”苏灿两只胳膊插在齐庶身子两边儿,歪了头去看他的伤口,“有点儿结痂了,”说完低头轻轻一闻,齐庶只觉得脖子上苏苏痒痒都是热气儿,因为之前被咬了梁子现在形成条件反射,明明苏灿没挨上,偏偏半边儿身子都麻了。“那你坐会儿,等会睡觉,”齐庶自己往前撑,贴在苏灿身上,顺便把人扶正,“我进去一趟。”苏灿姿势没变多少,齐庶往前挪了几步两个人就黏在一块儿,最后齐庶撑着苏灿往边儿上撤,“我身上都是味儿,离远点儿。”苏灿身上挂着浴巾,下头估计没穿,齐庶能觉得身子前头软塌塌一块儿。蹭多了就别扭。最后自己起了身,“看会儿书,困了就睡,不用等我。”说完自己进了浴室。里面都是尚未消散的热蒸汽,苏灿用过的东西还泛着水渍,齐庶稍微往里站了一点儿,躲开那块儿玻璃,他喜欢泡着,用手指试了试水温就躺进去,然后就静静被热水包一会儿。苏灿对自己的任何味道都不能做出反应这件事儿让他安心不少。虽然苏灿本人挺在意,但是这也是他能跟苏灿继续生活的保障。他以前曾经想过,苏灿如果跟普通的Alpha的一样,不知道会有多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现在这种情况最好。两边都省事儿。自己腺体没出问题,只是血液里头掺杂了点儿吸引Alpha的气味。好在可控。至少对苏灿没影响,这就够了。他身上湿,嘴里干,就想伸手找烟抽,摸了半天忘了刚才撂桌上了,苏灿可能还在外面,齐庶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干靠着,用舌头沿着自己的牙床,舔了一圈儿。以前酒瘾大,因为酒精跟自身的抑制剂会产生反应,最后还是不得已算是半戒了,但是被桑一渡养起来的烟瘾犯了,一时半会儿没法消解,所以他这会儿就有点泡不住。觉得水热。他不安分换了几种姿势都没能抵消因为烟瘾带来的不舒服。最后撑着两只胳膊往浴池外头走,才裹着水站起身,门口儿一响。“缺烟了?”苏灿手里捏着四方纯白金边的小盒就靠在门口儿,身上还是刚才齐庶看见的那一套。“接一下,”苏灿没往里进,只是站在门口儿往里扔。齐庶站直身子伸手接了。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打量一会儿。苏灿转着了个身,关上门走了。齐庶没心思再往回躺,直接披了件儿浴袍,对着镜子坐。浴室里有个长椅摆件,是之前送走苏灿之后才放置在这儿,牵扯家里有阿姨,他嘴里得闲的时候,就会摸到屋里,躺在椅子上消遣一会儿。以前躺在这张椅子上心气儿多少平稳点儿,但是现在莫名燥的很,尤其是还能听见外头来自苏灿的动静儿。他嘴上搁着烟,一块儿被点着的还有下面。齐庶伸腿撩了袍子,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脖子后面的红肿已经成了淤青,在泛白墙面的房间里就更明显,他捏着烟歪了歪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皮肤牵扯他觉得痒。没由来抓心的一阵。现在立马从那儿开始往下蹿。齐庶被逼的坐不直,只能半起身弯着腰,两只胳膊搭在自己膝盖上,呼吸声沉的不像话,知道苏灿还在外头所以他尽量压抑。直到闷着嗓子咳嗽,苏灿又在外头问。“有事儿?”声音是从沙发上传过来的,齐庶勉强能听清就压着嗓子回他,“没有,我抽完这根就来。”之后外面没了声响。齐庶最后连坐都坐不住,张嘴呼吸已经满足不了他对散热的需求,这种感觉像是发情,但是反应比以往来的都要强烈。强到他开始没了理智。但是他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反应很快,甚至可一秒中作出判断。虽然理论上没可能,但是确实是腺体异常的前兆。偏偏这个时候桑一渡给他传简讯。-开一下影像,我给你说件严肃事儿。内置通讯器来的时候自带震动,现在身上轻微的晃动都能让齐庶憋出一身热汗。“所以,你研究出什么来了,”齐庶哑着嗓子说的小声,他只开了语音,没开简影传像,“我现在血热的不正常。”“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被什么东西咬过?”桑一渡听得出来齐庶声音不对,也就捡着重要的说,“你血液分析的程度配比变了,具体会怎么样现在还不好说,但是,”他略微一停顿,“你发、情的频率可会增高。”“然...后呢,”齐庶已经半跪在椅子上,他单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往自己身子下面走,“这件事儿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注射抑制剂——”“没用。”齐庶话没说完,就被桑一渡念回去,“因为你血液配比已经变了,原来相配适的抑制剂对现在的你来说就是跟水没区别。“你的意思不是我现在只能等着被人上?”齐庶这话说出来自己都笑了,“一渡,这个时候说重点。”“我能怎么办?”齐庶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在空荡的浴室里听起来像是濒死的动物在撕咬空气。他先摸到门后轻轻锁了门,然后才把水笼头的声音开到最大。混杂着水声,他安心不少,直接换了盆凉水钻进去,外面绸缎面儿的浴袍也没脱,直接裹着浮不下去的大气泡咕嘟水面。“那倒不至于,你没被标记,还好说,”桑一渡继续感同身受的出着主意,“办法也不是没有,你就自己辛苦一下。”“自己上自己。”桑一渡停了一会儿又说,“俗称,自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