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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逝,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将他拉扯大,既然是为了母亲,他干了。然而当他知道自己将要完成的任务时,才意识到这个系统有多坑,不仅要让他以男子之身,将腹中已经怀上的孩子生下来,还得让这孩子的另一位父亲,也就是原著男主李青山爱上他。在十月怀胎,瓜熟蒂落的时候,两个任务必须都要完成,否则就会被判定为任务失败,不仅他的意识要被抹杀,母亲也不会再有续命机会。叶萧是捏着鼻子,咬破了牙槽,才硬生生同意这个条款的,可同意是一回事,具体如何执行,又是另一回事了。他作为一个性别男爱好女的正常男人,要接受自己即将生下一个孩子,并且还要不择手段地让另一个人男人爱上自己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了。叶萧花了整整四个月时间才说服自己,并且准备行动,毕竟只剩下六个月了,再不行动,他拿什么来让李青山死心塌地爱上自己?唯一的便利,就是无论他怎么折腾,孩子都能在他腹中健康长成,可是他想要这种便利吗?叶萧无语问苍天。******约见的信是黄诚亲自去北军递的,李青山识得黄诚,见信后,也给出了准确的答复。两人这属于私人会面,心照不宣,都没有带上军队。洛邑已为北军掌控,在此地相见,叶萧作为南军统帅,多多少少还是要承担一些风险的,但有008监控李青山言行,叶萧便清楚地知道,他确实是独身前来。站在宜宾楼下,叶萧让黄诚在外警戒,自己整了整身上的宽松白袍,跨步而入,还是到那个天字一号雅间儿。房中的陈设与四月前没什么两样,靠墙不远处是一扇泼墨山水图案的屏风,屏风前一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桌上酒菜齐全。叶萧跨步进门的时候,李青山已坐在桌边等他。“二狗兄,数月不见,向来可好?”叶萧笑着寒暄,二狗两个字从他嘴里叫出来,仿佛吟诗弄词那样优雅。李青山亦起身相迎:“杨兄过得如何?”叶萧便道:“托二狗兄的福,可谓是……焦头烂额。哦,如今却不能再叫二狗兄了,该称一声青山兄才对。”李青山满脸笑意:“那李某也得称你一声云扬兄。”他开门见山,“云扬兄今日约我相见,所为何事?”叶萧接道:“瞧这话说的,你我兄弟一场,约着喝个酒怎么了!”李青山从善如流:“也对,也对,来来来,先坐。”两人相对入座后,叶萧捻起酒壶,将清酒倒入两人面前的酒杯,状似感慨般说道:“当日一别,着实未曾想到,再见会是这样的情景。实不相瞒,早就看出青山兄气度卓越,绝非常人。”李青山一口将杯中酒饮尽,笑着接腔:“哪里哪里,云扬兄才是……”话语顿了一顿,似乎有些词穷,搜肠刮肚才想出一个形容词,“少见的才俊,对,就是才俊。”叶萧微带无奈摇了摇头:“青山兄如今,与我竟是这般见外了?”李青山一拍大腿:“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我可绝对没有见外之意!”心里已是几分窘迫,几分疑惑,揣度着叶萧今日约他见面的深意。叶萧的视线在李青山粗犷不失英气的面孔上停顿片刻,才笑道:“这就好。你我虽各为其主,亦不妨碍私交嘛。”李青山笑着打了个哈哈:“这话有理。”心里却有些嗤之以鼻,跟读书人说话真是费劲,两人都打了好几个月的仗了,叶云扬今日这般做态也不知为何,难不成还真是为了数月前那点子交情?那时是隐瞒了身份相交,天南地北,畅所欲言,言谈间也就少了几分顾忌,如今虽是私下约见,可已知对方身份,那份芥蒂是怎么也消不去了。今日他是瞒着军师出来的,军师如果知晓,定会让他带上一队人马,可他李青山也不是怂蛋,叶云扬敢深入虎xue,独身前来,他怎么能在自己地盘上都畏首畏尾?就是不知,这叶云扬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如此,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各自饮下一杯酒,叶萧才续道:“今次邀青山兄相见,本也不是为了旁的。青山兄可还记得,上回临别时那一桩事情?”他今日本就是为摊牌而来,这便开门见山了。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篇攒收藏的言情,有兴趣可收藏~当世有两个超级大佬——一个是身披霜雪、不食烟火的昆仑道道主重华;一个是待人祥和、慈悲济世的渡生寺主持无相。为了同一株并蒂莲花妖,前者无情道碎,后者佛心有瑕。红蕖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她曾经差点被转修无情道的道侣杀妻证道,化为秘境守灵才逃过一劫重获新生,有个人把她捧在手心里守护,当年狠心下死手的人亦悔不当初再然后,她以功德成就了三界唯一一个妖神之位第2章知李青山心里一个咯噔,那件事情不是你情我愿的么,要不是都有这个心思,对着一个大男人,他难道还真能强迫了对方不成,现在正是战事胶着,僵持不下的时候,叶云扬冒这么大的风险约他在此地相见,目的绝不单纯,莫非……要以此事要挟于他?念头一闪而过,他随即推翻了这种设想,以他对叶云扬的了解,这人修养上佳,办事体面,定然不屑于做这种事情,更何况,那时这人在自己手里吃了一个暗亏,就更不该把此事当作筹码了。李青山暗自琢磨着叶萧此举的深意,决定先把这事儿模糊过去,不管对方出什么招,自己不让他得逞便是,于是就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上回临别,那顿酒喝得确实尽兴,又有云扬兄这样的才俊相陪,当是人生一大乐事。”说完,举箸夹了块牛rou放到嘴里嚼着,一副专心欣赏美味的模样。叶萧瞧着李青山的反应,心下暗道此人果然狡黠,难怪泥腿子出身,都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若是没有任务在手,他还真有兴趣陪此人周旋一二,可如今却不行:“知己难逢,有此机缘,自当浮一大白,”随即话锋一转,意有所指,“据我所知,青山兄如今正是明七之岁,尚未到记不住事的年纪。”见叶萧仍是抓着此事不放,李青山便顺着这茬话说了下去,看似退一步,实则再度撇开了话题:“云扬兄似是三十有五,那李某倒还真当得上一个兄字。”叶萧端起酒壶,又给他续了一杯:“青山兄心知肚明,何必如此做派,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李青山不动声色地再度饮尽杯中酒,盯着叶萧看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云扬兄