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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我压根没想到还可以送饭。”“你别送啊,我不想坑你。加班有妈送饭很尴尬的,在同事那会像个妈宝。不过要是你送去,说不定人家以为你是她新女朋友,那就好玩了。”“我是她妈。”“那又怎么样,站一起最多像姐妹,再多没有。”“……我一把年纪还能做她新女朋友?”“能啊。”程充和摇头,“吃饭。”“程女士。我和涵音不会有复合的可能。”顾之桥觉得自己有必要讲清楚。免得她想跟妈在一起,妈以为她想和女儿复合,太乌龙了。她不允许这种误会产生,有苗头就要及时掐灭。“如果带着现在的记忆重来一次,我和涵音说不定也会有同样的结果。很多事情知道怎么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别说中间还有坐大山。如果能像现在这样做朋友,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结果。”要是林涵音知道自己喜欢她亲妈……顾之桥不敢想象到时候画面有多美。程充和在心底叹了一声。“说起来,不晓得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你想知道?”顾之桥心道,看我的眼睛呀,我眼睛里有答案,是你是你全是你。可惜程充和始终专注眼前的饭碗,偶尔瞥她一眼。“知道了好给你留意啊。”“不要。”拒绝如此干脆,程充和一怔,那种紧张心慌的感觉又来了。“现在社会上异性恋是主流,能像你那么开明的人是极少数,找女朋友很不容易。而且,喜欢一个人哪里是件容易的事,要遇到一个相处起来舒服,能说到一起去,愿意彼此理解的人更是比登天还难。这样的人,哪里是能留意到的。”这样的人分明就在眼前。“就像你说的,预设无用,遇上了就知道了。有时候,可能遇到一个你永远不可能想到的人。”她说得认真,若有所感。程充和很自然地接口道:“你这话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个人似的。”话一出口,她即后悔。相处舒服、说到一起、愿意彼此理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换作别人,一定立刻抓住机会表明心迹,顾之桥却是笑了一笑,“这个啊,暂时不能讲。”不是没有,是不能讲。“唔。”程充和低下头,没有问原因。顾之桥怕她误会,补充说道:“不好说又不想骗你,所以暂时不能讲。”作者有话要说:程充和:你和音音很配呀。顾之桥:你瞎了。程充和:真有那么一个人吗?顾之桥:你又瞎了。本来今天响应国(xiang)家(tou)号(n)召停止更新的,看到评论过了2000,为感谢大家支持,今天我们继续。第48章允许你为老不尊要程充和说,顾之桥顶顶狡猾,什么叫暂时不能讲,什么叫不好说又不想骗你,明明每句话都惹人遐思。当然,前提是她能想到顾之桥不能讲的话是什么。理智上来说,程充和依旧觉得自己想多了。即便顾之桥坦然承认这个相处舒服、说到一起、愿意彼此理解的人是自己,也不说明什么问题。只能说,顾之桥把她当作朋友。这一点,她不会否认,对她来说,顾之桥也是这样一个存在。然而就是因为顾之桥的“不能讲”,给这样的存在云遮雾罩般增添一层朦胧。朦胧使人遐想。程充和不打算探究,直觉告诉她探究下去可能出现她没法招架的情况。尊重顾之桥的意愿、自欺欺人、顺其自然,怎样都好,反正只是个说法。吃过饭,顾之桥要帮忙收拾餐桌,程充和没让。顾之桥问:“那下次你做饭的话我洗碗好不好?”程充和心里还有点气,故意说:“不好。”“诶?”顾之桥眼巴巴看着她,满是不解,像蹲在她边上讨吃的没讨成功的马克吐温。“洗碗机很快会送来。”等程充和从厨房出来,擦干手,涂好护手霜,就看见顾之桥抓着她的章鱼玩偶横看竖看不停发笑。“程女士,你居然还喜欢玩偶啊。”程女士心里微妙,面上最正经不过,一把抢过章鱼,“不行吗?”“呀,别恼羞成怒嘛。我不会笑你的,谁不喜欢带毛的玩偶呢,就连猴子也爱不释手。”顾之桥抓住一只章鱼脚挠自己的脸,“这个毛很舒服诶。程女士,只是没想到你喜欢那么克苏鲁的造型。”是玩偶的问题吗?是章鱼。嫌它摆在床上扰人清梦,拿到客厅,不想被这人发现了。“玛丽苏我倒是知道,克苏鲁是什么?”将克苏鲁的来源解释一通,顾之桥说:“可以理解成某种未知的恐惧。”程充和戳戳章鱼脸,“未知吗?明明是已知的。”她鼓起脸戳娃娃的样子实在像个淘气的小孩,顾之桥又笑。有句话怎么说的,但凡有了些年纪,人最难得的是可爱。那人可爱上了就停不下来,竟朝顾之桥挥挥拳头。“顾之桥,再笑当心我揍你。”被她连名带姓一叫,骨头都轻了。顾之桥问:“程女士,别说的像你没有揍过我一样。”“怎么,作为一个长辈不能有点特权?”“可以可以,允许你为老不尊。”一把年纪做春梦,她可不就是为老不尊嘛。在程充和要发飙前,顾之桥开始讲工作上的事,无非是铁打的策划,流水的客户。程充和这边没有进度,她先跟别人的项目。陆巧智男朋友的电话暂时打消了程充和的怀疑,不过她仍旧决定去Y市看一看再说。顾之桥再次提醒她,要去别忘了自己。聊一会儿之后,顾之桥起身告辞。她当然想留到天荒地老,但凡事适可而止,否则会惹人生厌。隐隐能感觉到程充和对她有些生气,可能是本人都说不清来由的那种生气,看情形又不像是坏事情。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她忽然发现了违和的地方。“程女士,你换护手霜了?”程充和没在意,闻闻自己的手,想到这人喝醉那晚似有似无的亲吻又放下去。“换了,天气暖和,换支薄一点的来用,之前的太油。”“噢,还是之前的好闻。”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第二天出门上班前,程充和擦护手霜时想到顾之桥的话。“你用的是什么护手霜,还是之前的好闻。”之前那支过于滋润,不适宜日渐温暖的气候,正好用完,她就新换了更为轻薄水润的一款。鬼使神差般的,程充和特意从柜子里翻出一支新的旧款,拆开蓝色纸盒包装,均匀地涂抹在手上。那晚顾之桥握她手偷亲的窃喜跳入她的脑海,还有梦里……她的手指算不得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