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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非法交易,涉嫌敲诈勒索,通过欺骗性订单欺骗合作商及消费者,向市场注入误导信息,借此谋取大量利益。同时覃风国际的掌舵人还被指控涉嫌教唆他人谋杀。5月24日,这场为期一周的反做空战役终于宣告结束。雷诺斯金融与其背后最大的两方股东盛肽与启兴成为最终赢家。这场硝烟之下的攻防战掀起了巨大波澜,除了无数股民昼夜不休的关注,各大媒体和财经评论员的广泛报道及讨论,还有牵扯其中数量庞大的资本,最终,守住阵地的摩尔斯金融不仅赢了,还从事实意义上变成了中资持股的国际金融公司,所带来的影响也并非仅仅局限于一时。启兴与盛肽两位年轻的掌舵者此时才算真正意义上的被广泛认知,他们的过往经历和身家背景也在外界的深挖下露出了一些端倪,但很快,两家公司的后续动作盖过了掌权人的风头,雷诺斯金融旗下的威银网络技术公司开始迈向属于自己的舞台。在外界看来,此刻应该沉浸于兴奋与喜悦之中大肆庆功的简柏殷和梁祁安,这时候却待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气息交融。关了一整天的手机在黑暗中重新打开。不断冒出的未接来电和信息让简柏殷的眉头都忍不住动了动。“嗤~让你现在不要开机。”被子里,梁祁安懒洋洋地笑了一声。“你就不怕他们找人找疯了?”半靠在床头的简柏殷翻了几条信息,其实没打算现在回复。“要疯前几天就已经疯了,熬过前几天的折腾,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应该已经锻炼得不错了。”梁祁安不在意道,他大咧咧地坐起来,跃过简柏殷去拿他那边的水壶,缓解一下干的要命的喉咙。简柏殷伸手就把杯子拿过来,却没有直接递给他。黑暗中,梁祁安挑了挑眉。“渴了?”简柏殷问,他声音也有些低哑。“你不渴?”梁祁安反问,他不信疯了这么久简柏殷不口渴。“是很渴。”简柏殷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梁祁安盯着他自顾自喝水,咋舌道:“你这人报复心怎么这么重?不就是昨晚没让你……”话没说完就被喂过来的水堵住了嘴。他接受了某人嘴巴喂过来的水,喝完还意犹未尽,把剩下的水也这么喝光了。两人越吻越深,眼看又要继续暗无天日了。简柏殷的手机却不安分地震动起来。“关了。”梁祁安低头看着简柏殷,压着他拿手机的手不满道。“你松手我才能关。”简柏殷无奈道。梁祁安翻身躺到一边,瞟了眼简柏殷的手机。两个人同时皱起眉。打电话来的居然是……覃晖?完结尾声2、“还真是阴魂不散。”梁祁安感叹道,“他现在应该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给你打电话?”“也许是身上的麻烦还不够多。”简柏殷按掉了手机丢在一边。“不接了?”简柏殷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比起我,他应该对你比较意难忘,会选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想必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梁祁安笑得在床上翻了半圈,目光炯炯地盯着简柏殷。“怎么?”“覃晖自视甚高,从来没把你当成他辉煌大道上的拦路虎,事到如今,可能很想和你交流一番,好输个明明白白。”简柏殷挑眉:“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他解释?”梁祁安摇摇头,似笑非笑:“你的那些小秘密连我都不知道,凭什么要告诉他?”简柏殷眉目微动,他的手指插进梁祁安的发间:“你想知道那些吗?”梁祁安眨眨眼:“我觉得人还是应该保留一点小小的隐私,或许等到哪天你想说了,我也很愿意听你分享。”简柏殷俯身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梁祁安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简柏殷的后背,像是互相温存又像是在享受此刻的静谧。抱了一会儿,梁祁安把床头灯拧得亮了一些,起身去倒了杯牛奶,又拿了两块三明治递给简柏殷。“现在把阿姨喊起来太不人道了,先随便吃点垫一垫肚子?”简柏殷接过三明治咬了一口,把另一块分给他。梁祁安一边吃一边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凌晨2点,我们还可以睡四个半小时。”“明天跟我一起去启兴?”简柏殷提议。“虽然我不怕像猩猩一样被围观,但你真的不怕那些员工无心工作?”梁祁安反问。“他们应该学会习惯。”简柏殷的语气中泄露了一丝笑意。自从和盛肽联手玩了一出逆转翻盘的游戏,盛肽的高管们对梁祁安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矛盾情绪。既有钦佩敬畏又对梁祁安不是盛肽的人怨念十足,生怕此时的盟友一不小心变对手。连老爷子那边都忍不住打电话来跟简柏殷透底,说几个公司的老股东都在隐晦询问两人之间的‘联盟’关系是否稳固。简柏殷和梁祁安聊过这个话题后,梁祁安的恶趣味一时又冒了出来。“你不觉得比起固若金汤的联盟,若即若离似敌似友的关系更有意思?”梁祁安说这话的时候,看好戏的模样昭然若揭,“这样,他们不就更有理由让你想尽办法留住我这个盟友?”对启兴和盛肽来说,有这样一个‘对手’进行良性竞争能够激发整个公司的活力。而对业内的公司来说,他们当然更乐见启兴与盛肽若即若离,而不是绑成一团。简柏殷和梁祁安反而能利用这种对峙关系找到那些隐藏在暗处不怀好意的家伙。这种多赢的局面也是梁祁安之前有意设计到现在才慢慢形成的。简柏殷的默认自然被他归类为心照不宣的默契。可惜听完梁祁安的话,简柏殷的反应并不如预期。他拿了条毛巾给梁祁安擦手:“设计得不错。”语气听不出喜怒。“你不赞同?”梁祁安重新躺回床上,抓住简柏殷的手指,“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当然也有别的选择。“不,我觉得很有趣,只是有个小小的前提。”简柏殷勾起梁祁安脖子上的链子,上面缀着一枚简约的戒指,“这个,需要戴在更合适的地方。”简柏殷笑了起来,他盯着梁祁安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不知不觉安静下来。梁祁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