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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要跟马克吐温的主人睡。”“那还不去洗澡?衣服我放在床上了。”“先亲一下好不好?”顾之桥把脸凑到程充和面前。清风拂面的一个亲吻,顾之桥不满足,“我就说你还没马克吐温热情吧。”“啰嗦。你话那么多,是不是在紧张?还记得当初在大理的时候让你进我房间,跟要你命一样。”“哎呀,被你发现了。”其实顾之桥对程充和的家并不陌生。她来过好多次,有时喂狗给狗洗澡,有时来蹭个饭顺便亲热一下,可是对于自己即将进程充和房间,以及后续可能发生的事紧张,心跳都比平时要快。“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进别人房间总是小心谨慎,好像是去做贼。”“反了。”顾之桥去喝她倒好的茶,“我总觉得别人的房间像是充满了神秘未知的怪兽。你想啊,多少社会新闻从进别人的房间开始。”“社会新闻?”“不过这次不一样,你知道我紧张什么的。”不是第一次,但又是第一次。程充和笑出来,抱住她,与她贴一贴脸,在她耳边轻声说:“别这样,你紧张我也会紧张的。”作者有话要说:程充和:啰嗦顾之桥:我紧张,手也在抖,你摸你摸第77章一夜好眠程充和的这句话像是催化剂,顾之桥顺势揽住她,以吻为指,细细描摹她的眼眉、鼻梁、嘴唇。顾之桥的吻跟她的人一样迂回,总有千百种办法跟程充和厮磨,磨到程充和失去耐性,卷住她的舌头。两人软倒在沙发上,直到被忽略的马克吐温也跳上沙发,用爪子不断拨弄顾之桥。顾之桥逃避不得,挣脱不得,两人无缝的世界突来一个恶客,气息节奏全被这只狗打乱,最后只好放开程充和,倚在她身上喘息。耳畔是自己和爱人紊乱心跳与呼吸声,引人遐思,可是间中时不时插入个狗哼哧哼哧呼气,实在煞风景。顾之桥懊恼地瞪马克吐温,恨不得踹它一脚。“这狗是想干嘛!”3P嘛!程充和贴着她发烫的面颊,笑说:“这两天你冷落它,看来它是记恨你了,专门破坏你的好事。”“我的好事也是你的好事,你怎么能说得事不关己呢。”程充和咬咬她的嘴唇,在她要亲上来之前撤离。“我有理由怀疑是你在打击报复。”“我有你那么幼稚吗?”程充和推推她,“你先去洗澡,等会儿我们把马克吐温关在门外。”上路!顾之桥麻利起身,离开程充和身边,便觉空虚。“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你了怎么办?”“那就多想一会儿。诶,你别想骗我跟你一起去啊。”“我没想,是你自己想吧。程充和,其实你想得还挺多,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以前觉得自己想象力丰富,遇到你之后,哎呀,显得如此贫瘠。”“贫瘠嘛,我看你挺丰满的。”顾之桥看看自己,看看她,想着之前勾勒过的曲线轮廓,说道:“那是比你要丰满一点点。”这人一耍嘴皮子就没完没了,程充和听得直摇头:“啰嗦,快去。”马克吐温还眨着眼看它主人,问它为什么老叫是问不出所以然来的。程充和安抚它几句,说些好话,之后打开手机,检查监控,软件刚连上网,就听顾之桥皱着脸走到跟前问:“你家吸尘器在哪里啊?”程充和指一个方向,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在那,要吸尘器干嘛?”顾之桥幽怨地看了马克吐温一眼:“床上全是狗毛。”哦,对,想起来了,音音说这个人是处女座。程充和笑了,马克吐温确实掉毛厉害,她经常会吸,这两天心不在焉忘了这事,现在有人代劳也不错。“知道吸尘器在哪了?快去吸吧。要换床单吗?”“……不用了。”说起来顾之桥这个毛病也不是很糟,起码没要求喷消毒液,也没要求更换床单被套,只不过吸个毛而已,还是她自己来。勤劳爱干净是个好习惯。查看白天的监控,程充和皱眉。马克吐温几乎叫了一整天,调到哪个时段都能听到它在那对着门外狂吼,门没有任何异样,任何变化,也没有人试图打开的迹象。详细检查大门内外没有发现任何监控设施,诸如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国内偷拍严重,摄像头无处不在,犯罪成本又低,租房子的时候,程充和已经找人把屋子里里外外检查了。等她查完一圈,房间里吸尘器的声音才停下。顾之桥出来见她关好门,就知道她检查过监控。“有什么发现?马克吐温为什么叫?是有人来偷东西?还是踩点?有没有传说中的记号?”程充和摇头,“看起来不像,我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少了东西也没有多出来的东西。可能是有人在外面修东西或者小孩子在门口玩吵了一点,很难判断。不过马克吐温确实叫了一天,改天要给邻居送些小礼物,表达歉意。你吸好狗毛?我再把门窗检查一遍就好。”“要我帮忙吗?”“不用,你先去洗澡。”吸狗毛时顾之桥全神贯注,平心静气,等一进浴室打开花洒,紧张立刻席卷全身。第一次亲密接触,得给人留下好印象,洗白白擦干净,可惜不能再喷点香水,顾之桥闻闻自己,沐浴露已经足够香了,两人同一款香气,很好,要是再搞点花样,她笃定程充和会笑自己。三十多岁的人,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居然比第一次更慌张。在意让人进退失衡。生怕自己吻技不够好,动作太粗鲁,摸不到敏感处,撩不起情动,又怕自己反应不够热情……顾之桥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有毛病!两情相悦,情之所至,被自己这么一担惊受怕,活脱脱像是第一次出来做营生,程充和又不会给她考评。想想自己和林涵音,一切发生的十分自然……好吧,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想林涵音了。程充和会怎么说,她一定不会在意,就像不管程充和如何她自己一样不在意。重要的是那个人。她们的吻也未经练习,同样炽热。有时候炽热到顾之桥自己都吃不消,梁祝是怎么化蝶的?在彼此的唇齿间融化,最后只能变成蝴蝶。想到程充和的忘我与主动,顾之桥嘴角不住上扬,边边角角全都洗到,连牙都刷了两遍。顾之桥洗澡的功夫,程充和已将床铺好,两只枕头,一条薄被,卧室里只留一盏床头灯。黄光昏暗,暗示人正好入睡,同时也交待马克吐温不准进房间,并许以牛排,不晓得马克吐温听懂没有。程充和不比顾之桥心潮迭起,可她当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仍感觉自己的心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