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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极致返璞归真。”梁祁安晃了晃啤酒罐,笑眯眯地说。简柏殷大笑:“有道理。”“韩忱的事多谢你了。”简柏殷主动提起了先前的话题,“我欠你一个人情。”梁祁安叹气:“简总,有的时候你也太较真了,什么事情都非要算得清清楚楚。”他伸出手指敲了敲吧台上的烟灰缸,“还是说你就是和不熟的人较真?”简柏殷和他碰了碰罐子:“我是不习惯欠别人的。”这是一句实话。当然还有没说完的后半句,也不习惯别人欠他的不还。“我们现在应该算得上是朋友吧?”梁祁安又喝了口酒,居然把便利店卖的啤酒喝出了一点滋味。“当然。”“既然算得上是朋友了,那有些东西就别太见外了,指不定以后我还有拜托简总的事情。”“好,我记着。”在简柏殷画下的圈子里,能真正被他称作朋友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如今梁祁安也算一个了。“美东的那份资料?”梁祁安已经猜到他会问起这件事。“我父亲给了一点线索,花了一整晚功夫查出来的。”布莱克并不适合在这种事情中露面,美东的那些资料虽然隐秘,但知道的人还是有一些的,只是一直没到清算的时候。梁祁安做的就是让那份资料的数据更显眼,刺激刺激某些人的神经。“纽约的黑帮就那么几个,背后牵扯的就是那几个黑手党家族,乔伊·麦基想做东区的头目,这时候肯定要扯紧皮,不让下面的人犯事。你之前找到的老汤姆,他既然肯接桩,心里对这件事肯定是有眉目的,拖着没动作怕是已经和人打好了招呼想要多讹些钱,像你说的,休斯顿的一栋别墅不够吗?贪心就不好了。”梁祁安用冰啤酒贴了贴脸,又摇晃了一下,“让乔伊·麦基去警告他一下再合适不过了。而简柏殷找到的纽瓦克港口的线索让梁祁安又多了一个筹码。“在论坛发帖找人开船跑路没有钱可不行,那么至少在拿到钱以前,人质还算是安全,这也给救人争取了时间。最好的结果就是通过老汤姆和乔伊·麦基让他们主动放人,否则大家鱼死网破,得罪了黑手党家族,他们即使坐牢也会被爆成向日葵。”到最后,人被扔到垃圾桶就是各方妥协的结果。“这其实也算是运气好。”梁祁安补充道,“就像我们最开始说的,假如绑架犯只是几个拿钱做事不要命的,情况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应该是我运气好。”简柏殷承认道,“因为我有你这个朋友。”两个人各自笑着碰了碰啤酒罐。“现在可以分享一下你今天不对劲的原因了?”梁祁安坐在高脚凳上,背靠着一边的墙壁。简柏殷喝了口啤酒:“韩忱今天在医院里跟我说,他在曲悠悠留在国内的日记本里发现了我的照片。”梁祁安一时哑然,好半天才眯起眼感叹道:“真狠啊,看来是有人故意要针对你了。”先不管曲悠悠的日记本里写了什么,光放照片这一项就足够让人产生诸多联想。韩忱是因为日记本到的纽约,日记本里有简柏殷的照片。曲悠悠放一张简柏殷的照片是什么意思?她暗恋简柏殷,通过韩家的兄弟接近他?她嫉妒韩家兄弟和简柏殷的关系,把韩忱引来纽约?再发散一点,简柏殷是不是跟这起绑架案有关,曲悠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做?一张单人照,什么都不说,反而会让看到的人自动脑补出各种各样的阴谋。如果记忆中的一切真的发生了,最后不管是谁发现了这张照片,哪怕是简柏殷自己,是不是都会猜测他和这件事的关联?自责?痛苦?愧疚?还是像韩家一样在折磨中销声匿迹支离破碎?简柏殷并没有关于这本日记的记忆,也许它曾经被韩家人拿到了手里,也许他们也曾经遭受过这样的拷问和折磨,但是最终他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简柏殷,成全了他和韩家兄弟的情谊。这才是上一世,韩家人在意外发生后对一切讳莫如深的原因。什么样天大的仇恨才做出这么阴损的事情?简柏殷不知道,但至此,他也确实看清了一件事,假如不找出这一切的幕后指使,那他重来的这段人生也将彻底地失去价值。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凉凉的动作,就是利用他爹的关系拿到了某黑财团的犯罪资料,用他的天赋放大罪证,然后威胁某个小头目让他警告下面的人找到绑架犯。其中还有简总的助攻,比如港口的线索之类的。PS:我的短小和粗长真的要看每天的工作量…如果工作很多就没办法写很多,还有就是顺不顺手之类的orz你们多包涵~这两天木有时间回评论,等我抽空来。小剧场:简:别人重生都有粗壮的金手指,我的呢?梁:因为你已经有了最大最粗壮的金手指咯,不能太贪心!简:我有吗?梁:我不就是?第18章好学生&坏孩子18、这一顿酒喝到半夜两三点,桌上的一打啤酒罐几乎全都空了。两个人囫囵在房间里对付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梁祁安才顶着鸡窝头从简柏殷的房间离开。纽约的事情并没有处理完,除了老汤姆那边,简柏殷还要去一趟警署。医院里虽然也安排了保镖,但韩忱那儿他肯定还要走一趟。梁祁安并没有跟简柏殷一起行动,他一整天不见踪影,直到日落时分,简柏殷回到酒店,才在大堂的沙发上看到他。梁祁安意态悠闲,漫不经心地翻着手里的金融杂志,手指不时地点在光滑的内页上。简柏殷走过去:“怎么坐在这儿?”酒店大堂人来人往,梁祁安这里却格外安静,仿佛自成一隅。梁祁安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我想这个时间你差不多该回来了。”他放下杂志,“去吃饭?”简柏殷眉头一拢:“你的脸怎么了?”梁祁安的下巴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还有点破皮的痕迹。“已经青了吗?”梁祁安下意识地摸了摸,“没什么,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蹭了一下。”简柏殷挑眉望着他,明显不相信。梁祁安妥协:“好吧好吧,从二楼的房间下来时撞到的。”他这次确实运气不太好,而且偏偏撞到了脸,走在街上路人都要多看两眼。简柏殷的表情有些异样:“翻阳台?”梁祁安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用不用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你小时候没有爬过栏杆翻过墙?”“没有。”简柏殷悠闲地回了他一句,“而且一般正常的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