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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上头的非人之物。乌云遮盖住月光,屋瓦传来碎裂的声音,信乐抓住坂田银时的衣服领往边上一躲,只见他们原先站立的地方被压裂开。口唇上滴落津液,怪物的皮肤上满是血迹的残留。“你们两个看上去真好吃。”怪物舔了舔唇,赞美了一句。坂田银时嫌弃道“你那是什么霸王龙台词!”“什么霸王龙?”信乐好学生问道。坂田银时环抱手,“那个什么,就是孩子趁着mama去做饭一定要打开电视看的那个,你懂我的意思了吗?当然了,我说的这么通俗易懂,你一定明白了。”不明所以,但为了不让坂田银时鄙视的信乐点了点头,内心却一团迷雾,那到底是个啥呀!信乐用出灵光,想要击退怪物,一阵怪风猛然袭来。风停下,出现一个浑身通红的妖怪,后背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两爪直接撕开信乐的攻击。信乐和坂田银时对视一眼,看来这段时间因为吃人,这些个妖怪的妖力猛涨,已经到了厉害的地步,和信乐这种混吃等死的完全不一样。“等等,先别着急。”信乐急忙掏出衣服里的一支笔和白纸,似乎想要写些什么。坂田银时亮起眼睛,这是要画咒符或者召唤式神吗!“叔现在就给黄泉比良坂写投诉信。”信乐沉声道。“该要不着急的是你啊!”坂田银时激动地一脚踹飞信乐。信乐从废墟中站起,“银时呦,不要总是踹人,骨头伤不起。”坂田银时挑眉,“你是人吗!”信乐讪讪一笑“叔这不是没想到会有两只非人之物嘛。”“话说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坂田银时满心疑惑。“一个妖,另外一个说不上来。”信乐纠结地皱起眉,好像有点印象,但脑袋一时想不起来。坂田银时抢先往后跑,边道“现在想也没用了,你先顶着,我去给你叫帮手。”信乐拉住坂田银时的腰带,戳穿谎言“你绝对是想自己跑!”“你说什么呢!快放开。”坂田银时拉回自己的腰带,“银酱是真心给你去叫帮手。”信乐淡淡道“你以为我信吗?”“……………”坂田银时默默地看着信乐,这个男人不简单。妖怪和怪物一步步逼近,速度刻意放缓,显然是想欣赏坂田银时和信乐最后绝望的眼神。跑是跑不了,坂田银时抄起巷子边的两块木板,其中一块分给信乐。“你先上。”坂田银时使出好兄弟的信任语气。信乐嘴角抽搐,这木板能顶得住什么。鬼张开大嘴,原本还有点人样的身体发生剧烈变化。口吐狂针,密密麻麻飞了过来。坂田银时总算正经起来,上前想打飞这些铁针。信乐使用灵力,躲过擦身而过的针。本想替坂田银时隔开攻击,但瞧坂田银时游刃有余的背影,顿时放下心。他摸过坂田银时的手,指尖有着层薄茧,掌心处也有些粗糙,那是练剑之后的人才有的。废刀令延续的现在,这不可能是处在花街的小孩能有的。一波攻击结束,本想打两人打成筛子的鬼愣住。信乐转过头,“银———”信乐的声音卡住,他现在收回原先的那句还来得及吗!身上戳中许多针的坂田银时摸了把脸上流下的血,“怎么了?”“喂,你、你要不要暂时下场休息一下?”信乐好心道。坂田银时亢奋地抬高音阶,“我一点事情都没有。”望着视线坂田银时的惨状,信乐不想为难伤患,顺着他的话道“我没说你有事,但叔接下来一个妖可以的。”坂田银时不愿,自信道“哼,这点小攻击难不到我。”不,这点小攻击已经把你伤成这样了!一道血流到嘴边,坂田银时用袖子猛地一擦,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信乐递出手帕,“叔这边有块手帕。”看着坂田银时坚强的样子,他都不忍心说出来了。坂田银时抿了抿唇,“我知道了,你和那些人一样觉得银酱打不过是不是!”想要自证情白的坂田银时往前走了一两步,却因为失血过多瞬间脸朝地。信乐急忙去扶起他,“你还好吧?”“身、你身后。”坂田银时有气无力提醒道。“咖。”是收刀的声音。奴良鲤伴站在对面,替坂田银时和信乐消灭了一鬼一妖。他当然不可能会把危险的事情交给坂田银时一个小孩。至于他起先不出手,是他看到坂田银时身边有其他妖怪,决心观察一会儿。不过坂田银时受伤成这样,奴良鲤伴真没想象地到。好在奴良鲤伴继承了母亲的治愈能力,替他恢复了伤口。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脸,坂田银时惊奇不已,不过比起这个问题,坂田银时更在意另外一件,“你怎么在这里?”奴良鲤伴只睁着右眼,笑道“路过信吗?”坂田银时翻了个白眼,他才没有那么傻,想来奴良鲤伴是跟了他们一路,不过这人是怎么确定他今晚一定会出去行动的?信乐迷惘地盯着奴良鲤伴,总觉得有点熟悉。没过一会儿,信乐总算回想起来。治愈能力、黑发单眼和妖刀等等信息聚集在一起,都指向了一个人。奴良鲤伴,奴良组二代目,当今世界的魑魅魍魉之主。信乐惊喜地绕着坂田银时走了一圈,“没想到啊,你竟然是个关系户。”坂田银时推开信乐的脸,“别凑近乎。”“嘛,要不是你,这些东西也不会那么快现身。”奴良鲤伴道。坂田银时歪过脑袋,“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两消了。”奴良鲤伴嘴唇扬起一抹幅度,“自然。”这个人类小孩的体质很特殊,他有预感,他们以后相见的机会还有很多。坂田银时摊开手掌,“要的冰激凌和甜品?”奴良鲤伴学着他,也摊开手,“钱呢?”坂田银时神色微顿,顷刻间收回手,干笑“呀,说起来我要回去睡觉来着了。”信乐啧了啧嘴,这生硬的转移话题。奴良鲤伴拎起坂田银时的小身板,“我带他回去。”说着就跳上瓦砖。没了危险,信乐便晃了晃酒瓶,“去吧,老人家就不凑合了。”清晨的曙光冉冉升起,坂田银时拉上被子,遮挡住外面的阳光。美织拉开幛子,隔着一段距离,喊道“小卷子,该起床了。”坂田银时把卷毛拱进温暖的被窝,他是快将近凌晨睡的,当然是不愿清醒过来。美织蹑手蹑脚地走到他床边,把一个香喷喷的包子放到他鼻子边上。坂田银时动了动鼻子,肚子应景地叫了声,坂田银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