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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两只胳膊把长剑紧紧抱在怀中,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儿有东西倒塌的闷响传来,他尝试着去推活板门,门却十分烫手。母亲和舅舅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活着,阿英,活下去。”他深吸一口气,沿着密道飞奔。不知跑了多久,谢惭英停了下来。这条密道他走了无数次,即使是在完全的黑暗中,也仍旧能够辨别方向。他伸手摸了摸,抓住门环往上推去。细微的光从门缝里透了下来,紧接着积雪大团大团地坠下,冷风扑面而来,割得人脸颊发疼。门外静悄悄的,大火燃烧的毕剥声远远传来。谢惭英被冷风吹得直抖,强打起精神从门后爬出。稀稀疏疏的银杏林已经完全被大雪覆盖,雪花遮挡了他的视线,雪帘后,只能隐隐看见一团火光,像是烧在天上似的。他忍住眼泪,跪在雪地里朝家的方向磕了三个头,随后站起身来,拔足便奔。黑暗里辨不清方位,他只能朝着火光相反的方向而去。然而不多一会儿,身后传来人声:“这里有足印,这个方向,快!”“那小子武功不好,逃不了多远。”积雪已经深没及小腿,谢惭英一颗心在静夜里砰砰直跳,雪花扑在脸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被吸进嘴里。追赶的人渐渐近了,谢惭英筋疲力尽,速度慢了不少。最终他停了下来,仰头看着漫天飞雪,心想自己绝不能要葬身于此,可是该怎么办,怎么办?十几个人围了上来,个个目露凶光。谢惭英拔剑在手,视线在来人身上一一扫过,这里面武功最弱的是谁?自己有没有机会突围出去?这些人服色各异,是否各怀鬼胎,能不能挑起他们内讧?诸般念头在谢惭英脑中飞速掠过,强自不让握剑的手颤抖。其中似乎领头的人粗声道:“好一个漂亮的小家伙,杀了真是可惜。”旁边一人嘿嘿笑道:“庞二哥一看见漂亮小相公就走不动道,要真是心疼,不如带回家去养着,反正大哥不在乎这小子的命,享用完了再杀不迟。”姓庞那人果然色眯眯地打量了谢惭英一番,道:“喂,小家伙,想活命吗?跟爷走,爷保你一命。”谢惭英虽还不通人事,但这人的目光让他直觉感到恶心。然而活下去的欲.望却让他在心里权衡,要不要行权宜之计,若身边只剩下这一个人,自己反而有机会逃走。他还未思考清楚,一个手拿双钩的人不耐烦道:“大哥说了,要他的脑袋,啰嗦什么,快快削了脑袋带回去。”谢惭英对姓庞的人道:“我……我跟你走,你就得保护我。”姓庞的人笑道:“啊哟,小家伙挺聪明。”拿双钩的人却道:“庞二哥不要只顾自己快活,兄弟需得回去交差。不如这样,砍下这小子一条胳膊来,反正庞二哥也用不着他的胳膊。”其余人纷纷大笑,姓庞的人眼珠转了几转,显然不愿意轻易得罪那位大哥,便对谢惭英道:“小家伙,你忍一忍,一条胳膊而已,和命比起来值不了什么。二爷以后好好疼你,保管你连另一条胳膊也用不上。”“不……”谢惭英一句话没说完,拿双钩那人已经挥动铁钩自下而上朝他右臂削来。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当~新文开更啦!小天使们来了吗?没有特殊情况就是日更哈~更新时间:早上九点半。本文和完结文是系列文,会有共同的人物和情节交叉,不过故事线基本是互相独立的。有兴趣的可以先把看了,没兴趣的单独看这个也不影响理解情节哈!存稿没有想象的多(一放假就成咸鱼,之前信誓旦旦要码字的誓言……嗯……我们都忘了吧),但说了国庆后开更就开更。是的,作者在作死,但作者爱你们,比心~~下一本有了点想法,打算尝试一个新的题材,书名:先奉上文案:摄影师季风在情人节的晚上死了。然后他重生成了小明星齐纪枫。齐纪枫是谁?全网的群嘲对象:炒作、整容、演技烂,倒贴抱大腿……季风觉得自己是来专门背锅的。摄影宅男在片场瑟瑟发抖,直到他看见了那个会发光的人。季风:“海哥海哥,我是你脑残粉~~”当红实力派偶像陆海:我看你是脑残……然而“脑残”惊艳全网,声名鹊起。全网群嘲变成了全网追捧。季风为了表示自己火了还是死忠粉:“我是季风,你是陆地和海洋,你让我往哪儿吹,我就往哪儿吹。”陆海内心巨浪滔天脸上古井无波指指自己心口:“往这儿。”季风:我记得你以前说我是脑残。陆海: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脑(老)婆。ps:1、整容是假的。所有情节、人物均属作者瞎几把虚构的,不要和现实人物对应。2、1v1,HE,铁律。3、为爱发电。☆、寒剑铁钩迅如闪电般削来,谢惭英本能地拿剑横格,身子往右闪避,堪堪躲过一击,但钩尖仍在他手臂上划出一条口子。拿钩那人微微惊讶,旋即双钩再次划出,这次铁钩将谢惭英左右封住,叫他躲避不开。谢惭英干脆一咬牙,长剑乘着那人胸前空挡向前疾刺,拼着双臂残废的结果也要将这人杀死。那人双钩急忙回撤,钩子翻转,将长剑一绞。谢惭英手臂跟着旋转,吃痛之下松手,长剑落地,陷入积雪之中。那人一把勾住谢惭英肩膀,将他拖向自己,嘴里骂道:“妈的,臭小子还有两下子,接得住爷爷两招。看来不用留你一条胳膊了,两条都给我吧。”谢惭英肩头剧痛,脚步踉跄跌在雪地里。旁边两人一人拉住他一条胳膊向两边展开,拿钩的人从别人手里接过一把长刀,举刀便砍。谢惭英自知逃脱不得,只能闭目待死。忽听得噗嗤一声响,拿钩的人惨叫一声,往后摔倒。紧接着拉着谢惭英胳膊的两人闷哼两声便松开了他。谢惭英睁开眼来,只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手中一把长剑寒光乱闪,如同闪电流星,在黑夜之中疾舞。围攻的众人甚至来不及反应便纷纷倒地,有几个人见来人厉害,转身四散奔逃。却见白衣人另一只手臂挥动,其中三人同时倒地,最后一人惊恐地回头看时,剑刃已经割破了他的脖颈。火把埋在雪地里渐渐熄灭,拿钩的人还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惨呼,察觉到白衣人的靠近,恐惧地喊道:“饶命,饶……”话音未落,已然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