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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就别碰甘露寺,快点回去修养。”坂田银时全身向前倾倒,抱住吧台上面的酒瓶,抗议道“受伤的人心灵很脆弱的,需要酒的慰藉。”伊黑小芭内不听坂田银时的这一套,“别废话,快点走。”坂田银时咋舌,“我知道了,尽知道打扰别人,讨厌的小鬼。”伊黑小芭内嘴角僵硬,告诉自己哪怕坂田银时此时再欠揍,他都不能动手。旁边的高太郎喊住坂田银时,同样醉醺醺的“坂田先生,我们还没去赌场呢,最近引进了新的玩法,你不是说想玩。”“差点忘了,那我待会儿自己回去的,你们快走吧。”坂田银时歪歪扭扭地站起身,打算和高太郎去另外一个地方继续奋战。善逸和炭治郎三人的身形失去了颜色,现在的坂田银时好像跟他们认识的不太一样。“不要怀疑,这就是他的真面目。”伊黑小芭内淡定地说道,也就这几个孩子还愿意相信坂田银时的假象。甘露寺蜜璃捂住嘴憋笑,坂田银时如何,在鬼杀队待久了的人都知道一些。伊黑小芭内一只手握住坂田银时的后领,不顾坂田银时的意愿把他拖走,跟醉鬼讲道理是说不通,“这个烂人我们带走了。”“他刚刚喊坂田先生是烂人了对吧?”善逸松下肩膀道。炭治郎的额角滑落一滴冷汗,讪笑道“是的呢。”“跟山里的野果子一道烂掉了。”嘴平伊之助评价道。“那样说也有点太可怜了。”善逸默默地替坂田银时说了一句,哪怕坂田银时高大的形象在他们心中是真的烂掉了。坂田银时不满意自己被拖走的状态,伊黑小芭内的腕力是比不过坂田银时的,坂田银时挣脱开他的手,“银酱不陪小孩子玩,自己一边玩去。”伊黑小芭内眯起眼睛,语气危险“你说什么?”坂田银时勾住甘露寺蜜璃的脖子,作死道“甘露寺,我们去喝酒,不要理他。”“嘭!”伊黑小芭内气得按住他的脑袋,让坂田银时和脚底的水泥来个亲密接触。甘露寺蜜璃呆呆地看着倒在地方的坂田银时,单手捂住嘴“诶?”这样可以吗?还有这个画面有点过于眼熟。炭治郎三人也被吓着了,着急地扑上去,把坂田银时陷进去的脑袋拎起来。坂田银时两眼一翻,自然是晕了过去,任由三人呼喊,也没有反应。甘露寺蜜璃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他,自己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地说“伊黑先生,我们把坂田先生送回去。”包括伊黑小芭内在内的四人“…………”伊黑小芭内说不上是该嫉妒坂田银时,还是同情他。蝴蝶忍笑容满面,在看到由于挨揍后才导致昏睡的坂田银时,温柔地吐出几个字,“活该。”嘴平伊之助敏锐地跳着后退出门,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有危险。善逸打着哆嗦地抱住炭治郎的手臂,忍小姐好可怕,他以后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富冈义勇听说了坂田银时被打,友好地过来探望他,却只看到坂田银时安静的睡颜。见识到坂田银时脸上的惨样,富冈义勇抿了抿唇,是有点惨。“都说了不要乱跑出去喝酒。”富冈义勇的语气带着无奈。过了许久,坂田银时才恢复一丝意识,“头好痛,义勇,你怎么在这里?”富冈义勇把一杯药水放到他手边,蝴蝶忍嘴上说着要给坂田银时教训,但还是给他煮了醒酒的药。“先喝下这个。”富冈义勇道。坂田银时撑着手臂坐起,乖乖地把药喝进肚子里,每次他醉酒之后,再喝这个药身体会舒服很多,他都习惯了这个流程。“啪嗒。”坂田银时低下头,掌心处淌着红色的液体,“诶?这是什么?啊啊啊,我的脸怎么火辣辣的。”富冈义勇挤干一块毛巾,递给坂田银时让他自己敷一下脸。“银酱我喝酒闹事了吗?”坂田银时呲牙道。富冈义勇不清楚情况,但他大概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坂田银时喝醉之后,总是胡搅蛮缠或者惹是生非。“蝴蝶让你最近几天不许出蝶屋的门,不然以后受伤,她就再也不管你了。”富冈义勇转述蝴蝶忍的话。坂田银时咳嗽一声,这威胁条件有点大,“我不出去就是了。”坂田银时老实躺下。富冈义勇替他拉上被子,“养伤。”坂田银时拉住富冈义勇的手,道“炼狱怎么样了?”“他醒了,但暂时不能动弹。”坂田银时心里有很多话,最终只说了一句“义勇,你要活下去。”富冈义勇点了点头,“你先睡吧。”房间里仅剩下他一个人,坂田银时闭上眼。睡梦中,天人和鬼的脸不断变化,坂田银时不知道他的敌人是谁,单纯地在进行不停歇的战斗。他想要保护这群孩子,不能再让他们像香奈惠一样损命,也不能再让其他人像蝴蝶忍那么痛苦仇恨地活着。坂田银时喘着粗气醒来,后背汗涔涔的。他要保护这群孩子,他要变得更加强大。第73章四个月后的某日早晨。“吵吵闹闹的,你们在做什么?”坂田银时打开窗子,打了个哈欠。宇髄天元转过头,“呦,银时,恢复得怎么样了?”宇髄天元手中抓住的小护士哭着大喊“坂田先生,救救我们。”坂田银时皱起眉“喂喂喂,你不是都有三个老婆了,还要对这么小的小女孩下手。”宇髄天元撇嘴“我可是有权利调动她们,又不是继子。”坂田银时掏了掏耳朵,“她们很明显不愿意,强扭的瓜可不甜。”因着是坂田银时,宇髄天元解释道“银时,我带她们走是真的有急事,我负责的吉原那一代——”“啊啊,快放了护士meimei们。”善逸冲了过来。坂田银时撑住下巴,既然炭治郎三人来了,那就没大问题了。坂田银时走到门口,对要出发的四人说“既然你们要去吉原花街,呐,这是信封,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时任屋找一名叫鲤夏的女人,报上我的名字就行。”这段时间,坂田银时和炼狱杏寿郎在蝶屋进行养老般的退休生活,没有机会去看望鲤夏,想让炭治郎代为转达慰问。炭治郎接住信,“好的。”善逸眼皮跳动,坂田银时居然认识花街里的女人,还到了写书信的地步,换而言之,坂田银时曾经去过不下一次花街。善逸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炭治郎的那位师兄,就是莫名觉得好可怜。坂田银时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狡黠地说“鲤夏身边有位护花使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